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
這時陸萱突然感覺阿寬與一個人很像,就是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毀了她們的聖女。
“你說我是誰?”
阿寬反問,他看着陸萱,讓陸萱渾身感覺冰涼,他不會忘記,就是這個女人,讓她的鈴兒喝下抑制心智成長的藥。
陸萱頭上冒出冷汗,他身上的氣勢,太過強大,讓她對他更加的懷疑。
現在有白澤門的人在,不易再對魔夢蝶動手,真是便宜她了,他拿着劍,刺穿了魔夢蝶的心臟。
事情已經解決,他一點都不想在這裏和這些白澤門的人呆在一起,也不再理會她們,阿寬抽出小李的劍,徑直朝出口走去,到了一個巨大的繭旁時,阿寬一劍下去,小李滾了岀來。
在小李頭昏腦脹時,阿寬把他的劍扔給了他,然後他找到自己的刀,背在背上,離開了這裏。
“哥,等等我。”
小李拿着他的劍,跟了上去。
“這人好像是小李?”
梁韻這時說道,她看過小李的直播,對他很是熟悉,陸萱更加懷疑自己的猜測。
“走,我們回去。”陸萱這時說道。
當她們趕回去時,看見阿寬守在我的牀邊,對着我一臉的柔情。
這讓陸萱更加的不安,她決定不能讓我再在這裏了,要不然真有可能歷史還會重演,聖女還會被這魔頭騙走。
陸萱對葉洪說道:“鈴兒現在的情況不再適合上場比賽,我們還是帶她回去休養吧。”
這已經不是葉洪可以決定的事了,他爲難的看向阿寬,阿寬說道:“有我在,誰也別想帶走她。”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們白澤門的事。”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梁韻的臉上,白澤門這幾人,就她話最多,當然被阿寬一記耳光打在了臉上,她的臉頓時紅腫起來。
“你真是欺人太甚。”
白澤門的人紛紛量岀武器,指着阿寬,她們已經對阿寬撕破了臉皮。
馮梅這時冷聲說道:“阿寬,你只不過是七七快遞公司的夜快遞員,老闆隨時都可以開了你,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要開了我嗎?”
阿寬轉頭看向葉洪,葉洪嚥了口唾沫說道:“別看我,我什麼都沒說,如果你喜歡這份工作,一直留下來都行,只要你不把這裏給拆了。”
葉洪已經表明了態度,他不管這件事,你與白澤門的事,該怎麼就怎麼的吧。
“葉前輩,我們說過了,鈴兒我們要帶走,請你讓你的員工離開。”陸萱這時再次說道,沒必要,她也不想與這個疑似吳昕的人對抗。
“我也說過,要想帶走鈴兒,先問問我手裏的這把刀。”
“鈴兒是我們白澤門的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爲何要阻難?”
也許是太過吵鬧,我慢慢從昏迷中醒來。
“鈴兒你醒了。”
一個白澤門的女弟子發現,驚喜的叫道,她們都看向了我。
剛從那恐怖的夢境中醒來,我對那恐怖的事宛然在目,恐懼讓我對任何人都有了抗拒,遭受過無數遍的千刀萬剮,讓我有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我躲在被窩裏縮成一團,身體瑟瑟發抖,眼中滿是恐懼。
“鈴兒你怎麼了?”
陸萱擔憂的問道,她不在乎擋在她身邊的阿寬,急忙來到我的牀邊,伸手想去安撫我,可是卻被我無情的把她的手打開,我驚恐的看着她。
“鈴兒瘋了。”
“怎麼會這樣?”
“啞憐兒,我們是你師姐呀。”
“啞憐兒。”
這時其他弟子也一股風似的圍了過來,臉上都露出了擔憂,她們的聖女居然瘋了,這到底怎麼了。
我看見一大羣人對我圍了過來,更是驚恐,躲在被窩不敢出來。
“鈴兒。”
阿寬的聲音,這是唯一讓我感到安心的聲音,我尋着聲音看去,阿寬就站在那一堆人的後面,我如同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站起來,瘋了一般,推開衆人,撲進了阿寬的懷中,這時我瞬間安靜下來。
只要我在他的身邊,這才能讓我恐懼的心平靜下來,他就是我的唯一,我的全部。
我這一舉動,讓白澤門的人感到不可思議,她們萬般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她們的聖女居然會這麼依耐一個男人。
馮梅這時冷聲問道:“阿寬,你到底對鈴兒做了什麼?她怎麼會如此依賴你。”
“我做了什麼?”
阿寬冷笑道:“你們是不是該問問你們同情的那個女魔物,她把鈴兒拉入她製造的夢境之中,對鈴兒實行了無數遍千刀萬剮,如果換成是你們,你們會成爲什麼樣子。”
千刀萬剮,想想都感到恐懼,鈴兒還經受過無數遍,要知道她的心智還相當於孩童,這如果這都不瘋掉,那才叫奇怪。
“鈴兒,別怕,我已經幫你報仇了。”
現在白澤門的人再也不覺得阿寬殘忍了,而是覺得阿寬還是太過仁慈,如果是她們,她們狠不得把那個魔女剁成肉醬。
阿寬抱起了我,我摟着他的脖子,直接吻上了他的脣,這突然的一幕,讓白澤門的人更加不淡定了。
“放開鈴兒。”
“阿寬不要趁人之危。”
“你們不能這樣。”
白澤門的弟子,現在是怒火中燒,陸萱拿岀鞭子就要把我捲過去,阿寬伸手抓住皮鞭,一股霸道的靈力居然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