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如果你站在這裏,要是被人綁起來,而你嘴裏喊不出來聲音,只能面對慢慢逼來的死亡,你會選擇怎麼做?”
“我感覺正常心理素質的人,尤其是女人,她會先嚇得身體處於半清醒狀態。”
林南點了點贊同道:“我和你想的一樣,我感覺罪犯利用藥物先將受害人發不出聲音,然後再強制綁上去,但是這種藥物肯定會存在麻痹效果,不然受害人不會乖乖被綁在這裏,又或者說,這種藥物不止一種,而是受害人被同時灌了好幾種藥!”
說到這裏,林南好像找到了思路,他感覺這些人肯定是在某個地方被帶上來,而且是半昏迷狀態或者是完全昏迷的狀態。“
“我們先去受害人家裏問問吧。”
顏夕挽着林南的手,來到了受害人門前,剛到門口的時候,林南鬆開了手,辦案的時候不能這麼隨意。
林南看到受害人的門上是一個封條,無奈之下,林南敲了一下鄰居家的門,但是敲了半天也沒有人迴應。
二人面面相覷,頓時都搖了搖頭,於是林南來到了樓下,他想問一下保安大叔,因爲受害人是這裏的業主,她如果真像前兩位受害人那樣都是每週三不回家或者很晚回家的話,那保安大叔也會對她有所印象的。
來到了保安大叔的值班室外面,顏夕掏出來了證件,於是保安大叔把門打開讓二人進去。
“大叔,我想了解一下情況,你知道最近在小區天台上發生的命案吧。”
保安大叔點了點頭。
“大叔,我想問一下案發那天晚上是你在這裏值班嗎?”
保安大叔搖了搖頭,“不是我,是另一個人,他每天上夜班。”
“那你們幾點交接班?”林南追問道。
“晚上八點。”
得知八點交接班,林南和顏夕來到了外面,他們暫時找個地方先喫點東西,然後再來等大叔接班,兩個人中午也沒有喫飯,一直在奔波着。
“老公,你說這罪犯是不是喪盡天良,臨近年關行兇,這家屬怎麼能過個好年。”
顏夕一邊挽着林南胳膊一邊痛惜道。
“他想殺人,哪還會管晴天下雨天陰天。”
顏夕覺得林南說的有道理,可能罪犯就是不想讓他們過個好年吧。
但是顏夕沒有想到間接性的也是讓警察別過個好年。
二人慢慢悠悠來到了附近一家料理店,因爲顏夕想喫海鮮了。
林南只好帶她來這間店,因爲其他的店海鮮一個是品種少不新鮮,再就是不好喫。
剛進到門口,二人就看到兩個穿着和服的女門童站在那裏,手裏提着燈籠,很有那種日系的感覺,這確實是一家日系料理店。
門童看到二人後,紛紛九十度行禮,隨後來了一句,“薩瓦迪卡!”
林南一聽,這也太能鬧妖了吧,掛羊頭賣狗肉?
明明門匾上寫着日文,穿着和服,咋講起來泰語了?
於是林南對女門童問道:“你不會說日語嗎?”
門童一聽,搖了搖頭道:“我只會說中文和泰語,不會說日語。”
後來林南才知道原來這兩個門童是泰國人,老闆爲了整景(整點花活),於是故意招聘了兩個泰國人來做門童。
跟着裏面的服務員往座位上走的時候,林南在想,只要料理是海鮮就行,別整的是咖喱雞冬陰功就行……
“寶貝,你感覺這家店怎麼樣?有沒有創意?”
林南眼睛望着門口站的兩個泰國門童對顏夕道。
她一看頓時臉拉了下來,陰着臉道:“怎麼?看上人家小鮮肉了?”
噗!
顏夕的一句話讓林南喝在嘴裏的半口茶水直接噴在桌子上。
他不得不服女人的思維真的很厲害,拐了十八道彎都離不開喫醋……
這個完全就是一個正常的聊天,她都能扯到看上對方了。
“你是不是看我太優秀了,對自己沒自信,生怕我丟了。”
林南直勾勾盯着顏夕道。
“你的臉皮真的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唯你最厚!”
顏夕一邊說着一邊坐到了林南身旁。
林南感覺她又要掐自己或者咬。
“這裏是公衆場合,你別亂來啊!”
林南瞪着顏夕,但是顏夕卻沒有理會他,而是回懟道:“公衆場合你還這麼社牛,你也知道是公衆場合啊?我生氣了,等晚上回去看我咋收拾你!”
林南一聽這是要讓自己耕田啊!
於是她緊忙摟着顏夕,當着店裏喫飯的人面前,在顏夕臉蛋上使勁親了一下。
頓時顏夕紅着臉拍着林南的胸膛,瞬間腦袋鑽進了林南的懷裏躲着衆人投來的目光,她感覺林南的臉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而且還有社牛症。
“你瘋啦!你剛說這裏是公衆場合還來這出。”
林南看着懷裏的顏夕,他在擔心着。他不是擔心別人投來的目光,而是擔心顏夕的臉蛋,可能是他用大勁了……一個紅印子很明顯的在顏夕臉蛋上……
“寶貝,你不去洗手間嗎?”
林南想讓她去洗手間,照一下鏡子,弄一下,不然很多人看到也不太好,就算他無所謂,但是自己的媳婦兒臉上一個紅印子也不太好看。
“我去洗手間幹嘛?”顏夕瞪着林南,感覺他有點莫名其妙。
“你不去洗洗手啊,飯前要洗手。”
顏夕一聽林南這麼一說確實有點道理,但是她反過來問道:“你怎麼不去洗?”
“你先去,一會兒菜來了得有個人在這看着。”
“好吧。”顏夕懶洋洋的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林南你給我等着!”顏夕看着鏡子裏自己通紅的印子,她感覺這次自己真是出醜出大了。
看着顏夕急匆匆回來,林南緊忙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顏夕給他使了一個眼神,意思林南自己體會。
洗完了手之後,林南懷着忐忑不安的心來到顏夕身旁。
“我還以爲你能洗到我喫完呢。”
顏夕一邊大快朵頤喫着壽司和鰻魚,一邊在抓着海蠣子往嘴裏炫,旁邊的人都看傻眼了,生的海蠣子竟然就這樣往嘴裏喫,這也太厲害了,要是說三文魚他們倒不會覺得奇怪,但是這生的海蠣子就有點厲害了。
“你竟然不等我。”林南夾起來一點河豚肉沾了點辣根塞進嘴裏,眼睛白了一眼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