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愛妃與寡人同坐一輛鸞車,寡人要讓衆人看着寡人獨寵愛妃一人。”

    軒轅胎仙聞言心中感動,但神色暗淡的說道:“只怕臣妾要讓陛下失望了。”

    “陛下實在是狂野,導致……臣妾身體不便,難以出遠門。”

    “這……”風業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自己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只得苦笑道:“愛妃既疼,爲何不與寡人說,寡人也好輕點,白白害愛妃受苦。”

    “陛下愛惜臣妾,臣妾自然也愛惜陛下。”

    軒轅胎仙笑着掙脫開風業的懷抱,朝淡粉色軟牀走去,同時笑到:“陛下稍等,臣妾有一物要獻給陛下。”

    說着,軒轅胎仙再次走了過來,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塊粉色碎布。

    “陛下請看。”

    只見她將手中粉色碎布攤開一看,上面有着斑斑猩紅血跡。

    此乃少女落紅,貞潔的象徵。

    女子以此貢獻給夫君,代表自身的清白貞潔與愛意。

    風業見之心喜,連忙將軒轅胎仙擁入懷中,幸福的說道:“寡人恨不得天天與你在一起,只可惜你身子不便,不然寡人只怕又要情不自禁了。”

    用完午膳之後,風業又陪着軒轅胎仙聊了半個時辰,這才離開。

    “去紫霄宮。”

    紫霄宮乃是皇后所居住的地方,鄰近他的太極宮,奢華程度毫不相讓。

    不說蕭楚腰生得美豔無雙,他想要成事,也少不得皇后的支持。

    “寡人送給你的裙子可還喜歡?”還沒進門,風業便率先說着。

    蕭楚腰連忙帶着麾下宮女行至門口,行禮道:“臣妾拜見陛下。”

    風業點點頭,來到房內坐下,瞧見黃花梨案上放着一盤刺繡,上面繡着兩隻紅錦鴛鴦戲水。

    其中一隻鴛鴦還只繡了一半。

    風業拿過來一看,笑道:“你若喜歡,寡人便在御花園內養上一些,供你觀賞。”

    蕭楚腰搖頭道:“鴛鴦雖好,但畢竟太過難得,臣妾並不奢求。”

    風業聞言一愣。

    “你這是在怪寡人冷落了你?”

    “臣妾不敢。”

    風業興致缺缺的放下手中的刺繡,拍了拍手,盯着她說到:“你是寡人親封的王后,王后是一國之母,要胸懷天下,區區一個賢妃你也容不下?”

    “臣妾不敢”蕭楚腰依舊是這句話,只不過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雙目也微微發紅,身軀微顫。

    風業有所察覺,伸手將她扶起來,牽至身邊坐下,輕言細語的安慰道:“你以爲寡人爲什麼封你爲王后?”

    “不是因爲太尉,也不是因爲王太后,而是因爲你生得國色天香,絕?代之麗,寡人喜愛。”

    風業輕笑兩聲:“你是王后,你急什麼?大婚之後,寡人定然多多陪你,不讓你忍受深宮寂寞之苦。”

    蕭楚腰聞言乖巧的點點頭,擡眼問道:“陛下此話,可是真的?”

    說話間,眼角滿含的淚水終於滾落下來。

    “自然是,君無戲言。”

    “那臣妾便等着陛下。”蕭楚腰終於破涕爲笑,心情好了些許。

    她拿過那盤刺繡說道:“這是臣妾替陛下繡的香囊,還需要幾天時間,鴛鴦圖案在民間代表着男女之間的愛情,不知陛下可否喜歡?”

    風業再次認真看了看說道:“寡人身爲君王,身配鴛鴦香囊未免有些小家子氣了,不過無妨,既是你的心意,繡好之後立刻遣人送來,寡人必定天天戴在身上。”

    蕭楚腰聞言一喜,耳根子轉眼便紅了。

    風業不得不承認,拋開皇太后與太尉,他確實喜愛蕭楚腰,人生得好看,是容易勾魂的。

    而對於蕭楚腰來說,生在蕭家,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便是嫁與帝王家,從此久居深宮,成爲自己姑母蕭媚娘那般的人物。

    所以她從小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將來會有許許多多的女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可是當風業真的去寵幸她人之時,蕭楚腰的心中還是傷心難受。

    原本的心理準備沒有半點作用,反倒增添些許淒涼。

    繡這鴛鴦圖,也是心中對於夫君疼愛自己的渴望。

    今日得到風業的安慰,心中終於好受了些許。

    風業沒在紫霄宮內待太久,他和蕭楚腰聊着聊着便抱在了一起,惹得蕭楚腰一直害羞的低着腦袋不說話。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會憋不住將蕭楚腰就地正法,那樣的話對於他這個大王的名聲影響可就大了。

    王太后甚至可以用這一點直接廢掉他這個大王,另立新君。

    三天後,大明宮門。

    各警衛隊、儀仗隊整齊有序的排列開來,共一千八百三十八人,分爲二十四隊。

    公卿奉引,大將軍參乘,太僕駕車,屬車三十六乘,又有後部鼓吹,前後衛部隊皆由左右金吾衛兼任。

    此次秋獵,秦嶺雖然不遠,但也不得不重視,規模龐大。

    龍輦之上,風業直徑走了出來,看向不遠處的太尉蕭牧道:“蕭太尉,大風王朝歷代君王都是馬背上的王,寡人正值壯年,豈能坐此龍輦安享太平。”

    “寡人觀太尉座下追風馬頗爲神駿,乃是難得的寶馬,不如寡人以龍輦作爲交換,太尉坐此龍輦,寡人騎這追風馬,如何?”

    蕭牧聞言臉色難看,他就算在朝中最爲風光,可也不敢坐龍輦。

    此乃大不敬,天下人會罵他爲國賊。

    “陛下說笑了,龍輦乃天子座駕,世上唯有陛下一人坐得,老臣是萬萬不敢想的。”

    蕭牧尷尬的說着,可是風業已經來到他的身前,正眼神火熱的盯着他的追風馬,一言不發。

    愣了一會,蕭牧連忙下馬,拱手說的:“請陛下上馬,老臣走着去便是。”

    “太尉厚愛,寡人便卻之不恭。”

    風業笑着翻身上馬,看也不看他一眼,快速朝車隊後方奔去。

    留下蕭牧一人呆在原地不知所措,陛下什麼時候膽子變得如此大,連他的愛馬也敢明搶?

    自己不過客氣一番,他還真受了?

    蕭牧正準備發怒,好好訓斥風業一番。

    忽見風業策馬來到蕭楚腰的車駕外,朗聲說道:“皇后,這車隊不僅顛簸不止,速度還慢,行至秦嶺只怕屁股都抖爛了,何不出來與寡人共乘一騎,策馬奔騰,快活似神仙。”

    馬車內的蕭楚腰滿臉通紅,探出頭來,用責怪的語氣說道:“陛下,臣妾乃一介女子,怎可拋頭露面,豈不丟了王室臉面。”

    “要那玩意幹啥!”

    風業沒好氣的說着,隨後下馬衝上馬車,當着所有人的面將蕭楚腰從馬車內扛了出來。

    “陛下~陛下別這樣,快放開臣妾……”蕭楚腰驚慌失措,不停的掙扎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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