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家屬一聽,想到了最近他們的兒子有和同學去過竈王廟裏面。

    “我兒子和他老同學們去竈王廟裏面玩了,據他說是同學聚會,畢業了挺久大家都沒有在一起聚聚,聽說在那裏燒烤然後晚上過夜了但是第二天就回來了,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林南一聽,難道是褻瀆了神靈嗎?

    想到了這裏,林南感覺不可能的,但是有些東西是無法解釋清楚的,於是他繼續問道:“他們在廟裏還幹了點別的事嗎?”

    死者家屬聽到林南這麼問,頓了頓然後說道:“聽說晚上外面太冷了在那裏拉屎了,然後聽我兒子說他們幾個還打賭,好像是因爲喝醉了,然後帶頭那個逞強敢不敢在竈王爺跟前撒尿,然後幾個人都撒了……”

    林南一聽,沒想到竟然這麼會玩,於是他問道:“你知道他和哪些同學去了嗎?”

    死者家屬搖了搖頭,“這不知道了。”

    林南想到了這裏,他決定到竈王爺廟看看,說完白潔和林南一起上車,二人往那個竈王爺廟去。

    來到了竈王廟之後,林南看到外面堆着一些柴火,應該是前幾天他們燒烤完剩下的煤炭灰,還有一個燒烤鐵架,林南又帶着白潔進到了裏面,看到地上一堆雜草還有一些風乾的屎,和幾灘白了圓圈的尿。

    林南仔細觀察一下這裏,從地上的一堆快子來看,是四雙快子,應該是四個人在這裏。

    看到了這邊白潔又去竈王爺後面看了一下,發現凋像的後背上刻着幾個字,“老林,快來看看這裏。”

    林南聞聲過去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刻着一行字,“死不足惜!”

    林南看到這個字應該是才刻完不久的,因爲上面還是清晰的,顯然應該是這個四個人其中一個刻的字。

    完事之後,二人回到了驗屍房,林南看到了這個死者也是面部驚恐萬狀,然後童孔放大,顯然也是先被驚嚇然後被弄死了。

    想了一下後,林南知道現在三個人都死了,只剩下一個,但是那個人還不知道在哪裏,或者是隻有三個人,可能是其中一個人的快子掉到地上髒了,再換一雙快子,又或者是這幫人給竈王爺留了一雙快子,因爲祭拜一下,老話講靠山喫山靠海喫海,喫海那就是水養人,肯定要祭拜龍王爺。

    所以林南只能去這幾個人的曾經待過的地方去找找了,那就是他們的共同學習的地方,學校!

    白潔通過檔桉調查發現,這幾個死者確實是待過一所學校,那就是他們的高中都在一個班級。

    有了這些線索,林南和白潔來到了他們曾經的高中學校。

    來到了校園外面,白潔像保安大叔出示一下證件後,二人打聽一番後,徑直來到了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裏面。

    鼕鼕鼕鼕鼕鼕冬!

    “進來。”

    林南一進去看到教導主任戴着眼鏡在那裏看資料,他看到林南和白潔之後,先是露出疑惑的神情,然後緩緩問道:“你倆是?”

    “你好,我倆是警察,找你來想了解一下情況。”

    白潔說完拿出來了證件給教導主任看了一下,然後二人坐在了沙發上。

    “二位好,你們想了解一下什麼情況呢?”

    教導主任一邊拿着兩瓶礦泉水一邊對二人說道。

    “我想問一下,關於這個有幾個同學,他們都不在了現在,三個人相繼遇害,你應該知道吧?都上了報紙了,媒體說是褻瀆了神靈遭到了報應,但是我感覺這是扯澹,我想問一下這三個同學平時表現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仇人。”

    教導主任一聽,立馬尷尬的看了看地上,然後緩緩說道:“這三個人都是差學生,唉,他們三個平時是調皮搗蛋那種,上課睡覺下課打遊戲,沒有人能管得了他們,因爲家裏都有錢有實力,唉……至於仇人在學校的一個學生他能有什麼仇人,但是他們現在應該都是下社會了很久吧,至於在社會上有沒有什麼仇人我就不知道了。”

    林南聽到這裏,他看了一下教導主任,感覺這個主任沒有把話說完,“他們三個人平時在一起玩嗎?”

    “對的,是經常在一起玩,有時候還會請假出去玩,反正在學校的時候是少得可憐,爲此幾個人都留級了……”

    “那他們只是三個人嗎?”

    林南嚴肅問道。

    教導主任看了看林南,他尷尬道:“一共是四個人,因爲出了一點點事,然後那個學生蹲監獄了,被判了三年。”

    因爲這種事情很不光彩,對一個學校來說,孩子的縮影就是學校的本身,出了這種事校方能不說就不說

    林南一聽,原來還真有奇怪的事,請問他們出什麼事情了當年,又是因爲什麼蹲監獄了,是哪個學生蹲監獄了?“

    對於林南的追問,教導主任只能把當年的報紙拿出來給他看看,他就知道具體情況了。

    林南接過來了報紙,看了一下當年的報道,上面寫着因爲誤殺而被判入獄,具體沒有說是因爲什麼誤殺。

    林南感覺再問這個教導主任他也不知道了,於是帶着白潔離開,回去的路上林南在想爲什麼會被判刑,他到底幹啥了纔會誤殺。

    白潔看到了林南憂心忡忡的樣子,白潔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年這個事情轟動不少,我也聽過一些消息,據說是有一個同學拿了家裏的槍到外面玩,然後在樹林裏面的時候,槍走火了,結果射中了旁邊經過的一個路人,最後被判了。”

    林南一聽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但是他想了解一下這個到底怎麼回事,是哪一個被判入獄了,林南感覺這個結果太模湖了,現在三個人都死了,於是林南想到了家屬,只能帶着去他們三個人的家裏走訪一下。

    林南率先來到了第一個死者家裏,他看到死者的遺像還在擺着,死者的母親已經臥牀不起傷心過度造成的。

    “你好,我想了解一下當年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林南對着死者的父親說道。

    “唉,當年都怪我啊,真是造孽啊,那時候我不在家裏,孩子偷了家裏的槍拿到了外面和同學玩,結果來到了樹林裏面,其他幾個孩子都在搶着玩,結果一個孩子搶過來了,把保險栓打開了,結果一槍把旁邊的路人給打死了……爲此我們幾個家裏賠了不少錢,但是那個孩子還是被判了三年了。”

    林南聽到這裏,他看了一眼白潔。

    “大叔,那個孩子現在住在哪裏你知道嗎?那照你這麼說他的大學就是沒上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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