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夜冷安這樣的話,夜熠坤也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大笑起來,“隨你怎麼想,自古以來,成皇敗寇。不管過程怎麼樣,只要最後獲得勝利的是我,那就足夠了!”

    “夜熠坤,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夜冷安慵懶一笑,“你怎麼就覺得,你一定可以成功呢?一旦失敗,你就將會身敗名裂。而且,因爲你,夜家也會受到很大的衝擊。”

    “我不會失敗的!”夜熠坤肯定地開口,“夜冷安,接受現實吧!兩天後就是月圓之夜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會變得多麼強大了!”

    “不,你應該看不到這樣的情形了,到時候你應該已經不在了吧!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忘記你的犧牲的。”夜熠坤的眼底全是瘋狂,“夜冷安,等到我們夜家成爲隱世界的第一大家族以後,我肯定會把你的犧牲都記在族譜上面的。”

    看着夜熠坤瘋狂的模樣,夜冷安搖了搖頭,“你還真的是瘋的夠厲害的。”

    夜冷安那淡定的模樣,讓夜熠坤感覺有些不舒服,彷彿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夜冷安,你也不要指望誰能夠救你了。我告訴你,這個地方,誰也找不到的。就算是皇甫瑞凌,也絕對找不到這裏來的,所以你也別指望能夠離開這裏了。”

    “因爲,這裏是夜家,是嗎?”夜冷安看了一圈四周以後,才繼續開口道,“不管是誰,應該都不會想到,你會把我囚禁在夜家這裏的。”

    聽到了夜冷安的話以後,夜熠坤愣了一下,不過隨即眼神一眯,“你怎麼會知道的呢?”

    他可以確定,夜冷安剛剛是真的昏迷的,並不是假裝的。

    “猜的啊!”夜冷安聳了聳肩膀,笑着開口回道,“你千方百計把我囚禁起來,就是爲了要拿我當祭品的。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會把我囚禁在一個你認爲的最安全的地方。顯然,夜家纔是最好的選擇,因爲這裏是你的地盤。”

    “夜冷安,你的確是很聰明,”夜熠坤突然笑了,“不過,你即使是知道這裏是夜家,那又怎麼樣?這個密室,就算是在夜家裏面,也沒有人知道的。”

    夜冷安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看着夜冷安那安分的模樣,夜熠坤是一點都不信的。只是,他也並沒有在意,而是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並不擔心夜冷安會逃跑,因爲他已經下了禁咒了,而且用的並不是普通的手段。饒是夜冷安的修爲再高,也絕對逃不出去的。不僅如此,外面的人,也絕對不可能查探到這裏的存在的,就更別說是救人了。

    等到夜熠坤離開以後,夜冷安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

    對於夜熠坤的話,她並不懷疑。而且,她發現這裏的禁咒,的確是可以屏蔽掉她所有的氣息。所以,皇甫瑞凌如果想要找到她,只怕應該也不容易。

    不過,如果她想要自救,也是有辦法的,那就是離開這裏。只是,機會應該就只能在兩天後的月圓之夜了。

    她不知道,夜熠坤口中的逆轉之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那一定是禁術。就好像之前他們發現的那些禁術一樣,所以這禁術是不可能在這個密室裏面實施的。

暫時來說,這兩天她都還是安全的。她還是得養精蓄銳,到時候才能更好地自救。

    此時的夜鴻軒並不知道,原來他一直遍尋不到的父親和親生女兒,此時都在夜家裏面。

    夜家現在幾乎可以說是一片混亂,所有人都看到夜冷安進入了夜家,卻沒有一個人看到老家主和夜冷安離開夜家。他們兩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蹤跡。

    不過,讓夜家人最擔心的是,會不會遭到皇甫家族的報復。因爲那夜冷安可是皇甫瑞凌的未婚妻,現在人卻在夜家失蹤了。

    如果皇甫家族真的要報復夜家,那現在的夜家真的能夠抵抗得了嗎?

    此時的夜鴻軒可謂是焦頭爛額了,尤其是今天那些長老還在不斷逼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實在是無法回答,只能想盡辦法把人先給打發了。

    書房內——

    夜鴻軒坐在書桌後面,臉上的神色很是陰沉,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不好。

    連夢竹推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丈夫那帶着憂愁的臉,她不住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夜鴻軒的身邊,把手輕搭在夜鴻軒的肩膀上,低聲開口道,“不要想太多,事情總會有辦法的。”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夜鴻軒,此刻整個人如夢初醒,他擡起頭,看向連夢竹,隨後忍不住搖了搖頭,語氣裏面帶着一絲的抱怨,“我真的是不知道,父親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他把夜冷安帶走了,到底是有什麼樣的目的。”

    連夢竹張了張嘴,猶豫了一下以後,纔開口道,“你不要想太多了,說不定,夜冷安的失蹤和父親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呢!”

    “這樣的話,你信嗎?”夜鴻軒看向連夢竹,繼續開口道,“所有人都看到夜冷安進來父親的院子,現在兩人一起失蹤了。而且,誰也沒有看到。你說,這樣的事情,除了父親以外,還有誰能夠做到這一點呢!”

    一時間,連夢竹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她的臉上也不由得染上了一絲的愁色,隨即有些試探性地開口道,“不管父親做什麼,應該都不會傷害夜冷安的吧!畢竟,夜冷安是有着我們夜家的血脈的。”

    “誰知道呢!”夜鴻軒的臉上帶着一絲的諷刺,“最近這段時間,父親和晚晚之間到底暗地裏做了什麼,我們根本就完全不知道。而且,你看晚晚那一身修爲,難道看起來不詭異嗎?”

    聽到夜鴻軒的話以後,連夢竹臉上的愁色更甚,她想了想以後,纔開口道,“鴻軒,你說,現在這樣的情形,我們是不是能夠去問一下晚晚呢?說不定,她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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