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歸晚瞧着還沒有離開意思的燕北爵,便說了,“既然你下午沒事,你在這邊幫我照顧下孩子,我去趟研究所。”
原來在一個小時之前,研究所那邊打來電話,說小白鼠的情況不好。
燕北爵點點頭,詢問道:“需要我送你過去嗎?”
“不用,我讓安琪送我過去就行。”
慕歸晚婉拒了,隨後便帶着安琪離開。
路上,安琪恭敬地彙報道:“小姐,這幾天,慕長嶽那邊很安分,還有京都慕家,也沒有什麼動作。”
聽到這話,慕歸晚眉頭皺了皺。
沒有動靜,怎麼會?
她心中升起了一股疑惑。
事實上,她不相信這些人會沒有動靜,畢竟之前吃了那麼大的虧。
尤其是京都慕家,繼承人都被她送去了監獄。
想到這裏,慕歸晚覺得他們應該是在醞釀更大的陰謀,“繼續盯着,這些人都是老狐狸,他們吃了這麼大虧,不可能沒有動作。”
談話間,研究所也到了。
慕歸晚換上研究服,就進入無菌室。
房間裏的人瞧見她,立即停下手裏的動作,看過去,“院長。”
慕歸晚點點頭,就快步走過去,詢問道:“小白鼠現在是什麼情況?”
“情況很不好,器官突然衰竭,最多隻能堅持到晚上。”
負責記錄小白鼠情況的工作人員面色嚴肅地開口。
慕歸晚臉色也變得嚴峻起來,幾乎沒有任何思考道:“準備器材,抽血化驗。”
伴隨着這聲命令,無菌室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忙碌了起來。
終於在第二天凌晨,慕歸晚得到了她想要的數據,但面色卻變得更加凝重了。
她從無菌室出來,吩咐安琪守在辦公室門口,就獨自進去給king打去電話,“師兄,你之前給我的藥方有問題。”
“什麼問題?”
king沙啞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就像是被人剛剛吵醒。
慕歸晚也沒管,直接將手裏的報告轉訴道:“那份藥方,是一種類似興奮劑的禁藥,但是它的藥性比我們現有知的藥性都要霸道,持久性也長,足足有半個多月,而藥性一旦過了,身體的器官就會急速地衰敗,直至死亡。”
話到最後,她的聲音變得沉重。
king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知道了,我回頭會告訴師父,另外,既然確定了這是禁藥,那就不用再研究了,你把相關的資料數據都送一份到官方做個備案,然後全部銷燬了,涉嫌的工作人員你也記得讓他們簽署保密協議,不然免得被人查出來,到時候就不好解釋了。”
“我知道。”
慕歸晚頷首。
正當她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安琪的聲音。
走廊上,安琪一隻手橫在燕北爵面前,冷酷道:“站住。”
“我找慕歸晚。”
燕北爵眉頭上挑了下,似乎有些意外自己會被攔下。
安琪無動於衷,依舊攔在他面前,用着公事公辦的口吻,道:“小姐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