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話詭事 >第三十六章 王大禿子
    王大禿子怎麼成了關二爺身邊的周倉?這事有點不同尋常,就算關公神像還沒有神光,有人祭拜那是早晚的事,神光一現,那王大禿子肯定灰飛煙滅,他是怎麼敢的?除非他知道那關公像不會神光加身,而且關公神像也確實沒有神光加身的跡象,看來這兩尊神像的來歷有些不同尋常,於是問馬經理:

    “馬經理,二十樓的關公神像是哪裏來的?”

    “那是董事長查看酒店工地時在河邊找到的,當時那關公廟已經破敗不堪,只有關公神像威風凜凜,董事長就找人重新彩繪了神像搬了進來。”

    河邊看到的,那就是說這神像已經受過香火了,看來神像來酒店之前就已經被破壞,那周倉神像沒動手腳,難道是新的?於是問道:

    “當時董事長看到的是一尊還是兩尊?”

    “兩尊吧,搬來時就是兩尊。”

    “那董事長後來見沒見過神像?”

    “沒有見過,本來是有安排的,可是開業那天人太多,特別是頂樓,不得不臨時限流,董事長就沒有上去就回去了。難道神像有問題?”

    葉鳴軒已經猜的我的想法,開口說到:

    “有沒有問題,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行四人很快來到二十樓,先找來兩塊紅布將神像眼睛蒙上,我和黃繼昌一人一個開始檢查神像。在周倉神像身上我什麼也沒有發現,黃繼昌那邊很快就有了眉目,在神像後面發現一條縫隙,找來工具,打開的一剎那,一股惡臭襲來,裏面全是污穢之物,這個神像果然已經被廢了。

    馬經理看到這個樣子也知道被人給陰了,酒店現在這個狀況他已經頂了很大壓力,這一刻火氣再也壓不住,把一羣相關人員招集起來,破口大罵。等他的火氣慢慢下去的時候,葉鳴軒說當務之急是怎麼處理這神像,神像很大,不是說搬走就能搬走的,而且周倉神像裏還有隻漢奸鬼,鬼一般沒有膽子附身神像,這隻鬼恐怕不簡單。做爲酒店現如今爲數不多的盈利場所,也不可能立即關掉,最後經過商議,黃繼昌封住了周倉神像,等晚上十二點關閉頂樓後再來處理。

    給神像做手腳的人也不可能放過,一行六人來到那個做彩繪的人家裏,那人開始百般抵賴,死不承認,其中一個被罵的後勤經理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跟他說不承認沒關係,他們會調集一切資源,告到他傾家蕩產爲止,那人被嚇到了,說出了實情,原來自從神像到他家,每晚都做噩夢,夢裏有個人要他往神像肚子裏放污穢之物,還要按他的相貌再做一個神像,他不肯就打他,醒來後渾身都疼,開始只是他一個人,慢慢的家人也開始做噩夢,被逼無奈才答應了他。既然不是受人指使,拿他也沒辦法,最後不了了之。

    晚上十二點以後,先把關公神像搞了下去,剩下一個王大禿子,黃繼昌先給他來了一個神火符,那傢伙被燒的嗷嗷亂叫,不住的求饒,感覺燒的差不多了才放出來,已經被燒的四肢都不能顯現,就那樣癱軟在地上,想逃是不可能了。黃繼昌晃晃手中的神火符說到:

    “說!是誰讓你附身神像的?你附身神像想做什麼?不說就繼續燒!”

    “別燒別燒,我說我說……大概一年前有兩個皇軍路過這裏跟我說的,要我按自己樣子做個神像附身上面,並傳授我吸人陽氣的方法,說用不了幾年我就能成爲這一帶的鬼王,到時候他們會來接我。”

    我去,皇軍?倭寇都投降幾十年了,哪來的皇軍?可怎麼逼他都是這個說辭,看來不是假話。於是我又問道:

    “你吸食了多少人的陽氣?”

    “哎……別提了,一個都沒有吸到。自從酒店建成不知道爲什麼就沒人住,來了就走,好不容易住進來幾個,都是一身酒氣,吸半天陽氣沒吸到,酒氣吸了不少,一氣之下就把他們嚇跑了,別提多倒黴啦。”

    “酒店沒人住不是你搞的鬼?”我疑惑的問道。

    “怎麼可能是我,我巴不得人多來點,好多吸點陽氣呢,怎麼可能搞鬼不讓人來。”

    他這話沒毛病,確實是這麼個道理,那那種恐懼感究竟是哪裏來的。再三追問,他一口咬定不知道爲什麼,收了王大禿子,我們三個人坐下來,一句話也沒說,滿以爲事情結束了,誰知道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已經兩個晚上,整個客房部已經翻了個底朝天,始終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如果是邪祟搞鬼,它像王大禿子一樣隱藏起來後,就不可能還影響到客房,它不隱藏是不可能逃過我們三個人的感知,難道不是邪祟?想到這我打破了沉默:

    “兩位師傅,是不是我們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根本不是邪祟搞鬼?”

    “你想說什麼?”葉鳴軒問道。

    “你們看啊,白天能出來的邪祟少之又少,敢出來的實力肯定不一般,我年輕經驗少,您二位經驗豐富,多大實力的邪祟才能在你們眼皮底下作祟還不被發現?它影響了客房就不可能隱藏行蹤,它隱藏了行蹤就不可能再影響客房,很明顯這自相矛盾。現在客房還在受影響,翻了三遍都沒有發現異常,所有我懷疑不是邪祟,那除了邪祟搞鬼,還有什麼能做到幾萬平的地方不能住人呢?”

    黃繼昌忽然眼前一亮說到:

    “這是個好問題!讓我想起我師傅曾經跟我說起的一個故事。他老人家曾被人請捉妖,當着村民的面大顯身手,讓村民非常信服,有個人看他手段了得,請他去看風水,到那家看後風水沒有問題,可那家主人根本不信,說出了一件難以啓齒的事。原來他老伴死的早,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從小乖巧懂事,可自從蓋了新房後,女兒徹底變了一個人,揹着他隔三差五就往家領男人,不論老少,不論醜俊,來者不拒。風言風語最終傳到他耳朵裏,氣的他就打,可女兒一點都不收斂,依舊我行我素,打不行就來軟的,問她究竟爲什麼,如果單純的交朋友他不會阻攔,可這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女兒大哭,說自己根本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沒來由的要去找,哪怕自己身體不舒服也控制不住。我師傅聽後前前後後仔細查找,最後在房樑上發現一幅畫,畫的很簡單,一張牀,牀上躺着一男一女,牀邊還有兩個人排隊,立刻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魯班祕術,詢問那人蓋房時發生了什麼事。那人回憶說大事沒有,只是蓋好後發現有一個木椽是歪的,看着很彆扭,木工上去後說搞不了了,只能這樣,不影響房子質量,太彆扭了,於是扣了那木匠一半工錢。我師傅聽聞恍然大悟,那畫別人抹去沒用,只有施咒的人親自去解除,告訴他,去請那木匠來喫飯,並把扣的工錢如數給他就好。那人將信將疑去請了那木匠並還了錢,那木匠說現在那跟木椽可以擺過來了,上去後果然擺正,而他的女兒從此本本分分再也不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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