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捂住嘴巴,一手以掌作刃,切向他的頸動脈!
還沒來得及進行霸總式親吻的宋知昂,脖頸一疼,雙眼發黑,“噗通”一聲,昏迷在地上。
在外面聽到有沉重人體落地聲音的宋鶴卿,以爲夏攬月出了什麼事情,急忙衝了進來,卻看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宋知昂,而夏攬月一臉慌張,捂着略顯脹痛的頭。
宋鶴卿知道宋知昂有癲癇症,以爲他的癲癇發作倒地上的。
“宋先生——”
夏攬月看到宋鶴卿,急忙對他說,“你趕緊離開。”
宋鶴卿黑眸凝視着她,沒有動。
“嗯呢——”
原來昏迷在地上的宋知昂,嘴裏呢喃了一聲,睜開雙眼。
宋鶴卿下意識迅速退出病房外面。
他目前也不願意讓宋知昂知道他和夏攬月的關係。
也不想夏攬月知道他是皇朝集團的人。
夏攬月看到他退了出去,暗自舒了一口氣。
這宋知昂是皇朝集團宋家人,財大氣粗,估計做事也能爲所欲爲了。
萬一他發現宋鶴卿和她的關係,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宋知昂有點狼狽地拄着柺杖,站了起身。
他的棕眸深深地盯着夏攬月的小臉。
像被一條毒蛇盯着,夏攬月背脊微微發寒,雞皮疙瘩驟起。
她強裝鎮靜,冷着臉說,“如果你還把我當救命恩人,請尊重我!”
“對不起,是我操之太急了。”
宋知昂向她道歉。
夏攬月扭過臉看向窗外,不想理會他。
宋知昂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最終還是離開了病房。
他也沒有直接走,而是來到喬諾的醫務室。
喬諾早就溜之大吉了。
他纔不願意面對着宋知昂。
宋知昂沒看到喬諾,轉身離開,卻撞上了一個穿着有幾分性感,卻看起來清純的女孩子。
“你走路沒帶眼啊!”
夏雪茹摸着生疼的額頭,沒好氣罵。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條低V的,隱約有點透的黑色小短裙,頭髮燙染過,看起來又純又欲。
她想要試一下喬諾是什麼反應。
只要能攻克下喬諾這個鑽石王老五,宋鶴卿這個暫時還不明身份的人,可以先放一邊。
宋知昂低頭看着夏雪茹,正好看到她那若隱若現的雪白深V,被夏攬月拒絕的鬱悶,迅速燃化成某種想要發泄之火。
他一把抓住夏雪茹的手臂,那如被砂礫摩擦過的喉嚨,發出不容置疑的低沉暗啞聲音,“陪我,你隨便開價!”
夏雪茹的心一驚,擡頭看向眼前這個儘管有點帥,卻一臉陰鬱可怕的男人,脫口就罵,“你有病啊!放開我!”
宋知昂的棕眸危險的縮了縮,眸光冰冷得沒有任何情感。
某種懼意從腳底升起。
夏雪茹打了個寒顫,聲音也失去了底氣,顫聲的說,“你……放開我,我不是小姐……”
宋知昂那抓着她手臂的手,沒有任何鬆弛。
夏雪茹疼得眼淚直流。
當然,更多的是害怕。
她在這男人身上,嗅到了極其危險的氣息。
這種危險氣息讓她知道惹不得,迫切的想要逃離。
“雪茹,你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夏雪晴的聲音甜甜的響了起來。
夏雪茹看到夏雪晴,如獲大赦,急忙向她求救。
夏雪晴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宋知昂的衣着打扮。
精貴的西裝,價值上百萬的勞力士錶,耀眼的紅寶石鑽戒……
就是他手上那根柺杖,那柺杖頭都是黃金做的,還鑲嵌着紅寶石。
真是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金錢的氣息。
這是哪個富豪?
她有點妒忌地看向被宋知昂抓住的夏雪宜,決定上前勾搭。
“請問這位先生,你抓着我妹妹幹什麼?”
夏雪晴巧笑嫣然的看向宋知昂問。
她比夏雪茹漂亮,而且和唐思陽在一起三年,更加的有女人魅力,風情萬種。
宋知昂鬆開夏雪茹,棕眸看向夏雪晴,啞聲問,“陪我,隨便開價。”
“姐,快走,危險。”
儘管兩姐妹有矛盾,但是面對危險,夏雪茹還是小心提醒夏雪晴。
“你先走。”
夏雪晴不以爲然的對夏雪茹說,“我喜歡他。”
她故意把聲音放大,讓宋知昂也能聽到。
“小心玩火自焚。”
夏雪茹不放心的說。
夏雪晴不再理會她,而是仰起小臉,甜美的看向宋知昂,“陪你,可以,價錢是你手上的表。”
宋知昂解下手錶,放進夏雪晴那V領口裏。
“咯咯——”
夏雪晴笑了。
她伸手把表從裏面拿出來,戴在自己的手上。
這是男裝表,戴在她那小手腕上,顯得很大很不搭。
不過——
她不介意。
這表她以前和唐思明一起逛勞力士鐘錶店的時候看過,價值一百八十萬美元。
這男的能隨意給她,說明是非常有錢的主。
比唐思明有錢多了!
“走!”
夏雪晴主動地伸手挽住了宋知昂的手臂,故意把她的柔軟貼緊他。
宋知昂拄着柺杖,帶着夏雪晴走出醫院,停在一輛勞斯萊斯前。
果然是有錢人!
夏雪晴再次爲自己的選擇而暗暗感到高興。
司機出來爲他們拉開車門。
宋知昂坐了進去。
夏雪晴也緊挨着他坐下。
“先生,請問我怎樣稱呼你?”
夏雪晴嬌聲的問。
“姓宋。”
宋知昂啞聲回答,沒說自己的名字。
一聽到是姓宋,夏雪晴立馬想到皇朝集團的宋!
能這麼充滿金錢味道的,除了那家宋,還能是哪個宋?
絕對不會是宋鶴卿的宋!
雖然她對宋鶴卿一見鍾情,甚至不介意他的窮。
但是,這些在絕對財富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她只要能攀上宋家的人,成爲宋家少奶奶,到時候怎樣貶踩唐家都行!
唐家在宋家面前,不過是小門小戶而已。
想到這裏,她開始興奮起來,伸出大膽地伸出手,攀上了宋知昂,手指開始在他的身上,不安分地遊動着,嘴裏發出令人遐想的嬌聲細語。
在前面開車的司機,有點臉紅耳赤了。
不過——
他完全不敢回頭看。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他老闆的狠毒和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