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歸晚羞惱的拍打着燕北爵胸口,嬌嗔道:“你別鬧,今天什麼都準備,去領什麼結婚證,而且還有好多工作沒做。”
“那你是打算什麼時候去領?”
燕北爵抱着慕歸晚,非要慕歸晚給出一個時間。
慕歸晚瞧着他認真的神色,想着他們早晚也要領,就說了,“這個週末吧,到時候顧顧他們也都放假,讓他們一起見證,還能慶祝。”
“那行,就這個週末,到時候就是天上下刀子,都不能阻止我們領證。”
燕北爵點頭同意,並且擔心到時候會有事情耽誤,又故意那樣說。
聽着男人放出來的話,慕歸晚是哭笑不得。
接着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慕歸晚就一臉嬌羞的離開了燕氏集團。
而燕北爵在她走後沒多久,就冷着一張臉回到了燕家老宅。
宅子裏只有林菀一個人。
她看到燕北爵臉色難看的回來,立即關心道:“你這是跟慕歸晚吵架了,一張臉黑成這樣。”
“你爲什麼每次覺得我心情不好,就是跟晚晚吵架?”
燕北爵覺得奇怪的看過去。
林菀撇了撇嘴,道:“除了慕歸晚,其他人誰還能讓你生氣?以前讓你生氣的人,不都讓你收拾了。”
不得不說,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先不說燕北爵的身份擺在哪裏的,就是曾經惹燕北爵的人,現在能安好的呆在北城也沒幾個。
燕北爵被噎了下,然後沒好氣的說道:“我生氣,難道就不能是其他人造成的?”
林菀下意識問了一句。
燕北爵就說了,“除了你,還能有誰?我不是讓你不要再去招惹時善染,你爲什麼不聽?”
聽到自己兒子再次提及時善染,林菀心虛得雙眼閃爍。
“我什麼時候去招惹了時善染,你可別冤枉人!”
她故作鎮定的爲自己反駁。
燕北爵早料到她不會承認,直接拿出手機,把之前錄製下來的錄音放了出來。
“時善染啊時善染,我還以爲你多有骨氣,被你前夫拋棄後,你還不是來求我了。”
“林菀,我可不是求你,你要不是有個好兒子,這個時候,你應該成爲了整個商圈的恥辱。”
時善染譏諷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誰能想到堂堂燕氏集團的當家夫人,是個妒婦,毒,就不知道未來松哥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松哥還會要你嗎?”
“時善染你給我閉嘴,誰允許你叫蒼松松哥的,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是你先勾引我丈夫的,我就是把你殺了,那也是你罪有應得。”
林菀憤怒的聲音響起。
時善染冷笑,“可你敢殺嗎?另外,腦子是個好東西,林菀你要是實在沒有,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接下來,又是一陣脣槍舌戰,還有摔東西的聲音。
燕北爵一邊播放着,一邊觀察着自己母親的神色。
林菀此刻已經氣炸了,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錄音。”
她已經聽出來了,這是她得知時善染來找他兒子要賠償後,自己找過去想要揚武揚威,結果卻被氣得半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