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污衊我夫君白帝?”
唐麟心道:你夫君跟狗似的追着我不放,我還不能編排他幾句了?
“夫人,這小子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讓屬下先將他拿下,慢慢審問。”
唐麟嘴角一抽,指着自己的臉,“還說我胡說八道,你不也睜着眼睛說瞎話?就我這長相,你說我獐頭鼠目?”
別的都能忍,唯獨說他醜不行。
說唐麟獐頭鼠目的那個強者,道:“夫人,此人說這些話,明顯是在敗壞白帝名聲,背後定有人支持。”
白帝夫人微微點頭,“把他拿下吧。”
那強者正要動手,卻聽一人說道:“等一下!”
唐麟看過去,是司徒潤玉。
司徒潤玉起身,朝着白帝夫人俯身一拜,“夫人,請容在下說句公道話。”
白帝夫人打量着司徒潤玉,心道:這人竟然比女子生得還好看,該不會是女扮男裝吧?
“你說。”
司徒潤玉一指唐麟:“此人胡說八道,污衊白帝威名,此事若是傳出去,定會敗壞了白帝名聲。”
白帝夫人點頭。
“不如讓他當場承認自己是在胡說八道,替白帝正名。”
白帝夫人點頭,“有理。”
司徒潤玉道:“爲了防止他再胡說八道,我建議...把他舌頭割了。”
“啊?這...是不是有些殘忍了?”
白帝夫人有些不忍。
我他媽?
你說什麼?
唐麟惡狠狠地瞪着司徒潤玉,“你可真是孝出水平,孝出強大,孝破蒼穹。”
“夫人,我覺得這位公子的建議非常好。”
白帝夫人搖頭,“割舌頭太殘忍了。”
她看向唐麟,道:“你只需替我夫君正名,我便饒了你,不割你舌頭。”
唐麟心道,這白帝夫人倒是挺善良的。
“咳...諸位,其實我剛纔是在胡說八道,爲了博眼球,大家可千萬別當真,白帝絕非淫賊。”
白帝夫人道:“你們可都聽到了?”
衆人急忙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你們出去後,管住你們的嘴巴,若是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你們可以走了。”
啊?
走?
衆人驚呆了,白帝夫人這樣就把他們放了?
看來還是之前的版本可信,說白帝夫人天真爛漫,心地善良。
“夫人,就這樣把他們放了?”
白帝夫人道:“放了吧,我若將他們都殺了,豈不坐實了夫君是個壞人?”
白帝夫人都發話了,手下自己不敢再說什麼?
但還是警告了衆人一番。
“離開後,管好你們的嘴,若是讓我們聽到一句不利於白帝的話,殺無赦。”
“是是是,我們保證不說。”
“對,我們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
衆人紛紛保證。
“你們走吧。”
所有人如蒙大赦,朝着外面衝去。
唐麟也準備悄悄溜走,當着人家夫人的面胡說八道,太他媽尷尬了。
唐麟表情一僵,一把拉住旁邊一個往外衝的人,道:“聽到沒,夫人說你不能走。”
那人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
白帝夫人滿臉無語,指着唐麟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不能走。”
那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唐麟,這個狗賊,差點嚇死他。
唐麟苦笑,道:“夫人,我都替白帝正名了。”
白帝夫人看着他,“你挺會講故事啊...再給我講幾個故事吧。”
“啊?”
“剛纔你說的故事雖然對我夫君名聲不利,但故事本身卻不錯,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她跟白帝的故事,所有版本,都是在將白帝多麼寵她,都聽膩了...明明是她很寵白帝好吧?
耳目一新?
唐麟懵逼了,怎麼感覺白帝夫人就是白帝最大的黑粉頭子。
難怪白帝夫人會出現在這裏,感情她喜歡聽故事。
“講兩個故事就放我走?”
白帝夫人點頭。
“行吧。”
唐麟答應了,總不能殺了白帝夫人吧?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白帝開玩笑...他可不想被白帝滿世界的追殺。
再說了,這白帝夫人人傻心善,他也下不去刀啊。
“那我開始了。”
“話說從前...”
“不對不對...”白帝夫人打斷了他的話,道:“那個叫什麼來着?爲什麼沒有那個什麼詩?”
“定場詩?”
“對對對...就是定場詩。”
唐麟嘴角一抽,要求還挺高,幸虧聽過幾年德雲社,不然真讓你給難住了。
“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路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啪”的一聲,唐麟拍了一下桌子。
“好...”
白帝夫人給唐麟鼓掌叫好。
“話說從前,有個秀才叫唐小爺,生的是...”
“怎麼又有這個唐小爺,怎麼哪有他?”
白帝夫人對這個名字不滿意。
司徒潤玉開口道:“夫人是不是也覺得這個名字十分討厭。”
“嗯。”
唐麟直翻白眼,“好,那我換個名字,話說從前,有個秀才叫小奶包...”
司徒潤玉臉一黑。
“這小奶包某天去湖邊遊玩,突然天降大雨,見兩位女子淋得溼透,這小奶包心道,好一具妙曼身軀,真是前凸後翹腿子長,美得冒泡。”
“哼,這人真噁心,一看就是好色之徒。”
白帝夫人說道。
唐麟看了一眼司徒潤玉,眨眨眼,隨即道:“夫人高見...這淫,不對,這小奶包上前搭訕,誰知這兩位女子也不是善茬,其實她們是大長蟲變的。”
“大長蟲是什麼?”
“大長蟲就是大蛇。”
“啊?”
唐麟繼續道:“兩人這算是光棍遇到了俏寡婦,王八綠豆看對了眼,這倆女子便跟着小奶包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