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嫿兒也她這動作,嚇得臉色微白,掛着淚水的眼眸裏,也露出驚恐害怕的表情,渾身輕顫。
慕歸晚見狀,眉頭緊緊蹙起,盯着顧安然道:“你嚇到她了!”
顧顧也在旁邊爲自己媽咪爭辯。
“我媽咪沒有弄哭小嫿兒,是小嫿兒突然哭的。”
“這位阿姨,你不要這麼野蠻的拉扯小嫿兒可以嗎?她在害怕!”
盼盼也擔憂的看着顧安然身邊,縮着脖子,瑟瑟發抖的小丫頭。
顧安然聽到這些指責她的話,眼裏劃過一抹陰鬱,面色難看的掃了眼身邊的小賤種,強詞奪理道:“明明是你們嚇哭了她,居然還有臉倒打一耙!”
她說着,目光冷冷掃視了眼慕歸晚,最後落在兩小隻身上,語氣尖酸刻薄的開始教訓。
“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小小年紀不學好,睜眼說瞎話,推卸責任這些惡習倒是樣樣俱全,我告訴你們,你們不知道小嫿兒的實際情況,別亂跟她接觸,要是把她怎麼了,你們承擔不起,懂嗎?”
“還有你這個女人,你假裝神醫的事情,正好我要跟你驗證,走吧,北爵就在樓下,我看你還能怎麼撒謊!”
就在剛剛,顧安然在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與其她擔心這對母子告狀,不如她先下手爲強。
反正這對母子弄哭小嫿兒是不真的事實,再加上他們冒充神醫,肯定會被北爵給趕出去。
慕歸晚不知道這些。
只見她輕笑着站起身,淡漠道:“行吧,我不是什麼名醫,我們現在就走。”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她不想和這個女人糾纏,更不想見到燕北爵。
“顧顧盼盼,和小嫿兒告別。”
兩小隻點頭,衝着顧安然身邊怯怯的小丫頭揮手道別,“小嫿兒再見,我們先走了,你別哭了哦,不然眼睛會痛痛的。”
“還有就是,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跟你爹地告狀。”
盼盼安撫的衝小丫頭眨了眨眼睛。
小嫿兒抿着脣,直勾勾的盯着母子三人,佈滿淚水的眸子裏,浮現出濃濃不捨。
顧安然卻是惡狠狠的瞪向盼盼。
這個該死的小雜種,居然敢當着她的面慫恿小嫿兒!
只是不等她開口說出什麼惡毒的話,慕歸晚連個眼神都沒給她,拉着兩小隻轉身就走出房間。
下樓後,母子三人直接離開了別墅,走得很匆忙。
另一邊,燕蒼松的房間裏。
燕北爵站在牀邊查看父親的情況,發現父親雖然還昏迷着,可臉上的神情卻是安詳舒適,沒有以往表現出來的痛苦和隱忍。
看到這裏,他眉頭重重擰起。
難不成,那個女人還真有兩把刷子?
思考間,燕北爵餘光掃到房間裏照顧的兩名女傭,橫眼看過去,冷聲質問道:“她是怎麼治療的,把過程鉅細無遺的告訴我。”
兩名女傭聞言,面露爲難,沉默着。
燕北爵把兩人的神情,盡收眼底,當即露出不悅。
“怎麼,不能說?”
他薄脣輕啓,語氣充斥着不善,冰冷的視線也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兩名女傭感受着空氣裏撲面而來的威壓,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只見其中一個女傭承受不住,低着頭上前,戰兢兢道:“慕小姐說了,如果我們泄露治療過程的話,以後她就不來醫治老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