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歸晚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碰瓷的嗎?
還有燕北爵,要是這男人能隨便就能勾-引到手,早些年,她就成功和這男人在一起了,何必把自己搞成如今這見不得陽光的人,有家有父母還不能回。
慕孟珩不知道顧安然心中的腹議。
咒罵了一通後,他才解氣的繼續道:“我再給你最後的機會,想辦法破壞燕北爵和慕歸晚,做不到,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我會讓你十倍還回來,你也別想着去找燕北爵他們坦白,因爲他們比我更狠,甚至把你重新送回監獄!”
“想想你之前在監獄裏過的日子吧。”
丟下這句話,慕孟珩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顧安然舉着話筒,神色晦暗不明的坐在牀沿邊,眼底蓄滿了不甘心和恨意。
可她也清楚,她現在的處境,除了老老實實的聽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
因爲她不想再回到監獄,哪裏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想到這裏,顧安然不得不再次開始想辦法,要怎麼做,她才能破壞燕北爵和慕歸晚的感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想到一個主意。
……
歐國。
此時已經是凌晨了。
四合院裏靜悄悄的一片。
經過慕歸晚一天加大半夜的治療,牀上的老婦人的情況總算是穩定了。
伴隨着最後一根紮在死穴上的金針被拔出來,而牀上的老婦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慕歸晚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她的情況穩定了,不出意外,天亮了應該會醒一次,到時候再根據她醒來後的情況我再調整治療方案。”
男人並沒有理會這些要求,而是上前輕輕托起老婦人的右手開始診脈。
顯然他是沒有相信慕歸晚的話。
慕歸晚看着他的動作,暗暗撇了撇嘴,卻也沒說什麼。
畢竟人在屋檐下,還是不要太囂張。
也不知道師兄帶着師父過來了沒有。
胡思亂想間,慕歸晚耳邊響起男人冷冽的聲音。
“傅家的傳人看來果然是名不虛傳。”
“別說這些虛假的話,快點讓人給我準備喫的,還有滿足我剛纔的條件。”
慕歸晚強忍着翻白眼的衝動,催促着人。
男人聞言,眼裏迸發出殺意,警告道:“看來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結果他這話剛落,慕歸晚再次不客氣道:“就憑你小情人現在的命在我手裏,現在除了我,誰也救不了她。”
“是嗎?沒有了你,還有你師父。”
“你要是能請動我師父,就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把我引過來。”
慕歸晚絲毫不被男人的話給影響,冷嗤說着男人的情況。
男人被說得無言以對,死死盯着慕歸晚。
如果一個人的眼神能殺人,慕歸晚這會兒只怕是死了又死。
可惜慕歸晚並沒有被嚇到,繼續催促道:“快點,把我餓壞了,明天可沒力氣給你小情人做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