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入宮爲妃,軒轅胎仙心中還有些芥蒂,充斥着恐懼和驚慌。

    但是此刻聽見未來夫君能夠對她說出如此動人的情話,一時之間心中什麼恐懼都煙消雲散了。

    她連忙舉杯,幸福的顫聲說道:“願天長地久,白首不離。”

    幾杯酒下肚,風業也有些動情,很快兩人的臉頰都喝得紅撲撲的。

    軒轅胎仙的小手都快被風業給摸禿皮了,下一刻風業終是忍不住將軒轅胎仙擁入懷中,深情的吻了下去。

    這一刻,風業的腦海變爲一片空白,忘了時間、忘了黑夜,只知不停索取。

    很快軒轅胎仙氣息微喘,身子發軟,使不上半點力氣。

    但她還是盡力從風業的熱情之中掙脫開來,柔情的說道:“陛下如此疼愛臣妾,臣妾無以爲報,唯有一舞驚鴻,獻給陛下。”

    說完之後,她略微生澀的取下外衣,露出如雪般的香肩。

    軒轅胎仙輕盈的舞動,宛如鴻雁在空中翱翔,極富韻味,舞姿輕盈、飄逸、柔美、自如。

    風業知道驚鴻舞,乃是女子跳給心儀的男子看的,一生只跳給一人。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風業忍不住呢喃,如此情景,又有烈酒催化,他終於忍不住了。

    還不等軒轅胎仙跳完,上前一把將她抱起,往龍牀方向而去。

    緊緊的擁抱着身上的壯碩身軀,軒轅胎仙眼角含淚,輕聲呢喃:“臣妾身子嬌弱,還請陛下憐惜。”

    迴應她的是風業粗重火熱的鼻息,風業的霸道讓軒轅胎仙渾身發燙。

    儘管她已經讓自己很鎮定了,但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忍不住的緊張。

    全身上下酥酥麻麻,奇癢難耐,可是身前的是王上、陛下,更是她的丈夫。

    她沒有理由去拒絕這個人。

    無助的她只能用雙手緊緊的抓住龍牀上兩側的絲綢牀單,乞求以此能夠給她勇氣和力量。

    小手掐的發白,血色淡薄。

    隨着身上的衣衫逐漸褪去,只留下單薄的絲綢紗衣。

    軒轅胎仙完全忘記了自己身爲臣妾,應該服侍風業寬衣解帶纔對。

    明明入宮前有女官教過他,她也是所有人之中學得最好的,可是到了這種時刻,腦海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了。

    忽然她的雙手放棄了絲綢牀單,而是快速的抓住風業的腦袋,隨後猛得用力揪住風業的長髮。

    頭皮刺痛,風業雙目圓瞪,酒醒些許,可是這種關鍵時刻,他也不顧得了。

    痛就痛吧,頭髮被薅光了都阻止不了他。

    ……

    翌日清晨

    躺在風業溫暖的懷抱中的軒轅胎仙微微睜眼,只覺得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疲憊不堪。

    身上還黏糊糊的,有些難受,只是懷抱的溫暖,讓她不願意離開。

    風業還在熟睡,軒轅胎仙瞧了瞧他,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下一刻逐漸變得壞笑,用自己白嫩如奶的小手指,輕輕的在風業胸膛上指指點點。

    初經人事,但到底還是個小女孩,身子柔弱的她第一次接觸男人壯碩的身軀。

    風業自幼習武,身上的肌肉發達,胸肌輪廓明顯,壯碩且富有彈性,讓她很是沉迷。

    忽然一張粗壯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小手。

    驚慌之餘,軒轅胎仙連忙想要收回小手,可是就連身軀都被緊緊的摟住。

    她擡眼一看,只見風業正滿臉火熱的看着她。

    “陛下……”

    還沒來得及開口,風業便強吻了上來,惹得她忍不住緊緊抱住風業。

    一吻即分,軒轅胎仙居然感覺有些貪念,但還是乖巧的說道:“陛下,時辰不早,該去上早朝了,臣妾伺候陛下更衣。”

    說完,軒轅胎仙便準備跳下牀去,哪知風業只輕輕一拉,她又跌回風業懷中。

    “有你在,哪裏還上朝。”

    風業食髓知味,又是壯年,一晚自然不夠。

    再加上昨晚有烈酒催化,腦子迷迷糊糊的沒什麼感覺,此刻意識清醒,心中更加渴望。

    軒轅胎仙不依道:“陛下乃是一國之君,豈有不上朝的道理,當以國事爲重,臣妾可不敢做這個罪人。”

    風業冷笑道:“有王太后在,大風王朝哪裏還需要寡人?”

    軒轅胎仙聞言,神色一暗,朝堂太后掌權之事,她也聽說過一二。

    此時瞧見自己的夫君神色如此落寞,不由得心疼。

    “罷了,不說此事,寡人獨愛美人。”

    說着,風業的大手欺壓而上。

    寢宮中又傳來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門外候着的宮女、太監們一個個臉色難看,但沒有人敢闖進去。

    宣政殿

    滿朝文武候立殿下,王太后蕭媚娘垂簾聽政,金黃雕龍的龍椅上空空蕩蕩,不見大王蹤跡。

    忽然一個太監來報,在蕭媚娘耳邊輕聲細語。

    太監退下後,蕭媚娘冷笑道:“我們的王上,現在還在龍牀上沒下來呢!”

    隨後她看向司徒軒轅長空,笑道:“司徒大人可是生了個好女兒,將大王迷得神魂顛倒,不思朝政,連牀都不下了,如今青天白日,卻還在巫山雲雨。”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哈哈大笑起來,軒轅長空拱手道:“大王正值壯年,貪念閨房之事實屬正常,若是能夠誕下王嗣,乃大風之福;

    前朝國事,有王太后主持,必然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太尉蕭牧卻不以爲意道:“昭儀娘娘就算誕下王嗣,也不過庶出,有何福份?”

    “爲王者不思朝政,沉迷酒色,昏庸無道,有何福份?”

    “我大風最大的福分便是擁有聖明的王太后,若無王太后在,大風危矣。”

    “夠了!”蕭媚娘見話題太過,連忙拉了回來。

    “既然大王無心朝政,哀家便日常代爲執政,諸位愛卿,開始議政吧。”

    太極殿,寢宮浴室。

    軒轅胎仙羞紅着臉給風業輕輕擦拭身子,動作輕盈、生澀。

    風業倒是十分享受,白日醒來後,他纏着軒轅胎仙無盡索取,實在是軒轅胎仙堅持不住,不停求饒後,這才願意放過她。

    “哎~”風業忍不住嘆息一聲。

    軒轅胎仙連忙問道:“陛下因何嘆氣?”

    風業轉身,輕輕抱住她,細聲說道:“寡人本是強人,卻淪爲現在這幅熊樣,實在是羞愧、可恨。”

    “寡人明明到了親政之年,王太后卻不放權,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敢言;

    若是三公之中有一人助寡人,尤豈容王太后一介婦人放肆;

    靈月你又豈是一個昭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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