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有什麼野男人,從頭到尾她就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燕北爵!
想到那個狠絕的男人,慕歸晚只覺得心臟開始抽疼了起來。
耳邊再次響起父親冷言冷語。
“這兩個外孫,我會認,但是倘若你不能帶回來那個男人,幫慕家洗刷掉這份屈辱,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慕長嶽雙目威嚴認真地看過去,顯然他這話不是說說而已。
慕歸晚笑了,笑得很諷刺,“瞧您這話說的,好似您曾有把我當成你女兒一樣。”
這話一出,慕長嶽臉上的怒意再次加重。
“你——牙尖嘴利!”
他指着慕歸晚已經詞窮,也不知道該怎麼訓斥這個已經油鹽不進的女兒。
慕歸晚笑笑,“牙尖嘴利也是你們逼的,另外,既然你連女兒都不認了,那外孫也大可不必認了,原本我今天來,也是給孩子們一個交代,他們一直很好奇自己的外公外婆是什麼樣,現在看來,是我有點多此一舉了,還不如不來,至少能讓他們保持着對外公外婆的美好幻想。”
聽到這話,慕長嶽是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
“慕歸晚,你是不是非要氣死我才甘心?!”
他擡手將面前的紫砂壺朝慕歸晚砸了過去。
慕歸晚看着投擲過來的紫砂壺,下意識往旁邊走了一步。
下一秒,紫砂壺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看着那碎片,慕歸晚冷冷看了眼慕長嶽,譏諷道:“還有力氣砸東西,想來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再會。”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離開。
慕長嶽見狀,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大聲呵斥道:“你給我站住!”
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氣得胸口快要爆炸的慕長嶽。
“這個孽障,真是氣死我了!”
他不解氣地對着面前茶几踹了一腳,嘴裏罵罵咧咧的,好半天都無法平息內心的怒火。
另一邊,慕歸晚離開後,就直接去了二樓大廳,打算帶兩小隻離開。
只是等她抵達的時候,大廳的電視放着,卻不見兩小隻,不由有些着急。
“顧顧,盼盼?”
她對着四周輕輕喊了一聲,想着兩小隻是不是在附近的走廊上玩。
可是她喊了幾秒,都沒有任何迴應。
倒是負責二樓的傭人聽到動靜,連忙上前告知道:“大小姐,顧顧少爺和盼盼少爺可能上樓了。”
“去樓上了?”
慕歸晚有些意外。
畢竟她的孩子她清楚,在她交代過不許亂跑,是絕對不會亂走的。
傭人點頭,“幾分鐘前,我隱約看到他們去了樓上。”
聽到這話,慕歸晚內心只覺得奇怪。
殊不知,就在她出來的前幾分鐘,慕雨柔也來了二樓。
慕雨柔得知自己父親單獨把慕歸晚叫去了書房,想知道父親會跟慕歸晚說什麼,就偷偷地跟了上來。
誰知道,她剛來到書房外面,就聽到父親對慕歸晚的怒斥,心中很是得意開心。
看來父親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因爲慕歸晚那兩個野種對慕歸晚開始心軟。
但她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父親對慕歸晚那兩個野種的親近,內心依舊嫉恨不已。
正好這時候,她看到那兩個野種在二樓的客廳看電視,就不懷好意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