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走的匆忙,好幾年沒回家過年了哈哈。”

    “那你照顧好自己。”

    掛掉了電話後,顏夕對林南說是大劉突然來的電話,林南沒想到她竟然跑回家了。

    大劉選的時候真的是天衣無縫,一點都不會讓顏夕和林南察覺出來,林南肯定以爲她是突然那樣然後害羞先躲起來,顏夕以爲她是回家過年了。

    “來,咱們繼續喫火鍋。”

    林南拿着勺子撈了一大勺肉給顏夕和顏若倒去。

    “我不喫肉姐夫,你喫吧。”

    “咋啦?要減肥啊,都瘦成啥樣了還減肥。”

    林南猜不透現在的女生都怎麼了,總是怕胖,胖點有什麼關係,他就喜歡風韻一點點那種微胖的女孩,最起碼看起來健康。

    喫飯的林南想問問顏夕關於他女兒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爲生前自己車禍死的時候,顏夕也在現場,她知道那個死者也有一個女兒的領養的。

    但是林南想想還是和顏夕說,自己女兒的事情,因爲世界上肯定會有很多巧合的事情,顏夕也沒有看過林夏長什麼樣子,她也不會有所察覺。

    “顏夕,顏若也在,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情。”

    林南嚴肅道。

    顏夕一看林南嚴肅的樣子,應該不是小事,於是她急忙問道:“你說。”

    “我有一個女兒,是領養的,我懷疑她失蹤和梅蘭刀疤龍他們有關係。”

    二人一聽驚訝的張大嘴巴半天沒有說出來話,顏夕緩和了一會兒,好奇道:“什麼時候領養的?什麼時候丟失的?”

    “三十歲的時候,那時候去找你,在戈壁灘看到管道里有個孩子在哭,於是就報警瞭然後辦理了領養手續。”

    “後來她過生日,我喝酒喝多了,開車回家的時候就……”說到這裏林南尷尬的撓了撓頭,繼續說道:“就出車禍了,然後再也沒有找到她。”

    顏夕沒想到林南還領養了一個孩子,但是她並沒有生氣,而是拍了拍林南肩膀,能領養一個孩子也很好,至少是個伴兒,但是她沒想到竟然丟了,想到這裏顏夕怒視着林南,“以後別喝酒開車!”

    顏若在一旁聽傻了,她從來沒有聽過林南領養了孩子,在一起共事那麼多年,竟然渾然不知,她不得不佩服林南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錯。

    “姐夫,我怎麼從來沒聽過你領養一個孩子,你這嘴也太嚴了吧。”

    “這能讓你知道嗎?”

    “老公,到時忙完了,咱們一起去找孩子,應該和梅蘭她們有關係。”

    “顏夕,你父母他們人脈廣,他們有認識人能打聽到孩子的消息嗎?現在連人在哪裏都不知道,找起來也是大海撈針,你是沒丟失我找了你快十年了,都沒有找到,她這是被人藏起來,那更難找了。”

    顏夕能理解林南的心情,她安慰着林南,“到時我回家問問看看,我感覺夠嗆,之前應該能幫上,但是我爸和他早就不來往了……”

    說到這裏,林南也理解,他默默點了點頭。

    說到了父母,顏夕起了一瓶啤酒,嘆息道:“我家裏一開始極力反對我當刑警,他們希望我來做文職的工作,不用出警也安全一些,但是我的性格擺在這裏,想要決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後來我爸的好兄弟,也就是現在的江隊,他看到我很喜歡做刑警,就一直支持我,最後我爸知道了,他倆的關係也鬧僵了,從此以後兩人也不在來往了,想到這事我還有點愧疚,感覺對不住江隊,要不是他一直在支持我,我感覺我也很難能當上刑警。”

    林南沒想到江隊竟然和顏夕的爸爸是好兄弟。

    喫完了火鍋後,林南提議去散散步看看煙花,聽說晚上跨海大橋上有煙花表演。

    二人一聽拍手贊成,因爲看煙花誰都喜歡看,雖然凋謝的很快,但是流光溢彩的瞬間是很驚豔的。

    走到了一半的時候,顏夕的手機又想起來了。

    她拿出來一看,是隊裏給她打來的,“煙花夠嗆能看了……”她一邊接起電話一邊說道。

    只要是隊裏給她打來的電話,那多半是緊急任務。

    “江隊,什麼事?”

    電話那頭響起來了沙啞的聲音,“顏夕啊,來隊裏一趟,那個把林南也帶上吧,這邊有個大案件。”

    顏夕一聽到大案件肯定是很重要,掛掉電話後,林南看到顏夕臉上露出緊張的神色,他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江隊說有大案件,走吧我們一起去。”

    顏夕嘆了一口氣。

    來到馬路邊她叫了一個出租車把顏若送回家後,然後和林南朝着警隊裏前去。

    來到了警隊裏面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顏夕敲了敲門,帶着林南來到了最裏面的椅子悄聲坐下。

    江隊看到二人到齊了後,於是開始介紹林南。

    “下面我介紹一下,這位林醫生,是咱們隊裏的特邀談判專家,相信大家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應該在電視裏看到過他,好了下面會議開始。”

    林南感覺應該是問他在黑嘴子村裏蒐集的證據事情,他手機也上次被刀疤龍撞得稀碎了,證據應該是沒有了。

    但是聽到江隊接下來說的話,卻不是這件事。

    “這次會議呢,很重要,是一個連環殺人案,初次認定是同一個人所爲,因爲作案手法很相似,而且死者的死法都是相同的。”

    林南聽到會議內容大概是東江市最近有一個窮兇惡極的殺人犯,已經有三個女子喪命於他的手中。

    作案手法極其的殘忍,三名死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全部因爲失血過多而死。

    兇手通過一種藥物讓被害人無法發出聲音,第一個被害人是一名舞蹈老師,被綁在了家裏的一根鋼管上,手腕被割開;第二個受害人則是一位普通的文員,被綁在了天台的一根鋼管上,

    死法一樣:第三名受害人是一位老師,被綁在了學校的操場的運動器材上。

    三名受害人找不到什麼相同的點,暫時得知的只有年紀相仿,但現場都留下了數字,三個數字都不一樣。

    經過刑偵隊幾天的排查摸索,斷定這是一個有心理疾病的特殊嫌疑人,所以將林南叫來,希望能從他這裏得到些什麼線索。

    “大家有沒有什麼想法,或者頭緒什麼的舉手提議。”

    江隊依靠在椅子上,雙眼緊閉右手指揉着印堂嘆息着。

    林南聽完這些後,他感覺這三個數字應該可以作爲破解案件入手點,於是他舉了一下手。

    江隊看到林南舉手,他頓時兩眼放光,感覺看到了希望。

    “林南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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