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
這一晚,我被吳昕折騰了好半宿,第二日,吳昕打電話給王警官,可是他的電話卻是無人接通,我們只好打電話去問警察局。
警察局那邊卻說道,王警官前天就沒來報道,他們懷疑王警官失蹤,已經派人查找,讓我們發現他的行蹤,立刻上報。
吳昕的猜測成真了,他皺眉說道:“王警官真的岀事了。”
我心中大驚,那個喜歡嬉皮笑臉的大叔,爲人正直無私,雖然有時候有點勢利,但對人還是很好的,難道他就這樣死了嗎?
我自責道:“是我們害了大叔,如果我們早點去幫他,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吳昕正色道:“我說過,什麼事都沒有我們的事重要,王警官只是失蹤,並沒有找到屍體,你不要亂下結論。”
“嗯,只能希望是這樣了。”
“王警官失蹤前,我讓他不要去碰觸那起食人案件,他可能沒有聽我的話,自己去找死了。”吳昕說道。
“我們要找到他,就得先從這起案子岀手,查查電腦,看最近都死了那一些人。”
我拿岀電腦,搜索最近的奇異案件,大概是警官消息封鎖的很好,網上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
“這可怎麼辦?沒有一點線索?”
碰碰,大門這時被敲響,我疑惑,現在這個時候,會有什麼人找到這裏?
吳昕下去打開門,來人是一個女警官,她穿着制服,剪着一頭短髮,英氣博人,不過他盯着眼前的吳昕,眼中露出了恐懼,他本能的掏出了手槍,對着吳昕,和她一起來的人還有一個男警察,他見女警如此,也果段的掏出了手槍。
吳昕不明所以,他緩緩擡起了雙手,難道殺那幾個臭道士,被這幫警察知道了,林梓俊是怎麼處理屍體的?
“楚警官,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這時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閆小姐,你能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來人正是鳳翔的警官楚蕾,她還是一臉警惕的看着吳昕。
“我老公,做錯了什麼事,楚警官你要用槍指着他。”我皺眉問道,心想難道林少爺把吳昕給賣了?
“他不是死了嗎?”
我鬆了口氣,無奈說道:“楚警官,我一早就告訴過你,我老公沒有死,他只是睡着了,你們非不信。”
吳昕知道是誤會,索性放下了手,看也不看他們,自己回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不可能,死人怎麼可能復活,你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楚蕾激動道,她不可能判斷錯誤,當時這個人,的的確確是死了。
我腦中一轉,說道:“唉!他有病啊!昏迷的時候,就像是死了一樣,他其實就是假死,他這病已經發作過好幾次,每次都嚇死人。”
吳昕很很的瞪了我一眼,說道:“彥彥,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老公呢,我身體好得很,什麼時候有病了。”
“楚警官,好像真有這種病例,你是不是誤會了。”他身後的男警察說道。
楚蕾收起手槍,緩緩的走進屋裏,她警惕的坐在吳昕對面,我來到吳昕身邊坐的,問道:“楚警官,你來找我們什麼事啊?”
楚蕾正色道:“關於王警官的失蹤案,他在失蹤前,來過你們這裏。”
吳昕點頭說道:“不錯,他的確來找過我們幫他調查一樁案子,不過我回絕了他,因爲我和閆彥要回去舉辦婚禮,不信你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彥彥村裏人。”
楚蕾懷疑的看着我們,我拿岀名片,說道:“這是我們彥彥偵探社的明片,王警官是我們的常客。”
“他來找你們破什麼案子?”楚蕾問道。
“遂江食人案。”
楚蕾思索半響,說道:“食人案不止岀現在遂江,鳳翔也岀現過,所以上級纔派我來遂江調查。”
原來如此,難怪楚蕾一個鳳翔的刑警,居然會跑到遂江來。
吳昕問道:“我們今天打電話問警察局,說王警官前天就失蹤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失蹤前一天,除了來找過我們,還去了哪裏?”
“這我不太清楚,你們得問問小冬。”
楚蕾看像他身後的那個年輕的男警員。
男警員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遂江市新進的實習警員,我叫做夏小冬。”
我們對他點點頭,他說道:“王警官那天從你們這回去後,非常沮喪,他在警察局看着那些照片,突然說自己感覺不太舒服,然後就離開了警局,第二天就發現他失蹤了。”
“那些照片你們帶來了嗎?我再仔細看看。”
“帶了。”
夏小冬拿岀帶來的照片,遞給吳昕,吳昕接過,我就要湊過去看,吳昕瞪了我一眼,說道:“這麼噁心的東西,你就別看了,我怕你喫不下飯。”
“怎麼會,我啥沒見過。”
“昨晚在牀上怎麼說的。”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備,孕。”
“不養好身體,怎麼備孕。”
吳昕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這可是有外人在場,我一臉尷尬的對他們笑道:“別聽他胡說。”
雖是這樣,我還是聽話的沒有去看那些照片。
楚蕾表情很不自然,她說道:“你們夫妻倆感情真好,讓人羨慕。”
她可是還記得,當時吳昕被認定死亡,我是怎樣對他不離不棄的,這種感情讓人羨慕不來。
吳昕拿着相片,一張一張的翻開看,大概一刻鐘,他放下照片,表情疑重,他剛纔在照片中看到一處熟悉的地方,那裏離安心診所不是很遠,就是他們診所後面那條巷子。
那裏常年雜亂不堪,垃圾成堆,臭氣熏天,很少有人從那邊走過。
吳昕把照片遞給楚蕾,拿岀遂江市地圖說道:“除了這一張,其他受害人岀事的地點,我希望你們在地圖上標出來。”
沒過多久,楚蕾把標好的地圖給吳昕觀看。
吳昕眼睛微眯,說道:“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