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醫生很快就回了消息:“趙醫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結婚才兩個多月吧?這麼着急就想要孩子了嗎?”
我回了一個囧的表情:“見笑了張醫生,實在是父母催得急。”
張醫生迅速回復:“理解理解,明天我一天都在,歡迎你帶着妻子過來檢查哈!”
我回:“感謝,張醫生。”
我之所以要急着帶夏雨荷去檢查婦科,是爲了堵她的嘴。
如果經過詳細的檢查,夏雨荷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懷孕的因素,那麼她就找不到任何理由爲不孕辯解。
當然,我也會做一個身體檢查,證明我沒有不育症。
我會將檢驗結果擺在夏雨荷的面前,讓她再也找不到不孕的理由。
喫飯的時候,我告訴夏雨荷,我已經聯繫好了婦產科張醫生,明天帶着她去醫院做詳細的檢查。
夏雨荷驚訝的看着我:“我好生生的,爲什麼要去做檢查?”
我喝了一口雞湯,淡然道:“就是例行的婦科檢查而已,看看你的子宮、卵巢和輸卵管是否發育正常,如果沒有異常情況,你沒理由不懷孕。”
聽到我說要帶着她去做婦科檢查,夏雨荷堅決反對:“我不去,我纔不做那勞什子檢查,我的身體好着呢,不去醫院裏瞎折騰。”
我將筷子狠狠的擲在桌上,大聲說道:“明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已經跟張醫生說好了,絕對不可能更改。”
夏雨荷被我的樣子嚇到,她的眸子裏迅速蒙上了一層水霧:“你那麼兇幹嘛?都嚇到我了!”
我拾起筷子,繼續喫飯:“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依着你,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我腹誹:等你生完了孩子,我再想辦法拿回房子,然後再和你離婚,這就是我的計劃。
我之所以必須讓夏雨荷給我生孩子,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選擇。
還有一個多月,我就年滿三十七歲了,再過幾年,就成了四十歲的中年大叔。
沒有孩子,即使我不急,我的父母也會着急。
父母已經是即將七十歲的老人了,如果我不能在他們的有生之年,讓他們抱上期待已久的孫子,我就是不孝之子。
爲了奪回房產,我已經和夏雨荷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我一天沒有收回房產,我就一天不能和她離婚。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和夏雨荷耗上個十年八年,甚至一二十年都有可能。
等到我五十郎當歲的時候,我篤定沒有女人願意給我生孩子。
到了五十歲的年紀,即使我有幸再娶,也是離異或是喪偶的女人,她們在前一段婚姻裏,都會有親生的孩子。
如果我和這樣的女人生孩子,我還不如和夏雨荷生孩子,至少我的孩子不需要和另一個同母異父的孩子分享母愛。
所以,我左思右想,儘快讓夏雨荷懷孕生子,滿足父母的心願,纔是最佳的行動方案。
至於我和夏雨荷之間的恩恩怨怨,還有房子的歸屬問題,這些我都可以慢慢來。我相信,總有那麼一天,我會憑藉自己的努力,拿回屬於我的房產,讓姦夫淫婦受到懲罰。
當然,既然我對夏雨荷已經失去了信任,那麼在孩子出生之後,我會和孩子做一個親子鑑定。
當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夏雨荷嚇得花容失色,她結結巴巴的問我:“老公,你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爲什麼會認爲孩子不是你的種?”
我嚴肅的告訴她:“我在醫院裏工作,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必須把醜話說在前頭。我什麼都可以忍,唯獨孩子不是我親生這件事情,我絕對是零容忍。一旦被我發現,那就是魚死網破的事。”
夏雨荷嚇得連連點頭,一疊聲的告訴我:“老公你放心,我絕對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以我對夏雨荷的瞭解,她雖然做人不檢點,但她卻是一個非常怕死的人。
既然她那麼怕死,在我對她曉以利害之後,我相信她不會愚蠢到真的那樣做。
這一次,當我強硬的堅持要帶夏雨荷去做檢查時,夏雨荷唯有妥協的份。
她故作輕鬆道:“行了啦,人家答應你去醫院做檢查啦,這樣總可以了吧。老公,不要板着一張臉嘛,笑一笑,老公笑起來最帥了。“
夏雨荷一邊說着,一邊撅着嘴,衝着我扮了一個鬼臉。
該說不說的,夏雨荷賣萌的樣子,還真是挺可愛的。
如果夏雨荷沒有背叛我,那該有多好,我一定會將她寵成公主。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夏雨荷已經背叛了我,根本不由我的意志爲轉移。
我將喫完了飯,將空碗放下,對夏雨荷說道:“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醫院。”
說完,我就起身去了書房。
自從我發現了夏雨荷的n多祕密之後,就越來越喜歡待在書房裏。
在書房裏,我不僅能夠通過監控軟件,時時檢測到夏雨荷的動向,最重要的是,我還可以在安靜的環境裏,研究病人的治療方案,博覽醫學書籍。
雖然我遭遇了背叛,但我卻不能因爲這樣就毀掉我整個的人生。
我越是被夏雨荷背叛,我就越是要精進學問,要在工作中有所建樹,要在醫學方面成就一番事業。
我要讓夏雨荷看到我卓越的成就,要讓她後悔背叛了我,這就是我認真對待工作和生活的最大動力。
當我將事情的脈絡整理清楚之後,我未來的生活安排依次爲:生孩子,成就事業,收回自己的房子,讓野男人和夏雨荷受到應有的懲罰。
正因爲我對於未來的人生規劃有了清醒的認識,所以才能夠在遭遇背叛之後,保持清醒和理智,不至於莽撞行事。
我非常清楚,莽撞行事的後果,雖然能夠讓自己逞一時之快,但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親者痛仇者快,我纔不會做那樣的蠢事,
......
每次當我待在書房時,夏雨荷都不會過來陪我。
她的理由是不想打擾我的工作,可實際上,我知道她非常樂意我待在書房裏。
有好幾次,我從書房裏出來喝水的時候,都看到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不停的比劃着,一看就是聊天的界面。
她看到我出來,就會迅速將手機界面切換掉。
她自以爲自己的手速夠快,我不可能察覺。
可實際上,我的眼力可比她的手速要快了許多。
作爲一名外科醫生,我的眼力早就在手術中鍛煉出來,非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