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我們談談!”
“我們沒什麼可談的,放手!”
慕歸晚眼眸帶着火光回頭呵斥,同時扭動着手腕,想把手抽出來。
然而,不管她怎麼用力,男人抓着她的手,彷彿鐵鉗一樣,讓她無法撼動。
也因此,她更加生氣,咬牙怒瞪着面前男人,“是你違約在先,難道我沒有給你交代清楚,不許帶其他人過來嗎?既然你先壞了規矩,你現在有什麼資格攔着我?!”
“我承認,是我先壞了規矩,但是她非要跟過來。”
燕北爵皺着眉頭解釋,心裏很不理解,不就是多了一個人,這女人怎麼氣性這麼大。
難道多了一個人,會影響治療?
慕歸晚不知道燕北爵心裏的想法,不然只會更加生氣。
可就算這樣,她也被燕北爵剛纔的話,給氣得不輕,當即嘲諷道:“她非要跟過來,難道你不會拒絕嗎?我看燕總是分明沒把我說的話當回事兒。”
話是這麼說,慕歸晚內心卻彷彿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握着,很是難受,沉悶。
那顧安然果然不愧是燕北爵心中的白月光,心尖上的人,不管什麼時候,燕北爵都不會忘了她。
燕北爵對上慕歸晚諷刺的雙眼,英俊的眉頭不由緊緊皺了起來。
“若是你不想看到她,我可以馬上讓她離開,只希望你不要耽誤我父親的治療。”
“燕先生捨得?”
慕歸晚愣住了,不相信燕北爵會捨得委屈顧安然。
然而燕北爵卻不解地看過去,“爲什麼不捨得?本來是她破壞了規矩。”
“……”
慕歸晚被噎住了,氣惱的瞪過去,“既然你讓她離開,那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會治療你父親,不過你們要再等半個小時,我現在需要休息。”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慕歸晚說着,晃了晃她被抓着的手腕。
燕北爵也是這時候纔想起,他還抓着慕歸晚的手。
感受着手心傳來的細膩觸感,莫名的,他忽然有些捨不得鬆開。
不過他的理智,最後還是讓他鬆開了手。
重新獲得自由,慕歸晚立即收回手,就看到手腕上一圈紅痕,
可見剛纔,燕北爵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燕北爵也發現了那一圈紅痕。
特別是在四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很是明顯。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沒什麼事的話,我要去休息了。”
慕歸晚捂着手,淡漠的開口。
燕北爵輕輕搖頭,表示沒事了。
隨後,他目送慕歸晚離開,才轉身回到紀院長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顧安然早就等得着急不已。
此時她看到燕北爵一個人回來,心裏頓時咯噔了下,有些心虛的開口,“北爵,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那神醫呢,難道她還在生氣,不打算給燕伯伯治療嗎?”
這話一出,燕蒼松也蹙起眉頭看了過去,詢問道:“怎麼回事兒?”
“我和viki已經談好了,半個小時後,她會過來治療,只是在這之前,安然要先離開。”
燕北爵說着,目光不容反駁地看向顧安然,“神醫一般都會有些古怪的要求,所以我們最好還是按照規矩做事,你就當是爲了我爸的病能快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