王悅聽了蕭萬桐的話之後,眼神也冷了下來。
“葉榮天!”
蕭萬桐並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但還是將葉大少的名字重複了一遍。
“可是中海市的葉榮天?”
王悅再次問道。
“沒錯,就是中海市的葉榮天,這小子將我兒子文斌的雙臂都給捏斷了。不論如何,我也得讓他死,沒問題吧王先生?”
蕭萬桐現在將希望全都寄託到王悅的頭上了。
“當然沒問題,我還有一筆賬要跟他算呢!哼,這回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死!”
王悅說完之後,身上迸射出駭人的殺意來。
就算是那些跟在他身後的宗師們,也被這殺氣給壓得透不過氣來。
雖然他們當中也有人跟王悅差距並不是那麼大,但也受不了。
到達他們這個級別,就算是相差一個小境界,那也猶如天塹一般。
因此其餘的宗師有這樣的反應,也就不足爲奇了。
“沒想到王先生居然也與這個小子有仇,那他必死無疑了。不過葉榮天只給了咱們兩個小時的時間,中午之前務必得到中海市,不然的話,文斌的性命就有危險了。
事不宜遲,王先生你們準備準備,現在就出發吧。趕早不趕晚,我等你們的好消息。回來之後,咱們不醉不歸!”
蕭萬桐心裏面急得要命,現在必須得快點動身。
如果真是晚了的話,以葉榮天剛纔的手段來看,他肯定是會痛下殺手的。
“放心吧蕭先生,我們肯定會將蕭少安然無恙帶回來的!”
王悅朝着蕭萬桐保證了一句,之後就帶着一衆宗師、奔向了中海市。
此時王宇恆辦公室裏面,則是另外一番景象。
之前桀驁不馴、牛逼閃電的蕭大少,此時乖巧的像是個鵪鶉。
“葉少,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蕭家是個大家族,據說靠山很硬的。在整個江南、江北地區,那都是首屈一指。”
王宇恆心裏面還是充滿了擔憂,畢竟蕭家不是普通的家族。
據說他們家的靠山異常強大,就算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宗門、也得給幾分薄面。
此時的王宇恆,在心裏面已經將他老婆給罵了無數遍了。
這個敗家娘們,如果不是因爲她想要佔便宜的話、怎麼可能被蕭家人給套路呢?
現在惹火燒身了,想甩都甩不開了。
“那又能怎麼樣呢?別說一個區區蕭家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得把錢放在這兒。今天蕭家要是不給咱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誰都不要走了。”
葉榮天笑眯眯的說道,這是他的辦事兒原則。
見葉大少這麼說了,王宇恆也不好再說什麼。
反正事已至此了,那就讓葉榮天全權處理吧。
如果他都搞不定的話,那隻能算是自己倒黴了。
蕭家人還是比較守時的,十一點鐘不到,人就已經到了王宇恆的辦公室。
呼呼啦啦十幾個,葉榮天一看、臉上露出笑意來。
清一色宗師之境的武者,這尼瑪哪是來贖人的啊、分明就是搶人。
不過無所謂了,像是這樣的角色、來多少,自己滅多少。
“一手交錢、一手交人,規矩!”
現在他們恨不得跑出去,因爲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
“你,就是葉榮天?”
王悅有點不敢相信,這傢伙不就是個小娃娃嗎?
自己的師弟鄔紅雷雖然有些不學無術,並沒有將心思全都放在修煉上,而是喜歡追名逐利。
但修爲那也是宗師之境的中階,怎麼可能被他給幹掉呢?
不可思議!
“沒錯,我就是葉榮天。看樣子你好像是認識我啊,一副要把我吃了的表情。怎麼着,私人恩怨嗎?”
葉榮天笑眯眯的看着王悅說道。
這十幾個人當中,也就得能看得過眼。
能修煉到大宗師之境的巔峯,確實是很難得。
不過以他的資質來看,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想要再進一步,除非是有大機緣,不然憑他自己努力、很難了。
“鄔紅雷!”
王悅冷冷的吐出了這個名字來。
“是我殺的,機會給了他好幾次,奈何不懂得珍惜啊。怎麼,他是你兒子啊?”
葉榮天笑着問道。
“他是我師弟,今天來這兒,我就是爲了給他報仇。葉榮天,你是不是給我一個交代呢?”
王悅看着葉大少,冷冷的問道。
其實他的心裏面也很是詫異,因爲以自己的修爲、居然看不透葉榮天。
要麼是他隱藏修爲的手段太高明瞭、要麼就是他的修爲比自己高很多等級,根本就看不穿。
但後者的可能性很小,在王悅看來,自己應該就是武者的天花板了。
所以葉榮天十有八九是用了特殊的隱藏實力手段,將他的境界給隱藏了下去。
“給你個交代?難道你們不是過來贖蕭大少的嗎?”
葉榮天笑眯眯的反問道。
“不衝突,蕭少我要帶走、你,我也要收拾!”
王悅看着葉榮天,極其自信的說道。
就算是姓葉的這小子隱藏修爲,那又能怎麼樣呢?
真的假不了、假的同樣是真不了,葉榮天就是將修爲跟隱藏下去了、僅此而已。
以他的這個年紀來說,能到達宗師之境的中期水平,已經算是極致了吧?
“錢到位,人可以帶走。但是想要收拾我,那可就不是錢的事兒了,明白嗎?”
葉榮天笑着將蕭大少推到了身前,玩味的說道。
這一次是蕭家打王宇恆的主意,所以他準備採取反制措施。
用絕對的手段,將蕭家鎮壓了,把他們家名下的產業、全都轉到王宇恆這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禮尚往來嘛!
至於王悅等人,如果真是作死的話、那就成全他們。
“小子,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局面?我們十幾個宗師之境的高手,你他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這個節骨眼上還敢勒索?要錢不要命嗎?”
一個宗師有點看不不過眼了,葉榮天不過是個小娃娃而已。
居然敢如此叫囂,那就必須得削他、削到服爲止。
殺雞焉用宰牛刀?收拾他這樣的,自己就夠了,根本就不勞煩王悅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