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完之後,林南馱着白潔回家,到了家之後林南看了一下時間,晚上九點半,林南衝個涼水澡然後躺下睡覺。

    ……

    凌晨一點,王姨的丈夫緩緩起敲了敲門,門外的鎖忽然被打開,進來一個保姆,“少爺,你要去哪裏啊?”

    “那個你去幫我弄點薑汁可樂,我感覺我又開始發燒了。”

    “少爺,要不我給醫生打電話吧,讓他來看看。”

    “不用了,我喝點薑汁可樂就好了,快去吧。”

    保姆看了看少爺後,她緩緩小跑去廚房,他趁着保姆去廚房的時候,緩緩走了出去。

    開了一輛車後,少爺翻着牆頭進到了驗屍房裏面,然後抱起來花玉就跑走了。

    第二日早上醒來,林南感覺全身都是勁兒,一覺把體力補了回來。

    林南決定去驗屍房看看死者的妝容,因爲三天過去,妝容接觸空氣會自然氧化掉,出現脫妝,如果這個妝容沒有脫落那就是死者被下毒了,人體死亡體內毒素排不出去,毛孔自然也是閉合狀態,其中閻王殿看到的香毒就是一樣,還有別的毒藥。

    到了驗屍房門口,保安大叔看到林南直接都不檢查證件了,直接擺了擺手放行,因爲林南已經成爲了這裏的常客了。

    白潔和保安大叔打了招呼兩個人往驗屍房裏面走去。

    林南剛一進去,看到屍體被白布蓋住了,他掀開白布,頓時兩眼一抹黑,白布下面竟然蓋着一個稻草人,林南感覺壞了,沒想到兇手竟然把屍體偷走了,現在他只能想到是兇手偷的,想不到是別人,因爲別人沒必要偷一具屍體,但是林南疑惑兇手爲什麼要投屍體,既然把屍體放到了會所後門那裏,他大費周折爲什麼又要給偷走,林南不理解,難道是兇手發現有什麼東西沒有處理好,但是已經過了三天了。

    “老林,你認爲兇手會偷走屍體幹嘛用?”

    白潔對着林南疑惑道。

    “我感覺他偷着屍體應該是想銷燬證據。”林南迴應着。

    其實他這麼說他心裏也不是很確定,因爲林南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個兇手偷這個東西幹嘛用。

    林南認爲應該先把屍體找回來,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於是他來到了外面,看到地面上還有一串串腳印,昨夜下過雨之後,林南看到泥土上的腳印不是很明顯,“你看這些腳印,偷走屍體的人身體虛弱,身高中等,是個男性。”

    林南看到這裏,他決定跟着腳印走出去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結果跟蹤到了一個公寓門前就不見了。

    林南懷疑應該是屍體被扛到了這裏,於是他和白潔來到了公寓裏面,問道前臺的服務員:“昨晚有沒有一個人揹着一個人來到了這裏?”

    服務員看了看林南,她低着頭停頓一下,然後緩緩開口,“沒有。”

    林南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虛在撒謊,於是林南厲聲道:“說實話,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同時白潔拿出來了證件亮在服務員面前,她嚇得直哆嗦,然後緩緩開口,“在302。”

    林南聞聲帶着白潔往樓上跑去,剛到了樓上,林南聞着屋裏一股屍臭味,他斷定這裏應該就是兇手揹着屍體來過,不過卻沒有看到人,白潔翻了一下抽屜裏面,發現一些女人的飾品還有一張擺臺,她定睛一看,是一張合影,裏面的女人正是屍主,於是她立馬喊道林南,“老林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林南走過去拿起來擺臺一看,裏面的男人正是那天他去王姨家出門的時候,碰到那個男人,就是那個王姨的丈夫,此時林南終於明白了,這個死者應該要約會的人就是王姨丈夫,但是爲什麼他把她殺了?

    而且又要把他偷回來呢?林南感覺不對勁,應該不是他殺得!那就是王姨!

    想到了這裏,林南來到了外面,他撥通了她傢俬人醫生的電話,“那個王姨漲丈夫在家嗎?”

    “在,好像是被人押了回來。”

    林南一聽,被人押了回來,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來到了公寓前臺問道剛纔那個女的,“揹着女人的那個男人什麼時候走的,往哪邊走了?開什麼車?”

    服務員指了指西南方向,“剛走不久,一夥人在他們身後,然後把揹着女人的男人給押走了,那個女人被那夥人拉走了,往西南方向去了是個紅色麪包車。”

    林南一聽,立馬騎着摩托車馱着白潔往西南方向追去,林南追了半天沒看到車,於是他下車打聽了一下,“大叔有沒有看到一個紅色麪包車路過?”

    “往那個廢棄的工廠去了。”

    林南一聽,立馬加快油門追去,因爲他猜到應該是這幫人要把這個屍體給銷燬。

    到了廢棄工廠外面,林南看到裏面有人說話的聲音,那應該就是這裏沒錯了,於是他踢開門一看,裏面一個道士手裏拿着桃木劍,然後前面擺了一些祭祀的東西,屍體正躺在棺材裏面,下面全都是柴火,只聽到道士嘴裏唸唸有詞的然後手裏的桃木劍立馬扔進了棺材裏面,然後他剛準備過去點火,林南一聲大喊:“住手!還敢在這裝神弄鬼的!”

    旁邊王姨的手下看到林南要上來阻止,他們立馬上前去攔截,林南一個鱷魚擺尾,給這幫蝦兵蟹將打的落花流水滿地哀嚎。

    此時那個老道士已經把火點着了,林南感覺已經晚了,於是他馱着白潔往王姨家走去,到了他家,正看到王姨丈夫手裏拿着槍對着王姨,他嘴裏緩緩說道:“爲什麼把她害死?我倆真心相愛,你爲什麼不放過她!”

    王姨緩緩站起來,“我很小就被叫到你家裏,我比你大十歲,我只希望你能對我好點,但是你揹着我一直在外面跟那個女人鬼混在一起,你當我是傻子嗎?我能不知道你在外面和她租個公寓嗎?現在你竟然爲了她要打死我嗎?”

    林南看到這裏立馬上前制止,他問道王姨,“現在說一下你怎麼害死花玉的!”

    王姨看了看林南,他緩緩開口道:“我找人弄了一種特製的香然後把她迷暈了最後感覺要中毒了,我就拿着他的手機給她打電話,騙她到指定的地點見面,然後就把她弄死了,最後假裝成閻王爺娶媳婦,放到了會所後門那裏。”

    林南又轉身問道王姨丈夫,“你是怎麼偷的屍體?”

    他沒有說話,而是朝着自己的身上開了一槍,躺在地上嘴裏還念念叨叨,“玉兒我來了。”

    “你爲什麼!”王姨看到她丈夫指着她的槍口緩緩朝着自己開了,她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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