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天也沒有拒絕不見他們。
因爲這也是被燕北爵預料到的情況。
一進門,歐陽翌就直嚷嚷道:“姓凌的,你不厚道啊,當初我們說好同進退,你現在在我們背後捅刀子,今天短短半天,就害得我們每家損失慘重,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啊?是兄弟我們哪裏做了讓你不滿意的事情?”
“就是,有什麼事情,我們兄弟之間不能好說好商的,你非要這麼來?”
喬彰附和着歐陽翌的話,走到客廳中央,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紀譚雄也不甘落後道:“今天你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們今天就賴在你這裏了。”
凌昊天聽到這些話,在看他們半怒半低頭的樣子,眼神閃爍了下,接着道:“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地道,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這麼做,我前段時間,花了公司一半多資金拿下的藥材和醫療器械都會被燕家那邊扣下。”
“燕家?夏國北城燕家?”
歐陽翌故作驚訝的看過去。
紀譚雄也說了,“你們凌家不是已經和燕家成爲了盟友,怎麼人家還對付你?”
“唉!”
凌昊天重重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說起來,我也是氣啊,我也是無辜的,可誰叫我之前跟路易·尤金那傢伙有牽扯,燕家那邊就遷怒到了我身上。”
這話一出,歐陽翌等人都聽得懵了。
怎麼又扯出了路易·尤金這個傢伙。
“不是,傷害慕歸晚的人是路易·尤金這個傢伙,跟你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喬彰還是沒聽明白,出聲質問。
凌昊天攤了攤手,道:“原本我也是這麼想的,就問了那我燕總,人家說,路易·尤金跟我們關係匪淺,現在人跑了,能幫他的人,就剩我們了。”
“艹!”
紀譚雄和喬彰已經氣得罵髒話了。
而坐在他們身邊的歐陽翌眼神卻閃爍了起來。
凌昊天一直關注着他們的神情,自然是第一時間發現了歐陽翌的不對勁,雙眼眯了眯繼續道:“燕總說了,如果能把路易·尤金給他抓住,這件事就算了,但如果我們幫着隱藏這個人,不死不休,反正他能耗着。”
聽到這話,紀譚雄和喬彰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暴怒道:“這個燕北爵也太霸道了吧,就因爲我們之前跟路易·尤金有聯繫,就針對我們?”
“人家妻子被傷得重傷躺在醫院生死不知,生氣做出這些事不是正常,換做是你們兒子被人害了,你們只怕跟他一樣。”
凌昊天爲燕北爵說話,然後話鋒一轉道:“反正你們要是想改變現在情況,就想辦法找到路易·尤金的下落,不然我們二十幾年的兄弟情也只能倒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