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豬蹄肉全部喫完了之後,林南躺在炕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翌日清晨,林南起身簡單抹了一把臉就帶着白潔還有黃皮子出門去。

    今天他們要去房東家裏,林南感覺這個房東好像知道些什麼東西,三個人緩緩走着,半路上林南想到了出海捕魚的老漢,他想看看老漢回來沒有,於是林南掉頭往老漢家走去。

    來到了老漢家外面,林南在門口伸着脖子往院子裏望了望,發現院子裏面好像多了一些漁網,林南緩緩推開門子看到老漢正在摘魚,老漢看到林南來了,他從框裏面拿出來了兩條草魚,然後用草繩繫了一下給林南。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拿回家蹲着喫吧。”

    老漢眯着眼睛對林南笑道。

    林南掂量着手裏的草魚,他感覺能有十斤左右,不小了這個草魚,於是林南從兜裏掏出來一百塊錢給了老漢。

    “捕魚不容易,這錢你拿着。”林南說完之後,看了看老漢,繼續問,“大叔,你昨天打魚去一宿沒有回來嘛?這是剛回來嗎?”

    “對啊,我們去打魚一般都是一直在江裏,順着江流一點點收網這樣才能打到魚。”

    林南點了點頭,然後帶着白潔和黃皮子緩緩離去。

    把魚放到了家裏之後,林南又帶着她倆轉身往房東家裏走去。

    到了房東家裏,林南直接開門見山,“昨天又死了一個,你應該知道吧,你家的房子我看了一下風水沒問題,問題就出現在爲什麼他們接連不斷的被害,是因爲你的仇家還是他們的仇家?”

    房東看了看外面的老桃樹,“這個桃樹枝啊能辟邪,但是院子裏面忌諱種桃樹不好,但是我還是種了,因爲我不相信那些所謂的邪說歪理,我只信我自己,我這一生行善積德怎麼可能會有仇家呢,他們被害我真的很難受,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就他們被害,村裏這麼多人偏偏是他們那一排房子被害,我這幾天天天被警察局的人來詢問,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那你只信你自己,你爲什麼又請佛又拜關公呢?”

    林南對着房東問道。

    房東一聽,感覺林南在那裏套話,但是問的確實讓他不知道怎麼回覆,於是房東看着眼前的佛和關公,我信奉他們能給我帶來平安,保我健康,萬事如意。

    林南一聽頓時想笑,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能胡說八道,那麼他院子裏面的那些桃樹上面的紅布條又是什麼意思?

    之前說過不信那些東西,然後又開始說能保佑他,林南感覺他滿嘴胡話,但是又沒有什麼把柄。

    簡單說了幾句之後,林南和白潔回來到了法醫那裏,想看看屍體有沒有什麼發現。

    二人看了一眼之後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只是看到了屍體的屍斑嚴重了,這完全符合之前林南的推斷,都是被窒息而死的。

    林南從外面走後,他想到了別的鄰居們,可以從別的鄰居嘴裏看看能不能瞭解一下這個房東,因爲他知道這個房東在這裏住了幾十年,肯定會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所以林南決定找一下本地年長的長輩們問問看看。

    想到了這裏林南來到了一個房子裏,他往裏面看了看門口坐着兩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林南進去禮貌的問了一句,“大爺大娘,我想打聽一個事,就是那個房東,你們村裏最有錢那個人,你們知道他家裏有什麼事發生過嗎?”

    兩個老人一聽,連忙搖頭,其中一個老人對林南說道:“那個人是個好人,有時候我們這裏鬧饑荒或者是誰家裏有去世的他都會給一些錢,還有時候會發一些糧食給我們,聽說這個人非常惜命,爲此他還找了一個術士,聽說可以幫他延年益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們都沒有看到過那個術士,聽說一直在他家,只是沒有人看到出現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可以去看看。”

    林南一聽,他起了疑心,這個術士能是真的在他家嗎?

    白潔看了林南一眼,互相點了點頭,兩個人往房東家走去,林南在想他家院子裏綁的那些紅繩子還有清粉佛和關公那些東西,應該不是他自己弄的,而是有人在指使他,應該是那個術士。

    兩個人一路小跑來到了房東家裏,林南一看房東在院子裏和戴着面具的人說話,他們看到林南後,那個戴面具的人立馬進到了地下室裏面,林南看這個戴面具的人的體貌特徵像是一個女人。

    “林先生你好,今天怎麼有空來了呢?”

    房東看到林南在門口站着,他快步走上前和林南打招呼。

    林南看着面具女子緩緩走向地下室,看着她的背影應該是三十左右,個子在一米七左右,林南想到了那個死者喉嚨裏面的襪子,當時林南看那個襪子的尺碼應該不是腳小的女人穿的,而是腳碼大的女人穿的,林南在想會不會是這個女人。

    “想來看看你,順便向你瞭解一些問題,聽說你有一個專屬術士,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去看大夫也沒有用,想讓你這個術士看看有沒有可能是中了邪病。”

    林南說完之後乾咳了兩聲,假裝一下。

    房東一聽,先是眉頭緊蹙,然後忽然大笑起來,“林先生是聽誰的,這純屬無稽之談,根本沒有的事情,怎麼可能啊,如果真的有那我都不用去看大夫了,你看我家裏那些藥不還是都在大夫那裏拿的嘛,根本沒有這回事。”

    林南盯着他忽然問道:“那剛纔那個戴面具的女子是誰?”

    “那個啊,是我女兒,她好玩然後我給她買了一個面具戴上。”

    林南一聽頓時想笑,不過這也證實了剛纔那個老頭說的是真的,這個房東真的有一個術士。

    “你女兒才十歲多,前兩天剛看到她,也就是一米三左右,這兩天就長了四十釐米?”

    房東一聽,立馬低頭不說話,“那個是我一個朋友,她在我這裏暫住,她臉上生了麻子不好意思見人,也不好意思出去,所以才一直在我家待着。”

    林南不管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這個女人絕對可疑,林南決定等哪天這個房東不在家或者是下一個死者出現,他再看看。

    想到這裏林南轉身離去。

    回家的路上林南對着旁邊的黃皮子說道:“這幾天盯着點旁邊房東家,如果發現他要是自己一個人出去了,那就告我一聲,一定要盯住了,要是沒看住那你就別喫骨肉了。”

    黃皮子聽到之後緊忙的點着頭。

    林南迴到了家裏,他在想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因爲凡事可疑的人都可以被列爲兇手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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