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用了些早餐,就帶着慕歸晚需要的材料離開了。
King沒有走。
他要在醫院等着傅玉森醒來。
而慕歸晚則是等醫生上班後,就協助醫生開始給師父做治療。
快中午的時候,一直昏迷的傅玉森終於有了醒來的跡象。
“咳咳……”
“師父,你醒了。”
慕歸晚和King立即上前,將人扶起來。
傅玉森擺了擺手,旋即虛弱的詢問道:“我這是什麼情況?”
聽到這話,慕歸晚和King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對視了一眼,似乎在商量怎麼回答。
結果King比慕歸晚反應快,找藉口躲避道:“我去給你倒杯水。”
“……”
慕歸晚無語的看過去,心想這人還真是會跑。
雖然不滿,但她還是如實回答了,“你中了一種新礦物質的輻射,情況不太好,不過我已經着手準備研究這種礦物質,我肯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這話一出,傅玉森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再加上他自己身上的感受,他心裏很清楚,只怕這情況,不僅僅是不好。
“水來了,師父你先喝口水。”
King這時候端着水杯走過來。
傅玉森沒有拒絕,喝了幾口後,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他放下水杯,揮手說道:“既然你準備去研究,就去吧,我這邊你不用擔心。”
慕歸晚愣住,沒想到自己師父會直接趕自己離開。
King見狀,眸色沉了沉,似乎明白了師父的用意,對着沒有任何動作的慕歸晚道:“你去忙吧,這裏有我。”
慕歸晚沒法,只能離開。
沒一會兒,病房裏就只剩King和傅玉森。
傅玉森語氣十分肯定道:“我身上的輻射,應該是從和你母親見面的時候,她給我下的吧。”
聽到這話,King沉默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玉森也不在意,繼續自顧自的說話。
“她那麼恨我,怎麼可能甘心我獨活。”
“不過她看起來對我還是手下留情了,給了我交代後事的機會。”
話到最後,他自己笑了起來。
King看着他臉上的笑容,心情十分不好受,“你別這樣笑,我不舒服。”
“我都要死了,你還這幅德行,就不能說些好聽的話,哄哄我嗎?”
傅玉森一個枕頭丟過去。
King準確無誤的接住,一張俊臉緊繃着,“我不會允許你死的,慕歸晚也不會允許。”
看到他這嚴肅的表情,傅玉森臉上調侃的笑意漸漸收斂了起來。
“這人生老病死,就再正常不過,行了,你也別跟我爭執這個話題,我跟你說說我死後的安排,你拿手機記一下。”
傅玉森不容King抗拒,就自顧自的說起了遺言,“原本我想着歸晚那孩子未來獨自帶着顧顧他們,不容易,想讓你娶了歸晚,可現在歸晚和那姓燕的在一起了,這件事就算了,你記住,如果我死了,你不許動我給歸晚的嫁妝,你和歸晚是相輔相成的存在,只有你們兩個和諧,傅家將來纔會發展的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