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三個小時過去。

    慕歸晚用鍼灸術協助醫生,才堪堪將傅玉森的器官衰減速度控制住。

    等她換好衣服,從搶救室出去,走廊上出了燕北爵和三小隻,已經不見King和景宴。

    燕北爵和三小隻瞧見她,立即圍攏了過去。

    “累不累?”

    這話是燕北爵問的。

    慕歸晚搖了搖頭,道:“我不累,他們人呢?”

    “King叔叔和景宴阿姨去病房照顧師爺爺了。”

    三小隻異口同聲的回答。

    慕歸晚頷首,對着眼前的一大三小道:“我們也過去吧。”

    燕北爵沒拒絕,把摟着她朝病房走去。

    三小隻乖巧的跟在旁邊。

    路上,燕北爵關切的詢問道:“你師父是什麼情況?”

    “中了一種醫學上沒有發現的礦物質輻射,造成了全身器官衰減。”

    慕歸晚如實說着自己知道的情況,眉頭緊緊皺着。

    燕北爵也蹙起了眉頭,“你師父之前難道沒發現自己生病了嗎?”

    “這個輻射是近期纔出現在師父的身上,因爲輻射傷害性很大,如果是之前中的,師父早就出現症狀了。”

    話到這裏,慕歸晚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猜測。

    但具體的,還要等師父醒了,她詢問過後才能確定。

    很快,一家五口來到病房。

    病房裏,King正在給傅玉森擦拭身體。

    景宴站在旁邊協助。

    兩人聽到身後的動靜,紛紛側頭看過來,就看到慕歸晚一家人。

    King停下動作,站直身子看向慕歸晚詢問道:“師父他是什麼情況?”

    “用中醫來說,是中毒,一種醫學上沒有出現過的礦物質輻射,具有非常強大的破壞力,我和醫生合力,也只是減慢了毒性對器官的破壞,但不是阻止,這麼說吧,如果沒有救治,毒性的破壞力度在百分之百,現在經過壓制,毒性的破壞力在百分之五六十。”

    慕歸晚沒有隱瞞,如實說了。

    聽到這話,King神情瞬間凝重了起來。

    景宴也是一臉震驚,難以置信道:“怎麼會這樣?爲什麼之前我們沒有發現問題呢?”

    她說着,看向身邊的King,在看向慕歸晚。

    King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同樣也朝慕歸晚看過去。

    慕歸晚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就說了,“其實關於這件事,我也有懷疑,師兄應該感觸比我更深,在你去接師父到那個四合院之前,師父的精神很好,如果這之前師父中了招,他肯定會有情況,但沒有,所以我懷疑師父的症狀,是進入了四合院開始,甚至可能是因爲師父接觸了那位……師叔。”

    最後兩個字,慕歸晚說得很輕。

    因爲她怕刺激到King。

    不管怎麼說,那位也是King的師兄。

    而King臉上的神情也隨着慕歸晚的話,變得僵硬無比,也更加沉重。

    一時間,病房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景宴受不了這個氣氛,就找話題詢問道:“歸晚,你們喫飯了嗎?”

    “我們喫過了,你們是不是沒喫?我陪你出去買飯吧。”

    慕歸晚瞭解好友話中的意思,接下話茬,主動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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