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姍大力掙扎着。
“好心提醒你,再亂動,下面春光無限。”一旁傳來悠哉的聲音。
“你——你禽獸!”
林姍嘴上罵着,但卻立刻一動不敢動,夾緊雙腿。
“說吧,聽到了什麼。”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病?我都說了我沒有聽到!”
紀南俞只是淡漠地看着她,眉頭一直皺着,彷彿有些不耐煩。
突然,一抹亮光照亮了他的臉龐。
火苗竄動着在他們的眼眸中閃爍。
紀南俞拿着打火機靠近她,“火焰接觸人體皮膚的一瞬間,會立即破壞表皮組織,然後□□迅速喪失,循環血量明顯下降,心率增快,脈搏細弱,……”
“鑽石。”
“……”
紀南俞挑眉,把打火機放到一旁,他眼神更加冰冷,“早承認哪裏用得着被拷起來。”
林姍把臉別到一旁,不說話。
她只是不想惹事,她本以爲一口咬定自己沒聽到,這個男人就會放過她,沒想到……
“說說,具體聽到了哪些。”
“你把我拷在這裏,我怎麼說?!”
“我沒堵着你的嘴。”
“……”
看她不說話,紀南俞作勢又要拿打火機。
“就聽到鑽石、幾千萬什麼的,你們那些生意人的談話,我也聽不懂。”
看着他久久不出聲,林姍不自在地動了動,“我都承認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怎麼確定,你不會告訴別人。”
“我不會和別人說的,我也沒有說的必要,也沒有人會感興趣。”
“林姍。”紀南俞念着她的名字,看了她許久,把燈打開。
突然的光讓林姍有些不適應,她眯了眯眼,以這樣一個姿勢在牀上被一個陌生男人看着,很尷尬。
“我真的不會說出去……”
紀南俞看着她。
原本高高盤起的頭髮經過這麼一折騰,都披落在肩頭,女人臉頰泛紅,眼神中露着害怕和嬌羞,白皙修長的雙腿緊緊閉着。
“我會派人監視你,”他彷彿突然生氣一般,不再看她一眼,“一旦發現你和別人說出這個祕密,我們將會再次在這裏相見,以同樣的形式。”
沒有他的凝視,林姍自在了很多,突然想到什麼。
她遲疑片刻,說道:“封口費。”
聞聲,紀南俞回頭,眼底中盡是厭惡。
他以爲她會不同。
拿起鑰匙,將她的手銬打開,紀南俞看着手裏的鑰匙,冷冷地扔到一旁。
“多少。”
“兩萬。”
林姍站起來,揉了揉酥麻的手腕,站到他身後。
“兩萬?”紀南俞嘲諷地笑道,“這麼一點,配的上你的野心?應該給你個幾百萬纔是。”
“不用,兩萬足矣。”
“很好。”紀南俞轉身,看着她堅定的眼神,咬牙,“林姍,我會讓傑森把錢打到你卡里。”
“好……”
她脖子上的印痕實在刺眼,紀南俞一眼都不想再看到,轉身離開。
看着他走遠,林姍深深地呼吸着。
她敢張口要錢,首先,能開這種場合的人一定不缺錢,一兩萬對於他來說不過只是皮毛,其次,她看出他並不是對她圖謀不軌,儘管在那種情況,他都沒有逾矩,她咬了他,他什麼都沒說。
這些足可以證明,他不是壞人,換句話說,就算得罪了他,下場也不會太慘。
……
林姍將自己整理好,又將雜亂的牀鋪整齊,把門輕輕合上,下樓。
樓下還是正常的樣子,看到白色西裝的男人,還有他身邊的蘇雨木,她選擇站到最裏面的角落,利用搭成金字塔狀的紅酒杯擋着自己。
對講機裏突然傳出傑森的聲音,讓她們四個在長桌前集合,迎接貴客。
林姍只能按要求行事,低着頭和她們站在一起,聽她們聊天。
原來在她在二樓的時候,老男人已經帶着“波浪姐”去飾品區買了一副耳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