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天氣。

    一夜未睡的慕歸晚和King,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疲倦。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強打起精神,陪着傅玉森把傅芊芊火化了。

    做完這些,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快中午的時候,衆人回到了古堡。

    “你們回來了。”

    景宴瞧見慕歸晚等人走進來,立即從沙發上站起身迎接過去。

    她走近後,也不忘禮貌的衝情緒低落的傅玉森打招呼,“傅老。”

    傅玉森掀了掀有些鬆垮的眼皮,對她點點頭,就抱着懷裏的骨灰盒,徑直上樓了。

    慕歸晚和King見狀,深深嘆了一口氣,卻也沒有組織。

    隨着傅玉森的身影消失在樓到處,他們纔將目光落在景宴身上。

    “你怎麼過來了,公司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

    這話是King問的。

    他說着,就走到沙發坐下,同時不忘招呼旁邊的傭人送上咖啡。

    慕歸晚見狀,招呼着景宴坐下說。

    落座後,景宴就說了,“公司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我不放心你們,所以想過來親眼看看。”

    “現在你也看到了,沒事就先回去吧,另外這兩天,公司沒有緊急的事情,就不要來打擾我,我想休息兩天。“

    King說的很淡漠。

    幾乎是他這話剛落,景宴臉色就變了。

    慕歸晚感受到好友波動的情緒,沒好氣的瞪了眼自己師兄,然後當起了和事佬,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多,我們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需要緩緩。”

    話音剛落,King好似耐心告竭,從沙發上站起身,丟下一句,就走了。

    “你們聊,我回房間休息了。”

    看着男人走遠的身影,景宴忍不住紅了眼眶。

    慕歸晚更是頭疼。

    可眼下的情況,她也不能丟下驚豔不管,索性就拉着景宴說道:“你跟我去房間,我給你說說情況,你就能理解我師兄了。”

    “現在就去!”

    景宴說着,就拉着慕歸晚起身,朝二樓走去。

    進了房間,她看向慕歸晚,質問道:“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知道的情況也不多,都是我東平西湊的,你聽着自己心裏有數就好。”

    慕歸晚先做了一個預防,然後才說起她知道的情況,“我師門傅家你知道的,一直有個和我們作對,想要奪取我們傅家祕術的敵人,然後昨天我才知道,這個敵人,竟然是我師父的妹妹,更是師兄他的親身母親。”

    “老闆的母親?!”

    景宴露出震驚的神色。

    慕歸晚點頭,“沒錯,應該是因爲這個人身上的陳年舊毒發作,沒辦法醫治,路易就想辦法把我抓過去,然後師兄和師父不知道怎麼得到了線索,也找了過來,打算做個了結,不過我沒聽到他們怎麼說當年的事,那個叫路易的男人就開始發瘋,啓動他埋在房子下面的定時炸彈,要不是我們極限逃跑,你現在看到的,可能都是我們屍體碎塊了,真是瘋子。”

    話到最後,她忍不住感嘆一句。

    景宴也有些後怕的緊緊抓住慕歸晚的手,慶幸道:“幸好你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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