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聯想慕孟珩這段時間的做法,覺得這個可能也不是不可能。
慕孟珩名下應該是有不少私有財產,可他卻在慕家本家出事後,沒有拿出一分錢,反而聯合慕長嶽悄悄買下慕家總公司。
“你想辦法弄到慕孟珩和慕天朗的毛髮,送去檢驗一下。”
燕北爵對着周深吩咐。
周深點頭,就準備離開。
結果這時候,燕北爵又叫住了他,鬼使神差地吩咐了一句,“你再做一個慕孟珩和慕長嶽的親子鑑定。”
“總裁你是懷疑慕孟珩和慕長嶽?”
周深驚愕地看過去。
燕北爵眸色深沉道:“是有些懷疑,你按我說的做,做加急的。”
“是。”
周深領命,轉身離開。
……
第二天下午,慕孟珩再次去了那傢俬人會所。
他在包廂裏看到慕長嶽,臉色立即就拉了下去。
慕長嶽也看了他不太好的臉色,輕哼一聲,嘲諷道:“終於伺候好了你那便宜父親?現在知道當大孝子,你不覺得諷刺?”
“我來不是想跟你吵架。”
慕孟珩沉着臉,眸色陰沉地看過去。
慕長嶽瞧着他隱隱要發怒的表情,到底還是有所收斂,開門見山道:“我要總公司的管理權,我想你這段時間,恐怕也不會有時間管理公司。”
“不行,管理權不能交給你的,我可以給你執行權。”
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慕孟珩就反駁了慕長嶽的話。
慕長嶽頓時惱了。
這是讓他這個老子給他打工?
“慕孟珩,我不是跟你商量!”
慕長嶽不善地看過去。
慕孟珩聽出了這話裏的威脅,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涌的氣息,“我不同意你管理,是因爲現在公司搖搖欲墜,要是你錯誤的決策,你知道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到時候這個錢你來掏?”
不得不說,這話還是把住了慕長嶽的命脈。
錢,他慕長嶽沒有!
瞧着終於安分下來的男人,慕孟珩心中鬆了一口氣,再接再厲道:“雖然現在公司在外界看來,屬於易主了,但是我們是從燕北爵眼皮子底下搶東西,燕北爵會善罷甘休,要是你來管理這個公司,燕北爵還能發現不了問題,到時候,我們投資進來的錢,可都白花了!”
這話剛落,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接着一道嬌柔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客人你好,我是來送酒的。”
“我已經叫了酒,這又送什麼酒?”
慕長嶽被人打斷思緒,皺起眉頭不爽的開口。
慕孟珩就說了,“是我叫的,我剛進來的時候,聽他們經理說,新到了一種紅酒,口感醇厚,就讓他送一瓶過來嚐嚐,我記得你喜歡品嚐紅酒。”
聽着自己兒子記得自己的喜好,慕長嶽原本心中還有些不悅,被他暫且壓下了。
他輕哼一聲道:“還算你有良心,沒忘記我這個親爹,讓人進來吧。”
慕孟珩眼神閃爍了下,就起身去開門,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紅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