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醫術如此高明,比他們這些學過西醫的要強的不是1:30他們都驚呆了,當然其他的西醫的先生還沒有反應過來,葉飛出了8號車廂時,才被這位老先生叫到。
“你客氣了,這都是運氣,老天眷顧。”葉飛笑哈哈的說道,畢竟他現在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與老師同學在一起,畢竟老師絕對挺擔心他的。
“你好,這是我的名片先生,剛纔你施展的那一手鍼灸之術確實令我大開眼界,不知先生………”邊說着,老醫生遞給他了一個名片。
葉飛一看嚇了一大跳,上面寫着“李玉生,蘇北大學醫學系副院長博士生導師”。
葉飛還在看着名片,畢竟當年他也是想考蘇北大學,只可惜分數線實在是太低了,然而這個可是大佬啊,副教授級別,博士生導師。
葉飛上來的反應就是“老師,你好”,畢竟好歹人家是這種級別,葉飛是一個蘇北農業大學尚未畢業的學生。
“不知小夥貴姓啊?在哪家醫院工作?師承師人”李玉生開始問着葉飛,畢竟這樣的人才他得把握把握。
因爲現在中醫大能實在是太少了,而剛纔葉飛施展的那種手法絕對是國寶級別的人物,得供起來,再把這老祖宗留下的藝術傳承下去,所以說他也會點中醫,只是會一點皮毛當中的皮毛。
“老師你說笑了,我是學過的中醫,我也是跟祖輩的學的,我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也算不上什麼醫生,我現在就是一個學生外加一個農民”葉飛就開始對着李玉生說道。
“啥………”
他有點懵逼了。這時候在裏邊學過西醫的人也出來了,當他們聽到這話時感覺無比的心痛,一個正科班出身的醫生,在藝術上面還不如一個沒正兒八經學過中醫的人牛逼這是讓大家的臉面往哪裏擱呀?況且他現在還是一個學生學的,既然不是醫學專業,更是打他們的臉面呀,哪怕你說自己有行醫資格證或者是學過醫的學生,他們的臉面都會好受一點,現在情況是這樣的。
但都常說嘛,高手在民間民間藏有着各色各樣的高手。
“對不起,我,我真是學生,我還有事,我能走嗎?”這時候的葉飛想跟他們撇清關係,趕快離開着,畢竟老師還等着他呢。
因爲這時候如果繼續糾纏下去,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他連自己都不清楚,所以說能躲咱就躲,如果自己真的要當醫生的話,恐怕以後要面對很多的病人,像他這種懶蛋,他當然不可能要面對這麼多人了。
“那同學不知道你是學什麼專業的,你的老師是哪一位呢?”李玉生繼續問道,這種人才他不可能丟掉,最起碼也得弄到他的醫學系去培養培養或者是給個職位什麼的。
“老師你好,我是即將畢業的蘇北農業大學農業系的學生,我的老師是孫玉霞”問什麼葉飛就答什麼,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正所謂一日爲師終身爲輔,大學期間他這個導員對他也是照顧有加好幾次的獎學金助學金能給葉飛弄的基本全給弄了,因爲葉飛當時在他面前哭過窮哭的是天昏地暗。
更何況他這次要去京城,也不會想到遇到這種情況,如今的葉飛感覺自己好像要惹上麻煩,然後他急忙對着這位老師說道:“老師你好,我們這次是聽從學校的安排去京城的,我的老師就在那邊的車廂坐着,如果老師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我們的老師交流交流,不過我對學醫興趣不是很大,因爲我想子承父業,當一個踏踏實實的農民,畢竟我學的是農業專業”。
就在這時候,孩子他爹媽跑到這來對葉飛那個感謝,然後也讓葉飛順便給取個名。
那個孩子他爹也說出來姓趙葉飛也不想給取,畢竟取名他真不會取。
“取名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你自己去吧,一定要注意,一定要注意細菌感染,一定要看好你的孩子和妻子,因爲你的妻子是高齡產婦,一定要注意”葉飛拍了拍他肩膀,然後他就離開了,準備走的時候那個老頭又纏着葉飛。
“同學同學,既然你老師在這火車上,那我去見見你老師吧,但是我個人想跟你交個朋友,”趙玉堂是一種純粹的想搞科研類的醫生,醫學上他已經是一個堂堂的副教授級別,但是他還是想把自己的醫術再提一提,特別是關於中醫這一方面,因爲他學的是一個很小的皮毛。
然後葉飛也不好意思反駁,畢竟怎麼說呢,當時報考的時候他也是有想學醫的印象,只不過慢慢的他也放棄了,再加上得到系統幫忙之後,他感覺還是踏踏實實的待在農村好,然後葉飛就領着這位老先生來到了他們的車廂。
邊走的時候,這個老先生還對着葉飛說道:“小兄弟,憑你的藝術,學農業確實是可惜了,憑我的人脈我可以給你在省立醫院弄個好的職位,年薪幾千萬幾百萬是沒問題了,不知兄弟是否感興趣,再不行去我學校當老師都行”他不管怎麼說,就是想把葉飛弄到醫學這個道路上,以後也方便交流什麼。
“老師真對不起我,我一沒行醫資格證二我學的不是醫學專業,3我學的是農業專業,4年本科農學專業我不能荒廢,我也是要完成我父母的心願的”葉飛當說到最後的時候,心情有點不太好,因爲有着複雜的表情在裏面,他時時刻刻想起父母對他的說的話。
這位老醫生之所以能夠把他弄到省醫院去,因爲他本身就是醫學上的大拿,既教學又當醫生,所以說對於他來說是沒任何問題的,因爲他在省醫院也有職務,也是一個副院長級別的職務。
這時候葉飛他們終於來到了葉飛的那個車廂,當看見他們老師時,這個老中醫對這個男老師稍微有點印象。
“同學,這就是你老師”。老中醫對着葉飛問道。
然後直接上前對着那個男老師,王慶安說道:“好小子,沒想到這是你的學生啊!”
“哈哈,怎麼樣?我學生厲害吧!”王慶安拍着這個老醫生的肩膀,笑哈哈地說道。
那個女老師有點納悶,但是無所謂,經過介紹他們都認識了,因爲這兩個人從以前就認識,當時王慶安是在蘇北大學也教過課,最後被調到了蘇北農業大學,這兩個可是擁有着很多的話語權,小時候的同學初高中也是同學,大學時候也當過同學,然後也在一起工作,雖說最後分開了也是有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