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慕歸晚終於等來了安琪。

    “小姐,慕長嶽手裏的資金,我沒有查到具體怎麼得來的,只查到他的這筆錢,是從瑞士銀行轉出來的,另外,在這件事之前,慕長嶽還去了一趟監獄,這件事他做得很隱祕,如果不是我無意中發現不對勁,也發現不了這件事。”

    安琪將查到的信息一個一個彙報出來。

    慕歸晚聽得眉頭直皺。

    瑞士銀行?

    不對不對,如果慕長嶽有這麼一筆錢,前段時間也不會四處求爺爺告姥姥的借錢。

    所以他這筆錢到底是怎麼來的?

    等等。

    “你剛纔說,他悄悄去了一趟監獄,探視慕孟珩?”

    慕歸晚覺得自己要猜到了真相,猛地朝安琪看過去。

    安琪點點頭,“沒錯。”

    聽到這話,慕歸晚又問,“他手裏的那筆錢,是在看慕孟珩之前出現的,還是在看慕孟珩之後出現的?”

    “是之後。”

    安琪想也不想地回答,隨後像是會意到了慕歸晚的意思。

    她猛地看過去,驚愕道:“您的意思是,這筆錢是慕孟珩給慕長嶽的,可是爲什麼呢?”

    “是啊,爲什麼呢?”

    慕歸晚也疑惑地開口。

    可惜任憑她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最後只能搖晃着腦袋,道:“算了,想不通,我也不想了,這樣,你繼續派人盯着慕長嶽,如果她再去見慕孟珩,就讓人跟我彙報。”

    “是!”

    安琪頷首領命,轉身離開。

    而她前腳剛走,後腳慕歸晚就接到燕北爵的電話。

    電話裏,男人的聲音輕柔好聽極了,詢問道:“在做什麼?”

    “自然是工作,有事嗎?”

    慕歸晚挑眉詢問。

    雖說她現在和燕北爵的關係緩和,但通過之前的事情,她還是下意識要和燕北爵保持距離。

    燕北爵彷彿沒聽出她話裏的疏離,玩笑道:“知道你不耐煩我,所以給你打電話,我哪裏敢沒事。”

    “……”

    慕歸晚語噎了下,不想接這話。

    燕北爵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上午我跟你說的事情有眉目了,慕長嶽手裏的那筆錢,是從瑞士銀行轉出來的,不過具體是誰轉的,銀行那邊不會泄露,只能我們自己查,我會繼續讓人調查下去,看看慕長嶽最近接觸了什麼人。”

    聽到這話,慕歸晚抿了抿脣就拒絕了,“不用繼續調查了,我已經查清楚錢地來路了。”

    “哦,你查到了?!”

    燕北爵有些驚奇的開口。

    說句不好聽的話,在北城,他說自己是地頭蛇,沒人敢反駁。

    可現在屬於地頭蛇的他,沒查到有用的消息,慕歸晚那邊纔來一個月不到的人,就趕超了他們,這就好玩了。

    慕歸晚以爲燕北爵是好奇,就說了,“在慕長嶽得到錢之前,他去了趟監獄,見了慕孟珩,所以我懷疑,這筆錢,是慕孟珩給他的,至於原因,我不知道,你也不要問。”

    “那你不會好奇嗎?”

    燕北爵有些失笑地開口。

    慕歸晚將後背往後一靠,一手轉着手中的筆道:“自然是好奇,可惜安琪查不到緣由,不過你要是能查到,你可以去查,正好我可以撿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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