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不知道小嫿兒那邊發生的事情,笑盈盈地坐在沙發上接聽起電話,“安然,有什麼事嗎?”
“菀姨,你一定要幫幫我,北爵要和我解除婚事。”
顧安然在看話裏哽咽地開口,哭得好不傷心。
林菀都愣住了,不敢置信地又再次問了一遍,“你說什麼,北爵要跟你解除婚約?”
這話一出,就連坐在旁邊休息的燕蒼松都看了過來。
顧安然嗯了一聲,就把晚上發生的事情,黑白顛倒,加油添醋地說了一通。
“我原本按照你給我出的主意,主動去學校接小嫿兒,又帶着回家,但小嫿兒對我依舊很排斥,我承認,我可能有些時候因爲太着急,對小嫿兒態度不是很好,可是我絕對沒有對小嫿兒動手。
這麼多年,我對小嫿兒什麼樣,你都看在眼裏,可北爵寧可相信外人,都不相信我,說我虐待小嫿兒,還要告我。”
聽完這些話,林菀眉頭緊緊擰起,也從中提取出了重點。
她連忙質問道:“小嫿兒發生什麼事了?”
顧安然也沒有隱瞞,說了出來,“小嫿兒不知道怎麼弄的,手臂上出現了很多針眼,北爵帶着小嫿兒去了慕小姐那邊,回來就說是我傷害的小嫿兒,可我爲什麼要這麼做,那位慕小姐也是,爲什麼要這麼冤枉我?”
話到最後,她再次傷心地哭了出來。
林菀臉色直接沉了下去。
不等她開口說什麼,耳邊再次傳來顧安然哀求的聲音。
“好,我幫你,你快別哭了。”
林菀答應了顧安然,又安撫她情緒冷靜下來,才掛斷電話。
幾乎是她放下手機的一瞬間,臉上柔和的神情立即變得沉冷,怒意盡顯。
燕蒼松瞧着她神色不對勁,關心詢問道:“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
“小嫿兒不知道怎麼弄傷了自己,北爵帶去那姓慕的地方檢查,結果那姓慕的藉此機會挑撥北爵和安然的關係,說小嫿兒身上的傷是安然弄的,北爵晚上去了顧家,揚言要解除婚事。”
林菀把自己聽到的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最後她又咬牙切齒地道:“我就知道那姓慕的糾纏在北爵身邊,肯定不懷好意,果然現在露出了狐狸尾巴!”
燕蒼松聽了這些話,根本不相信慕歸晚會做出這些事。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歸晚那孩子,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安然騙我了?”
林菀瞪眼看過去,旋即很不滿道:“到底誰纔是你未來兒媳婦,你不幫安然說話,怎麼還幫一個外人說話,這些年安然對小嫿兒怎麼樣,難道你不清楚?”
伴隨着這些話落,燕蒼松被說得啞口無言。
好幾秒,他才重新開口道:“我覺得這件事我們也不能只聽安然那邊的片面之詞,我們可以找找北爵,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再來北爵不是衝動的人,不可能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這裏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