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芬忍不住爲自己女兒鳴不平。
顧雲雄也在旁邊點頭附和,“這些年,安然對你和小嫿兒比對我們還上心,她怎麼可能虐待小嫿兒。”
燕北爵聽到這些話,並不感到意外。
如果不是這次他親耳聽到,再加上有證據,他也不會知道,自己竟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他沒有迴應二老,而是看向顧安然,聲音冷若冰霜,“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
顧安然心慌的連連搖頭,更是不能承認那些事情。
“我沒有對小嫿兒不好,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麼認爲,可我對小嫿兒從來都是視如己出。”
“視如己出,你還真敢說得出口!”
燕北爵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嗤笑出聲。
隨後只見他眼眸陰鷙可怕地盯着顧安然,咬牙切齒道:“你的好,就是肆意辱罵小嫿兒,威逼利誘嗎?你的視如己出,就是用繡花針,在小嫿兒手臂上紮上一個又一個針眼嗎?”
話到最後,他大步上前,氣勢如虹,宛如一座大山,壓得顧安然喘不過氣,臉色更是灰白得嚇人。
完了,一切都完了,燕北爵竟然知道這些了。
顧安然眼神呆滯地看着面前怒氣滔天的男人。
旁邊的顧家二老也都傻眼了。
他們其實心裏很清楚,自家女兒不待見小嫿兒那野種,言語辱罵那是肯定會有,但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女兒竟然膽大包天,對小嫿兒動手,還是那麼陰毒的方式。
顧安然被這突來的怒喝嚇了一跳,也回神了過來。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對小嫿兒動手!”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她咬死都不能承認。
她紅着眼眶,朝燕北爵看過去,哭訴道:“北爵,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承認,我對小嫿兒的確有那麼一點意見,畢竟我平時對她那麼好,可她卻一直不待見我,可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你女兒,我未來的繼女,我一個大人,難不成還要跟一個孩子計較,這裏面一定有誤會,肯定是小嫿兒不喜歡,故意這麼說。”
燕北爵聽着她這無恥的話,直接氣笑了。
“你的意思是,小嫿兒爲了冤枉你,故意在自己身上紮了針眼,然後冤枉你?”
“……”
顧安然被懟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片刻過後,她幾乎是無賴地哽咽道:“反正我是沒有做傷害小嫿兒的事,你一定要說是我做的,就拿出證據來!”
聽到這話,燕北爵眼神一凝,幽黑的眸子,更是冷得掉渣。
“好,好,很好,你以爲沒有證據,我就奈何不了你了?除了針扎,你別忘了你還有辱罵這些罪名,你就等着律師信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