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爵聽到慕歸晚生生挺着讓人縫合傷口,還堅持手術,就心疼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旁邊的季桐這時候總算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心中大驚。

    三人就這樣緊張的等在急救室,每一分鐘都等得煎熬。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原本寂靜的走廊裏終於有了動靜。

    只見急救室大門從裏面打開,醫生護士推着病牀走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三人立即迎了過去。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

    “醫生,我妻子怎麼樣?”

    燕北爵和景宴異口同聲的開口。

    季桐雖然沒有說話,卻也關切的看着醫生。

    醫生摘下口罩,沉聲道:“病人情況不是很好,失血過多,雖然已經輸血了,但是第一次縫合的環境不好,而且傷口清理的不及時,聽說受傷時,造成了兩次受傷,我這裏再打開傷口,就是第三次,有很大的可能性傷口感染,甚至引起破傷風,所以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燕北爵和景宴心中一沉。

    醫生瞧着他們不說話,就示意護士把病牀送去重症監護室。

    燕北爵回神過來,立即跟上去。

    因爲是重症監護室,是不許家屬進去,擔心家屬身上攜帶病菌,會感染病人。

    所以燕北爵只能站在監護室的探視窗口,隔窗凝視着病牀上昏迷不醒的慕歸晚。

    一定,一定要沒事!

    晚晚,堅持住!

    燕北爵在內心一遍又一遍的祈禱,深邃的眼眶裏佈滿了水痕。

    這時候景宴走了過來,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眼角還有沒搽乾淨的淚水。

    她看着燕北爵那猶如望妻石的樣子,聲音沙啞道:“我已經給傅老打去電話,告訴他這邊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趕來了,有傅老在,不管歸晚有什麼變故,肯定能救回來的。”

    燕北爵聽到這話,身子顫動了下,卻沒有開口說什麼。

    一時間,探視窗口安靜的可怕。

    好一會兒,景宴才聽到燕北爵的聲音,“我聽說,那個傷人的兇手被抓住了,現在他人呢?”

    “我讓人綁着,關在老闆的病房裏。”

    景宴愣了下回答。

    按理說,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應該報警,把兇手交給警察,然後查清楚背後的人是誰。

    但是她知道背後的人誰,反而是把兇手交給警察的話,是在解放兇手。

    燕北爵聽了景宴的話,立即詢問道:“你老闆的病房在哪裏?”

    “在住院部頂層。”

    景宴看出燕北爵是要去找那個兇手的麻煩,就說了。

    燕北爵頷首,招呼着季桐就離開。

    他來到住院部頂層,就發現這一層樓都被king的手下嚴密把控了。

    爲首的保鏢隊長認出了燕北爵的身份,禮貌的喊了一聲,“燕總。”

    “我要審問那個兇手,把人提到一個空的病房。”

    燕北爵冷着臉吩咐。

    保鏢隊長微微擰眉,有些此意。

    燕北爵十分不爽道:“怎麼,我沒有資格嗎?還是說你覺得你主子現在能醒來處理這件事?”

    聽出他話裏的怒氣,保鏢隊長連忙搖頭表示沒有這個意思。

    “既然沒有,就按照我吩咐的做!”

    燕北爵不容置喙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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