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夏世子爺 >第一百二十章:已死保清白
    身中男同助推劑的王文昌和他帶領出的騎兵們,開始一場撒花式的遊戲,手中的武器隨意丟在地上,身上的盔甲一件件的脫下。

    如此奇怪的畫風,辣得徐明秋睜不開眼睛。

    “要不,你去把王文昌綁過來。”

    徐明秋大義凜然地望着傅海,一副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表情,直接把傅海給看愣了。

    “世子,我的世子殿下,您就不怕我有去無回嗎?我可是您忠心的小書童。”

    “我知道,誰讓你的修爲高,猶如趙子龍下凡七進七出的本事。”

    在徐明秋強烈的命令和忽悠下,傅海很違心地跳入了羣魔亂舞的舞臺中,連踢帶踹地拒絕了好幾個巡防營騎兵的共舞的懇求,將神志不清,只知道嗨嗨嗨的王文昌綁了出來。

    五花大綁的王文昌被傅海泄憤地丟在地上,縱然被綁他依然不老實,試圖接近徐明秋和傅海。

    望着自家老爹爲自己留下的軍隊遺產,徐明秋莫名地升起一陣罪惡感。

    有家底也不能這麼霍霍啊,萬一哪天我也掛了,老徐頭還不親自摁我下油鍋。

    “傅海,再辛苦一下,幫他們解毒。”

    傅海無聲地嘆息,心中嘀咕:想綁架王文昌這還不簡單,搞得那麼麻煩。

    傅海前去解毒,只留下徐明秋和王文昌兩人,沒有第三個男人在場,王文昌不斷向徐明秋涌動身體,每當他靠近徐明秋一腳,就會被徐明秋厭惡地一腳踹開。

    王文昌被徐明秋來來回回的踹走無數次,依然沒有死心的跡象。在藥物的催動的下,不斷的向徐明秋打動無恥的進攻。

    解開所有人身上的男同助推劑毒性後,徐明秋盤膝坐在地上,盯着王本昌看好一會。

    男同助推劑是一種很好的常用的藥粉,可以短暫加快兩男之間的共同興趣,無論你愛好什麼,只要你是男的,必定會中招。

    唯獨不好的是,那段記憶不會消失,在藥效消失後,會變的越發的清晰。

    王文昌低着頭,看都不看徐明秋一眼,心中的悔恨感越發的強烈,越發的噁心。

    “差不多的啦。”

    從未中招的徐明秋,自然不知道那是一種多麼讓人的噁心的東西,自然不會理解此刻王文昌的想法。

    “你到底是誰,要殺便殺,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你再侮辱我一次,我也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王文昌的這句話看似無意,徐明秋卻來了興趣,腦子跳出一個試探他的想法。

    有沒有背叛徐家,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徐明秋眼神微挑,確認傅海一直盯着那一百名騎兵將士,保證他們不會一擁而上,爲了保證剛纔可恥的事情不被泄露出去,將他和傅海殺人滅口。

    徐明秋向前探了探身子,神祕詭異的笑容出現臉上。

    他一笑不要緊,王文昌的心中咯噔一下,剛纔被下藥的畫面再次出現在腦中。

    這小子不會又出什麼壞點子吧。

    死倒無所謂,只是我這一世英名……

    “喂,王文昌。我們的手段你都看到了,不要什麼固執。只要你跟了我家主人,我保證今晚的事情一點也不會泄露出去。”

    “回家告訴你家主人,他就是一個王八蛋,一點真本事都沒有。除了用錢收買,就喜歡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虧得他還是皇室後裔,呸!”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有人如此罵李且爲徐明秋差點沒憋住笑。

    強忍着笑容道:“你不怕死嗎?”

    “三個月來,我從未向他低過頭,怕死時還會如此強硬嗎?”

    面對王文昌油鹽不進的態度,徐明秋猛地起身,揪着王文昌的衣領,右手下意識伸向後面,好似在摸索什麼。

    “我算是看出來,你怕的名聲損失,怕的是名節不保。我再讓你嚐嚐剛纔的藥粉,然後親筆畫下來,編纂成歌謠傳唱整個東籬州。”

    徐明秋等待着王文昌的反駁,等待這王本昌因害怕叛變徐家,可是他什麼都沒等到。

    只感覺一股粘稠的熱流,在手腕上流的。

    咬舌自盡了。

    徐明秋一驚,顧不上自己的手指被咬斷,伸手撐開王文昌的上下顎,用盡力氣撬開他的嘴。

    “傅海快幫忙。”

    傅海聞聲轉身,看到這一幕也被嚇了一跳,衝上去幫助徐明秋撬開王文昌的嘴巴。

    其餘近百名騎兵,眼看傅海和徐明秋顧不上自己,有幾個膽大的對視一眼。常年的軍營生活,讓他們練就很好的默契,有人上去幫忙,有人上前圍觀,有人撿起地上的刀劍。

    幾名手握刀劍的將士,悄無聲息地走上前去,扒開擋在前面的騎兵兄弟,直到接近徐明秋和傅海二人。

    眼神在傅海和徐明秋的身上掃視,確定他們兩人沒有注意自己的時候,猛地舉起手中的刀,向着二人的腦袋狠狠地砍去。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感覺腋下傳來一陣刺痛,好似無數只利嘴尖牙的螞蟻啃咬一般,舉在空中的長刀因劇痛脫離。

    “你們想死嗎?知道他是誰嗎?”傅海冷冷地開口,口中的他自然指的徐明秋本人。示意徐明秋將王文昌身上的繩索解開,開始醫治咬斷半個舌頭的王文昌。“不想你們王校尉咬舌自盡,放下手中的刀,拿一把火把來。”

    因爲剛纔那一下,騎馬將士們對傅海這個小個子充滿了畏懼感,確認他真的想治療王校尉後,很配合地按照他的指示行動。

    好在徐明秋髮現及時,好在徐明秋不顧斷指的危險,強行阻止了王文昌咬舌自盡的行爲。

    這才保住了王文昌性命和斷一半的舌頭。

    傅海隨手在王文昌的身上擦拭血跡。

    “你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三個月後便可正常說話。”

    王文昌不甘的望着傅海,眼神裏是無盡的恨意,揪着他的手腕奮力地搖晃,好似在說你爲什麼要救我,受到如此奇恥大辱的我,活着就是一個笑話。

    傅海對每個人態度都不一樣,不是冷着臉,就是一臉不屑的表情,有些人甚至都不會看上一眼,唯獨對徐明秋的話唯命是從,更袒護徐明秋的一切,乃至錯誤。

    “鬆開,他是王爺的唯一的獨子世子殿下,剛纔的一切都是試探。”

    王文昌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着徐明秋。將他此時的模樣和腦子記憶畫面對比,確認徐明秋是不是東籬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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