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我的姣姣,你知道嗎?在你賦予我名字的那一刻,我就是你的。”
裴梟輕啄着孟姣的耳垂。
被子中央好似滑進了一條蛇,將那處拱了起來。
一上一下的遊走。
孟姣的意識渙散,雙耳也跟着封閉。
她咬着上脣的脣珠,重重的呼吸,清澈的眸子染上了絲絲媚色。
孟姣仰着頭,呼吸變得急促,她手心攥着大紅的牀單,鼻間發出一聲難受的輕哼。
她想要併攏腳,靈活的小蛇卻沒有玩夠。
裴梟吻了吻孟姣的眼角,他溫柔繾綣的勾勒着她的五官。
“姣姣,你好美。”他的吻落在了孟姣的下頜處。
黑黑的頭顱消失在大紅錦被下。
孟姣感受到一陣涼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直帶着溼意的大手握上了她的手,將孟姣綣縮的手心舒展開來。
最後。
十指相扣。
一陣絢爛的白光在眼前綻放。
小腹暖暖的。
孟姣微張着口喘氣。
裴梟聲線沙啞:“姣姣,你飽了,該餵我了。”
“裴梟!”
一聲殺豬的尖叫貫穿雲層,孟姣的臉皺到了一起。
“乖乖,馬上就好。”
裴梟輕輕的哄着。
他不敢停留,趁孟姣不注意時衝破了阻隔。
起伏運動一旦開啓,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叮!】
【怨念值已清除完畢。】
月色高升。
某人還在辛勤勞作。
孟姣抽泣道:“裴梟,你就是個大騙子!”
說什麼馬上,再馬上就馬上天亮了!
果然。
男人的話要是可信,母豬都會上樹。
裴梟空出一隻手,輕柔的拭去孟姣眼尾未乾的淚痕。
“姣姣,我的乖乖,把淚水留着。”
……
最後。
直到孟姣哭着睡着了,暢遊的小魚仍舊不知疲倦。
她不知道。
裴梟在即將攀登頂峯的時候卻抽身而出。
所有的慾念頃刻消失。
“姣姣……”他緊緊的抱着孟姣,彷彿要將她揉入骨血,口中害怕的喃喃。
就在剛剛。
他的腦子裏突然閃過了奇怪的一幕。
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那張臉正是他的姣姣,可又不完全是。
她的嘴一張一合。
可他卻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裴梟回想着她的嘴型,嘗試的說了出來。
她和孩子只能選其一,這是宿命。
裴梟不知道這個‘她’是誰?
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卻想到了孟姣。
翌日,天剛矇矇亮。
裴梟一夜未眠,他生怕他睡着了,姣姣就會消失不見。
由於疲憊。
他的眼窩微陷,下頜冒出了點點鬍渣。
自從腦海中那張臉出現後,裴梟的心就開始忐忑不安。
他想了一夜,都沒有想明白。
她是從何出現的?
在第一縷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裴梟替睡相不好的孟姣整理被子時。
發現了她左胸處的彼岸花胎記。
接觸到那抹胎記的時候,裴梟的腦海又像過電影似的,過了幾個片段。
同樣是那張臉,穿着他不熟悉的服裝。
只是想過幾個零碎的片段,裴梟從中也找不出任何線索。
但是有一個念頭在她心裏生根發芽。
裴梟眼神太過炙熱,孟姣直接被他盯醒了。
她顫了顫濃密的長睫睫,擡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
“你怎麼一臉的倦色?”孟姣皺着眉問:“你不會一夜沒睡吧?”
難不成他做了一晚……
鐵打的也經不起他這麼搗,萬一搞壞了,那可就復不了原了。
不行!
必須得要求他剋制。
要不然,就直接分房。
“姣姣,你會一直陪着我的吧。”
裴梟直勾勾的看着孟姣。
“你怎麼了?”孟姣發覺出他的異常,“是不舒服嗎?”
一夜未眠,身體肯定會有反應。
“沒事,只要有你,我就什麼事都沒有。”
裴梟突然緊緊的抱着孟姣,緊到不留一絲縫隙。
孟姣對於他一大早就開始說甜言蜜語,有些不太習慣。
她掙扎的向後移了一下。
一根棍子硌到了她。
孟姣的臉頓時成了天邊的晚霞。
“天天天亮了,起來吧。”她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
在她沒復原之前,那種拆骨重建的體驗她不想再經歷了。
儘管前奏很美好。
三年後。
陸家。
“哇哦~她好可愛呀。”
孟姣看着懷裏的奶娃娃,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她時不時的伸出纖指,去碰觸嬰兒軟乎乎的小手。
“小姨,有了妹妹,你都不喜歡軒軒了。”
陸斯年手牽着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男孩嘟着嘴,一臉的委屈。
“姐夫。”孟姣和陸斯年打着招呼。
隨後。
她朝着小男孩招了招手,“纔不是,小姨也很喜歡軒軒。”
“姣姣,你這麼喜歡小孩,怎麼不和裴大帥要一個?”
孟嫣疑問道。
他們都成婚三年了。
自己都是兩個孩子的媽。
姣姣的肚子卻還沒有動靜。
孟姣垂眸,望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沒辦法回答她的疑惑。
畢竟,她自己都不知道。
裴梟已是一方大帥,她很想爲他誕下一個子嗣。
奈何天公不作美。
三年以來,她努力了那麼多次,卻沒有一次如願。
裴梟倒不熱衷孩子的事。
相反,他甚至有些排斥。
他的說法是,有了孩子,她的心就會分出一半。
他想要她的心裏只有他。
“嫣兒,孩子這種事情,都是緣分,一切隨緣就好。”
陸斯年捕捉到孟姣眼底閃過的落寞。
孟嫣很快反應過來,“你姐夫說的是,其實沒有孩子也挺好的,你是不知道我每天被他們兩個煩的頭都要大了。”
她故意發牢騷。
“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孟姣笑了笑,起身將懷裏的嬰兒送到孟嫣的手上。
少帥府。
裴梟念着孟姣已經住慣了東廂,便沒有搬去新的大帥府。
“阿梟。”
孟姣來到書房,她撒嬌的張開雙臂。
裴梟勾着脣起身,寵溺的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你了。”孟姣把頭靠在他的胸膛。
“裴太太,我也想你,想了一天了。”
裴梟眼眸幽深,他抓起她的手向下。
“流氓!”孟姣嬌呼道。
裴梟抱起她走出書房,“我要讓裴太太看看什麼才叫流氓。”
本世界完,明天開啓新世界。
小和尚大師父~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