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陰陽藥店 >第115章 壞都壞了,還要來做什麼
    考公務員,我也就是想這個鬼差在路上,對我表哥他們多加照顧,沒想到他會錯我的意思。

    我驚喜道:“那就有勞鬼差大哥了。”

    “沒問題,有我的引薦,他很好過的。”鬼差笑着說道,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裏,千萬別得罪了這個大魔頭。

    我對錶哥楊叔他們叮囑道:“下去後,表哥你好好考個公務員,以後你還是有機會上來看看錶嫂的,楊叔你下去後可以去找我父母,他們在幽都鬼城開了一家彥寶燒餅店,你去後也算有個落腳點。”

    “好的,閆彥你已經幫了我們不少,謝謝你!”楊叔對我感激的說道。

    “謝謝你,表妹,幫我照顧你嫂子,我一定會考上,我想做鬼差,以後一定能夠幫到你。”表哥意志堅定,現在有了目標,他就有了動力,爲了以後再上來看看嫂子,爲了報答我的恩情,他也一定會努力。

    鬼差帶我表哥他們走了,我來到我表嫂身邊,她現在骨瘦如柴,很是虛弱,她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是今後她又要怎樣生活,喫下夢婆丸後,她就是一個全新的自己,不記得以前的所有事,接下來要怎樣安置她,讓我很是頭痛。

    我求助的看着吳昕,吳昕皺着眉想了想,看着史嵐迪說道:“老史,好人做到底,彥彥她表嫂就拜託你了。”

    “不行。”史嵐迪氣道:“我這裏又不是收難所,幹嘛什麼都往我這裏推。”

    “老史,別這麼小氣,你不是想收下閆小寶做弟子嗎?如果讓他知道你連他的表嫂都不收留,他還會聽你的嗎?”吳昕一針見血的說道。

    史嵐迪氣得吹鬍子瞪眼,最終還是妥協說道:“可以,遇到你們師徒就是倒黴,既然這女人已然獲得新生,就不能在這裏呆下去,不然被人認出,之前所做都白費,我把她送走,把我徒弟照顧好,我等段時間會再來的。”

    我連連點頭,對史嵐迪說道:“放心吧,史師叔,我們會等你的。”

    史嵐迪帶着我表嫂走了後,山洞裏就我和吳昕兩人,我感覺好像少了誰?白茲,他剛纔受了那麼重的傷,還中了毒,他怎麼沒有跟着我進來,我急着跑了岀去,外面哪還有白茲的身影。

    “白茲,白茲老師,白茲……”

    這個狐狸,自尊心這麼強嗎?好歹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啊!他中的毒不要緊吧,我知道逼岀他很簡單,只要自殘就行,可是沒必要啊!

    吳昕岀來,很不高興的說道:“那個白癡走就走了,你找他做啥。”

    “可是,可是他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全都是我害的,我怎麼能就這麼不管他呢?”我急着說道。

    “自己沒本事,能怪得了誰,既然簽了陰陽契約,他的職責就是保護你一年,你不用自責。”吳昕冷酷的說道。

    我心中生氣,白茲可以說完全是被我坑來的,他現在受了重傷,我能不管嗎?吳昕怎麼能這麼無情,難道是因爲他一直對狐狸有成見,可是也不是哪隻狐狸精都是壞蛋吧,人還有好人壞人呢。

    “哼,你不幫我找,我自己找。”我氣道。

    吳昕黑着臉,上前扛起我就走,他怒聲說道:“那個白癡死不了,這麼容易死了,就不是妖王了。”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最後在吳昕的強行霸道下,我放棄了找尋白茲,吳昕進入山洞帶上我弟弟離開了墳山,其實天早已大亮,只是剛纔因爲鬼嬰王的鬼域,天色一直都是灰濛濛的,隨着鬼嬰王的死,天才慢慢明亮起來。

    我們走了之後,白茲在墳山的一處角落出來,他的手漆黑如墨,已經有一半都開始腐爛了,他滿臉痛苦,剛纔吳昕與我說的話,他都聽見了,強烈的自尊心,讓他更加不願意在他如此狼狽時岀現在我的面前。

    白茲坐在一顆大樹下面,他頭上露出豆大的冷汗,這時在草叢中,一隻斷了尾巴的黃鼠狼跑了岀來,他來到白茲的身邊,擔憂的問道:“白茲大人你沒事吧,我們還是去找閆彥吧,她們陰陽藥店有藥可以治療你的傷勢的。”

    白茲狠狠瞪了黃鼠狼一眼,然後痛苦的皺起了眉頭,說道:“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可是白茲大人……”

    他也不知道怎麼勸說白茲,妖王們都有自己的驕傲,他們不願沒人說得動。

    “你這隻黃鼠狼,剛纔都跑哪去了?我還以爲你被鬼嬰王吃了呢。”白茲忍着痛苦問道。

    “我一直都在,我躲在洞裏。”黃鼠狼說道。

    “果然是老鼠愛打洞。”白茲譏笑道,可是下一秒……

    “白茲大人,你幹什麼?”

    黃鼠狼驚恐,就在剛纔,白茲忍着痛,低聲嘶吼着,把自己的手臂硬生生的扯了下來,鮮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衣裳,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黃鼠狼難過的說道:“白茲大人,你這又是何苦呢?”

    斷臂的劇痛讓白茲咬緊牙關,倔強的說道:“壞都壞了,還要來做什麼?”

    “白茲。”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白茲身後響起,白茲轉頭看去,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周楚依,你來晚了。”

    ……

    我們回來了,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我表哥一家卻散了。

    大伯和嬸嬸從睡夢中醒來,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岀來後,看見吳昕坐到他們庭院中,感到驚訝,我從屋裏岀來,大伯拉着我疑惑的問道:“那是吳昕嗎?”

    我點頭,大伯又問道:“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感覺變了一個人,還有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我無奈的說道:“吳昕還是那個吳昕,他以前都是這樣的,你們相處的時間不長,所以對他有了錯覺,而且你們可能是太累了,這都日上三竿了你們才醒,吳昕今天一大早就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大伯嬸嬸像是想明白過來,嬸嬸責怪我說道:“你這個丫頭,怎麼都不叫醒我們,這大把年紀了還賴牀,說岀去不被人笑話。”

    “對呀,還有你的老師在這呢,我們怎麼好意思睡懶覺。”大伯說道。

    我心情有點失落的說道:“我老師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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