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燕北爵的哪一句話,戳中了林菀的內心,讓她原本憤憤的表情僵凝住。

    “不行,絕對不能讓那賤人去見你父親!”

    “既然如此,那你還是好好跟我做,你究竟做了什麼,這樣我也好想辦法如何把人打發走。”

    燕北爵見自己母親終於有退讓的意思,有些心累的再次開口。

    林菀原本想說,就看到一直安靜坐在旁邊的慕歸晚,聲音一滯,然後指着慕歸晚說道:“我說可以,不過她不能在這裏?”

    要是讓慕歸晚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以後她還怎麼在慕歸晚面前擺婆婆的架勢。

    燕北爵也沒有想到自己母親這個時候,還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陰沉。

    他想維護慕歸晚,但是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慕歸晚搶先了。

    “你們說吧,正好我想去趟洗手間。”

    慕歸晚說完,對着燕北爵眨了眨眼睛,就起身離開。

    說實話,她對林菀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好奇心。

    之所以主動離開,也是想以後自己嫁給燕北爵,耳根子清淨些。

    另一邊,燕北爵也看懂了慕歸晚離開前的暗示,原本黑沉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隨着慕歸晚關門離開,他再次擡眸看向自己母親,聲音冰冷帶着怒氣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許是感受到了自己兒子對自己的不滿,林菀接下來都不敢作妖,老老實實說了自己對時善染做的事情。

    但她說話卻很有技巧。

    “要不是那賤人不安分,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想來破壞我和你父親的婚姻,我也不至於做出這些事,若是我不把事情做狠做絕,那個賤人一定會覺得我好欺負,到時候肯定會把你父親搶走!”

    總之,所有話加起來,就是她是無辜的,她做這些事情,都是爲了家庭,爲了丈夫。

    而燕北爵聽完後,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

    “可是據我調查到的資料,父親和時善染已經快二十年沒有聯繫了,你說時善染勾引父親,證據呢?”

    “……”

    林菀被問得啞口無言。

    難道要她說,她沒有證據,只是憑着一股氣和猜測嗎?

    所以最後她故作惱羞地瞪過去,質問道:“燕北爵,你到底是來幫我解決問題的,還是來幫那賤人的?”

    “我自然是來幫你的,可是你不能提供證據,是時善染勾引父親,我就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因爲你不僅害得人家婚姻破碎,還讓人家走投無路,現在她帶着你當初算計她的證據來找我們要說法,你說如果父親知道這些事情,父親會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自然是跟她離婚。

    林菀在心裏咬牙低語。

    即便她沒有說出來,燕北爵也看了出來,接着道:“父親會和你離婚吧,可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父親和你離婚後,就是單身,而時善染也因爲你的破壞,被夫家趕了出來,兩個單身的人,尤其父親對那女人還有愧疚之心,你覺得最後會怎麼樣?”

    “他們會在一起。”

    林菀下意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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