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族長甩了袖子,更是生氣,“竟是如此惡毒之婦,徐朗怎麼娶了你這個害人精,謀害婆母,還想要連妾室都要剷除,實在歹毒的緊!”
君殷殷面色蒼白,想要解釋,可突然覺的話語蒼白無比。
“我本想着等朗兒回來在做處理,如今看來是留你不得了!”
君殷殷一聽那裏還不明白,這幾人明顯是要殺她,“族長,我沒有謀害婆母,我沒有……”
“那她殺人你又作何解釋?”
“她是爲了救我……”君殷殷不知如何是好。
林寶寧面露厲色,脣角笑了笑,“族長年紀大了,腦子也過於蠢。不如早早回家修養,莫要管閒事。”
“你你你,你還敢罵我!你殺了我們徐家的護衛,你也逃不了!”那族長來氣的說道。
“罵你都是輕的,一個小妾的話漏洞百出你也信?什麼叫她拼死通風報信?什麼叫想殺她,若我真想殺她,護衛一個沒剩下,她怎麼還能好好的活着?爲什麼她又會出現在祠堂,這些事情你們查都不查,不是蠢是什麼!”
林寶寧的話分分鐘讓族長有些怔楞,畢竟先入爲主的觀念,君氏謀害婆母已經是事實,所以當柳白芷說這些的時候,他下意識的選擇相信。
柳白芷捏着帕子繼續哭,“我是想給姐姐送飯纔去了祠堂,就遇見將軍府的這位姑娘大開殺戒,我嚇得趁着她不注意急忙的就跑了出來……”
柳白芷這話倒是挑不出什麼毛病,順帶還把她的身份也給抖露了出來。
那族長聽完信了大半,主要知道了林寶寧的身份,“你一個將軍府的小姐,竟然敢來我們徐府鬧事,好啊,還敢在我徐府當衆殺人,真是不把新雍律法放在眼底,老夫定要告到御前,參你們將軍府一筆!”
“現在你馬上放下手上的劍,把這個罪婦給我交出來!”
那族長怒氣衝衝,周圍的護衛更是上前一步,氣氛劍拔弩張。
君殷殷神色擔憂的厲害,還有她旁側的小丫鬟也是心懷揣揣,生怕林寶寧會不管不顧的丟下他們。
林寶寧翻了個白眼,“我交與不交,你不都要參上將軍府一筆嗎,那我爲何還要交,你當我傻啊?”
那族長再次氣得不輕,喘了兩口氣差點上不來。
“老頭,你有氣喘,多半是肺不好。我是大夫,我奉勸你,少管閒事,才能延年益壽。”
“給老夫……上……上,格殺……勿論……”那族長都快被林寶寧給氣死了。
林寶寧看那些小廝和僕役都蓄勢待發,連忙握緊手中長劍,“人我今天必須帶走,誰敢上前一步,血濺三尺!”
少女一身白衣,衣袍吹拂間,袍子上還帶着斑斑血跡,一人擋在前邊,絲毫沒有畏懼之色,一臉淡定從容之姿,臉上更是平添幾分莊嚴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