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燕北爵整個人都靠在探視的窗口上,顫抖着。

    這樣的燕北爵,是景宴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有些觸動,到底沒有再追問,而是陪着燕北爵站在旁邊,靜靜等着重症室裏面的治療。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傅玉森面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其他醫生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燕北爵和景宴看到這一幕,內心頓時咯噔了下。

    “傅老,歸晚她怎麼樣了?”

    還是景宴率先反應過來,開口詢問。

    倒不是燕北爵不想問,而是他不敢開口,就怕聽到讓他受不了的結果。

    傅玉森咬牙道:“情況很不好,傷口感染,同時我在她體內發現了一種毒素,如果不解毒,傷口只會繼續惡化,最後腐爛,直至人死亡。”

    聽到這話,景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這不僅僅是救不救得回來的事,而是完全在折磨人。

    傷口好不了,腐爛,那是怎麼樣的疼痛。

    燕北爵更是紅了雙眼,死死盯着傅玉森詢問道:“要怎麼解毒?需要什麼藥材?”

    “這個毒素是一種新毒素,我沒有見過,不過楚墨行應該會有了解,你把楚墨行叫過來,我需要問他一些事情。”

    傅玉森開口吩咐。

    燕北爵也不做停留,立即掏出手機找人。

    打完電話後,他想到慕歸晚現在的情況,不由關心道:“那晚晚她現在怎麼樣?”

    “我暫時用金針封住了她的心脈,可以暫時抱住她的心臟附近不受毒素影響,但時間不多,需要儘快弄出解藥,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了。”

    傅玉森說到最後,聲音變得艱難和愧疚。

    就在前不久,他還跟燕北爵誇下海口,有他在,必保慕歸晚沒事,可現在卻打臉這麼快。

    其他醫生瞧着神情凝重的燕北爵等人,紛紛提出告辭,說是回去研究治療方案。

    燕北爵根本顧不上他們,腦海裏只有傅玉森剛纔說的那句話,時間不多了!

    “所以現在我們只有兩條路,一個是抓到路易,從他那裏得到解藥,或者從他那裏拿到毒藥的製作方法,通過方法研究出毒素,要麼就是我們自己研究了?”

    “是這樣沒錯!”

    傅玉森見燕北爵緊繃着臉看着自己,點頭確定。

    景宴聽着這些話,不由心焦道:“這些哪個都不容易,歸晚是不是支撐不住?”

    “不容易我也要把它變容易,我絕對不允許她有事!”

    燕北爵此刻根本聽不得任何泄氣的話,低吼着開口。

    景宴被嚇了一跳,可是在看到燕北爵那雙快要瘋魔的雙眼,動了動脣瓣,最終什麼都沒說。

    差不多過了十幾分鍾,楚墨行終於趕了過來。

    他看到臉色不太好的三人,臉上的神情一頓,接着詢問道:“燕總,傅老,發生什麼事了?”

    之前燕北爵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跟他說清楚具體情況,只是催促他用最快的速度來醫院。

    傅玉森看到他,就直接問了,“我聽歸晚說過,我之前中的那種新能量輻射的毒,後續是你研究,那些資料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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