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無雙小村醫 >第19章 打你準沒錯
    “我會喫醋?開玩笑!”

    田詩雨把手機扔到一旁,氣呼呼的不回了。

    但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着。

    一閉眼,眼前出現的就是那個王八蛋的影子。

    “我已經不喜歡他了,他找幾個女人都跟我沒關係。”田詩雨對自己說道。

    今晚睡不着的不止田詩雨一個人。

    王曼曼在家捂着肚子唉聲嘆氣,有些埋怨爲什麼這麼不巧就來了親戚呢。

    不然上次就把張帆吃了。

    可惜她親戚一來,別說喫人了,疼得都喫不下飯。

    別提多哀怨了。

    “下次,下次一定。”王曼曼暗暗發誓。

    和她們一樣睡不着的是田大勇。

    田大勇正和兩個小弟一起喝酒。

    “勇哥,看到沒有,那個城裏女人那腿,那腰,真特麼賊好看。”

    一個小弟羨慕道。

    田大勇一臉嫌棄:“哈喇子擦擦。”

    小弟隨意抹了一下嘴巴:“人比人真特麼氣死人。張帆那狗日的傻子哪來這麼大豔福,搶了王寡婦就算了,還勾搭來了這麼好看的女人,可憐我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幹,真特麼不公平。”

    另一個小弟道:“要不是那臭傻子,我們現在已經在王寡婦牀上了。”

    越說越氣,小弟慫恿道:“勇哥,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給那臭傻子一個教訓。”

    田大勇不耐煩道:“你以爲我不想?特麼的打又打不過,我趕走所有水果商,他就自己去賣,我有什麼辦法?”

    “那就砍了他的蘋果樹。”一個小弟發狠道:“沒了水果樹,看他還怎麼勾搭那個女老闆。”

    “好主意,走。”

    他們三個酒意上頭,趁夜拿着砍刀摸進張帆家的蘋果地裏,刷刷一陣砍,把那十棵張帆用小靈雨術澆灌過的蘋果樹都砍倒了。

    其他的蘋果樹還沒澆灌,和普通蘋果沒什麼兩樣,他們就不砍了,砍完後跟打了勝仗一樣,手一揮:“撤!”

    第二天。

    喫過早飯,張帆就帶着羅菲菲去果園裏看水果樹。

    剛到地頭,看到眼前的場景,張帆就要氣炸了。

    “誰幹的?”張帆暴跳如雷。

    附近圍了不少村民,都幸災樂禍。

    在農村就這樣。

    恨人有,笑人無。

    你過得沒他好,他會各種嘲笑。

    過得比他好,他就恨不得你去死。

    大家一樣的蘋果樹,張帆家的蘋果突然基因變異了似的結出那麼大那麼好的蘋果,還吸引得城裏的女老闆親自上門求合作,他們當然眼紅的不得了,恨不能張帆一家突然死光光然後分了他家的蘋果樹。

    現在蘋果樹突然被人砍了,雖然對他們沒好處,但也高興得很。

    我們沒落好,你也別想好。

    “我早晨過來就這樣了,肯定是半夜乾的。”一個村民說道。

    “真是太過分了,好好的蘋果樹給弄成這樣,肯定活不成了。”另一個村婦用掩飾的並不怎麼好的幸災樂禍語氣說道。

    “就這幾棵樹結大蘋果,這下大蘋果要絕產咯。”還有一個村民意有所指道。

    “這怎麼辦啊?”羅菲菲急了。

    雖然張帆家裏存着幾千個大蘋果,但沒了樹,豈不是要斷供了?

    “放心,不會絕產。”張帆淡淡說道。“就怕你賣不完。”

    張帆這麼有信心,羅菲菲也平靜下來,道:“只要有,我就能賣。但我必須看到不斷供的可能。”

    “明天你會看到。”張帆道:“今天不去城裏了,先處理這事。”

    “好,我等你。”羅菲菲說道。

    張帆也不管,隨她。

    得到張帆家能結大蘋果的那十棵樹竟然被人給砍了,村裏人都跑來看熱鬧。

    “造孽啊,誰這麼喪良心啊。我們要是得罪你了,給你賠罪,砍我們的樹幹什麼啊。”劉婷心疼地痛哭流涕。

    這十棵樹就是家裏的希望,這一下被砍了,可怎麼活啊。

    張大鵬氣得手都在抖,不住抽菸。

    “做人啊,還是要低調,看看,遭報應了吧。”有人說道。

    張帆冷冷掃了那人一眼,揚聲道;“誰砍了我家的樹,別以爲我查不出來。給你們一個機會,馬上出來賠禮道歉。十分鐘內不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村民們紛紛嗤笑,都以爲張帆受了刺激腦子不正常了。

    這裏沒有監控,能怎麼查?

    “不會刺激狠了又傻了吧?”有人說道。

    張大鵬和劉婷、張希都慌了,連番勸說。

    “小帆,別生氣,沒了果樹還能做別的。”

    王曼曼強忍肚子疼過來勸張帆,同時暗暗打量羅菲菲。

    不愧是城裏的女老闆,不管身材樣貌還是穿衣打扮都比自己強。

    但王曼曼仍然有信心。

    她的車好是好,有自己的燈大嗎?

    田詩雨雖然沒過來,但也打來電話勸他放寬心。

    張帆輕笑:“你們不會以爲這點小事就能打擊到我吧?放心好了,看我怎麼把搗亂的人抓出來。”

    他暗暗使用巫醫祕法中的一門祕術通靈之術,和四周的果樹溝通。雖然這些果樹沒有靈智,但也勉強拼湊出一副畫面:

    三個醉醺醺的男子拿着砍刀亂砍一氣。

    雖然看不清楚長相,但很明顯村裏符合條件的只有一個人。

    田大勇!

    十分鐘很快過去了。

    張帆豁然起身,道:“給臉不要臉,跟我來。”

    衆人緊緊跟着張帆來到田大勇門外,就見張帆一腳把門踹開,把田大勇從牀上拽出來就打。

    可憐田大勇昨晚砍完樹回去又接着喝,一直到凌晨才睡覺,現在還沒醒,只穿着一條小褲衩,被張帆一通打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個狗日的敢打我?我堂是所長……”

    張帆“啪”就是一個大逼兜上去:“敢砍小爺的樹,信不信小爺一巴掌抽死你?”

    田大勇的氣焰立刻萎靡了一半,結結巴巴解釋道:“不是我……”

    “還敢狡辯?”

    一個大逼兜接一個大逼兜抽上去,抽得田大勇眼前金星亂冒,終於忍不住崩潰了:“別打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該砍你的樹,嗚嗚……”

    “真是大勇乾的?”

    村民們都驚呆了。

    田大勇癱在地上頂着個豬頭,滿臉都是鼻涕眼淚,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很不服氣:“我做得那麼小心,你怎麼知道是我?”

    張帆纔不會告訴他真相。

    他呵呵一笑:“我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打你準沒錯。”

    是田大勇乾的,那就沒打錯。

    不是他,那就打得他去找真正砍樹的人。

    反正能解決問題。

    田大勇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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