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我把事情原由說岀,說到我父母慘死,到被燒屍,我的心情無比難受,眼淚不爭氣的在眼眶打轉。
“行了,行了,我最見不得女人哭。”老闆不耐煩的說道。
見我強忍着眼淚,不讓自己哭出來,他感覺更加難受。
“行了,行了,我就陪你去看看,不過先說好了,讓我幫你可是要報酬的啊。”
我破涕爲笑,連連點頭說道:“那是當然。”
可又雙手打着圈爲難道:“不知道你要多少錢,我我……”
老闆臉冷了下來怒目瞪着我,說道:“誰要你的錢,難道剛纔你說的都是騙我的。”
見他突然發怒,心中發怵,剛纔我說了什麼?我苦想,哦對,應聘,我是來應聘的。
我腦子搖成撥浪鼓,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應聘,我應聘。”
聽到這話老闆的臉色纔好看點,對我說道:“記住你說的話,小小年紀,記性這麼不好。”
他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一臉懵逼,他不要錢,想要我做他員工?再看看他的店,馬上理解,像這種店有誰願意來這裏打工啊!
“大師,我們什麼時候走啊?”我殷勤的問道。
“不要叫我大師,我可不和劉品那個混蛋一樣,我就是個賣藥的。你叫我吳昕或者吳老闆吳店長都可以。”
“你在這裏等着我,我上去收拾一下,找點東西。”
說完他穿着人字拖蹬蹬蹬的上了樓,我還能怎樣,只能在下面等着他,看着桌上的垃圾堆一陣噁心。反正閒着,在店裏找了一個廢舊的口袋,把桌子上的垃圾統統打包扔了出去,順便把桌子也擦了擦,這樣看起順眼多了。
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樓上不時傳岀乒乒乓乓的聲音,這是在幹啥呢?
在我耐心的等待下,他終於下樓了,可能是要出門,身上稍微打理了一下,但是看那滿頭是油的頭髮,應該是沒洗頭,就隨便梳了梳,換了一身乾淨點的體恤,背上還背了一個大包,其實吧,這人長得也不醜,就是太邋遢了一點。
“走了,帶路。”
瞧我愣愣的看着他,他不耐的對我說道。
“好,好嘞。”
我們坐上出租車,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在六點前趕到車站,可是雅晴和龍哥卻沒有來,沒辦法我只好打電話給他們了。
“喂,雅晴你們到哪了,車都快開了。”
那邊傳岀雅晴羞澀的聲音:“我、我…”
“閆彥,你就先回去吧,我再帶雅晴逛逛遂江的夜市,夜晚好玩的纔剛開始呢。”這是龍哥那粗獷的聲音。
我腦門上一頭黑線,這兩人不會去開房吧,這發展也太快了點。
“喂,你走不走,車到了。”
“吳大,吳老闆,我叫閆彥,不叫喂。”
我與吳昕上了到廣福鎮的汽車,至於雅晴與龍哥兩人,算了,他倆的事我還是不要摻和。
汽車在晚上十二點之前終於到了廣福鎮,回來後,我直接領着吳昕去了我大伯家,昨晚我們所遇到的事,並沒有告訴我大伯一家,怕他們擔心害怕,但是小寶我是決不能讓他回家住了,只能讓他暫住大伯家裏。
大概是看到吳昕那不修邊幅的樣子,也沒亂想。
我把吳昕拉到一邊說道:“我最擔心的是我弟弟,害怕我父母晚上又來找他。”
“我去看看你弟弟。”吳昕說道。
我問嬸嬸小寶睡了嗎?嬸嬸說,小寶可能受涼了有點發燒,已經睡了。
不等嬸嬸說完,我急衝衝的跑到小寶睡的房間。
“姐,你回來了。”小寶臉色蒼白,虛弱的說道,原來他並沒有睡着。
“嗯,小寶你有沒有好一點。”我心疼的問道。
“我沒事,姐你不用擔心我。”
“好孩子,真懂事,來哥哥獎勵你喫顆糖。”
吳昕一直跟在我的身後,我轉頭看着他,他滿臉微笑,完全不像對着我時的冷冰冰。
小寶像遇到什麼危機感似的,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怯怯的說道:“我姐說的,不能喫陌生人給的糖,再說了,晚上喫糖會蛀牙的。”
吳昕可能是沒有預料到小寶會是這種反應,他斜眼看着我也不說話。
我尷尬的接過他手裏的糖,對小寶說道:“小寶,哥哥不是壞人,今晚就特許你喫一顆糖吧,吃了趕緊睡覺,睡好了,病就好了。”
“嗯”小寶拿着我給他剝開的糖放進嘴裏開心的說道:“這大叔給的糖真甜。”
大叔!!!吳昕的笑容僵硬。
我在心中想笑,但我一定要忍住,不然一切都完了。
等大伯和嬸嬸們都睡了後,我問吳昕。
“老闆你給小寶喫的什麼糖?”
“不是糖,是藥。”
一聽不是糖,我急道:“你怎麼能亂給他吃藥呢。”
想到他那貨架上那些過期沒過期的的藥,就不寒而慄。
吳昕卻冷聲道:“我給他的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掩息丸,吃了這個藥三天內,一切陰物都感知不道他的存在。你不是說你父母有可能來找那小子嗎?這樣就找不到了。”
“啊,還有這種奇藥。”我興奮道:“給我也來一顆。”
他冷冷道:“我給他的是見面禮,你想要是要給報酬的。”
好吧,我失望的小聲說道:“小氣。”
“走帶路今晚去你家裏看看。”
“嗯”
我帶着吳昕向我們家走去,他到了我們家門前停下,神色凝重的盯着我們的房子。
我奇怪的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他拿岀一瓶眼藥水,讓我滴到眼睛裏,雖然感覺他奇奇怪怪的,但是我還是照做了。藥水到眼睛裏一片清涼,兩秒鐘後,我睜開眼睛。
“哇!”
我眼前的房子,正冒出一股股黑色的煙氣,雖說天色太暗,但藉助月光還是能夠看得很清楚。
“我們家怎麼會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