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歸晚,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我爲什麼不能出現,我又沒做虧心事。”
慕歸晚好笑地看過去。
慕雨柔卻被她這話氣得渾身發顫,怒罵道:“你還敢說,你這個賤人,虧我還真相信你,你不會去告狀,結果你轉身就把我的事告訴給你景逸,你這個出爾反爾,不守信用的小人!”
看着面前憤怒的女人,慕歸晚神色冷冽,立即反脣相譏。
“我早就跟你說過,紙是包不住火的,是你自己不相信,而且早知如此,當初你又何必跟別的男人亂搞,而且還是在婚內,你這純屬活該,你的報應!”
“你這個小賤人,說誰亂搞,活該,敢污衊我女兒,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溫如鳳聽着慕歸晚嘲諷自己女兒的話,一臉憤恨地想要再次撲打過去。
慕歸晚自然是不會讓她打到自己,往旁邊躲了下。
而溫如鳳撲了個空,整個人失去平衡地摔在地上,疼得她哎喲喲地直叫。
慕雨柔嚇了一跳,連忙去攙扶她,詢問道:“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
溫如鳳抓着慕雨柔的手站了起來,但是看着慕歸晚的眼神,卻是恨不得把人抽筋剝皮。
只是不等她發作,慕歸晚已經耐性告竭,鄭重道:“不管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說一遍,我沒有把事情告訴林景逸,也沒這份閒心。”
“怎麼可能不是你!”
慕雨柔壓根不相信慕歸晚的話,咬牙切齒地瞪過去。
溫如鳳也是一口咬定道:“一定就是你,你就是想報復我們全家,因爲你也被退婚過,所以你見不得你妹妹能嫁入林家,過得比你好。”
慕歸晚冷嗤地懟過去。
隨後她像是想到什麼,眼神古怪地看着眼前一家三口,眼裏是止不住的噁心,“剛剛沒反應過來,現在想來,你們二老似乎對慕雨柔出軌的事,是心知肚明,連你們都知曉了,林景逸知道不是很正常。”
這話一出,慕長嶽和溫如鳳神色瞬間僵凝住。
慕歸晚看在眼裏,只覺得這一家人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嘲諷道:“如果你們真這麼重視林家的這門婚事,那麼應該早在發現慕雨柔出軌的時候,阻止她,可你們沒有,所以現在事發,你們也怪不了別人,只能怪你們自己,教出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兒。”
“你才水性楊花,我們家雨柔乖着呢。”
溫如鳳聽不得慕歸晚如此敗壞自己女兒,瞪眼看過去。
慕歸晚看着她,只覺得很可笑,更是失望到了極致。
當年,自己被燕家污衊懷了別的男人孩子,她這位好母親不維護她就算了,對她是各種辱罵。
如今事情發生在慕雨柔身上,他這位好母親卻是各種維護,真真是諷刺。
想到這裏,慕歸晚扯着嘴角,譏笑道:“既然你覺得她乖,那你就跟着她好好享福,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最後一句話,她是對慕長嶽說的,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冷漠。
慕長嶽愣住了,隨後心情很複雜。
而慕雨柔則是被慕歸晚這態度氣得發狂。
“慕歸晚,你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