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姣人未到,聲先到。
太后跟她說了很多次,這才讓孟姣在她面前改掉了自稱奴婢的習慣。
“姣姣來了,快,快進來。”
太后聽到她的聲音,高興的開口道。
孟姣走進慈安宮主殿,她俏皮的對着主座上的太后請安。
“姣姣參見太后娘娘,願娘娘福壽安康,長命百歲。”
“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太后從主座上站起身,走下來將孟姣攙扶了起來。
她身在宮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身爲太后,她沒有辦法與自己的女兒相認,這就已經是一個做母親的失敗。
對姣姣,她虧欠的太多,她的禮自己承受不住。
“姣姣,你能來看哀家,哀家就已經很高興了,日後可不要如此多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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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叮囑道。
“太后娘娘,你已經對姣姣特例了太多,赦免了姣姣自稱奴婢,可不能連最基本的行禮都免去了,這樣子闔宮上下,都該傳我恃寵而驕了。”
孟姣搖着頭,對太后說道。
她不能因爲太后娘娘人好,就變本加厲,視規矩無睹。
這是在宮中。
無規矩不成方圓的地方。
自己不能太過分了。
她一個人不守規矩,底下就會有宮人效仿。
孟姣可不希望自己是把歪風邪氣帶進慈安宮的人。
太后對她的好,她都默默的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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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她會記着來到慈安宮看望太后,也是因爲人心換人心。
如果太后對她不好。
孟姣也不會時刻念着她。
要說相識就是緣,那自己與太后肯定是非常投緣的那一種。
二人都相互欣賞,相互喜歡。
“哀家看誰敢在背後亂嚼姣姣的舌根,若讓哀家知道了,定重重責罰。”
太后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還特意掃過了主殿上的宮人身上。
宮人們紛紛把腦袋垂得低低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青天大老爺明鑑。
他們哪裏敢動太后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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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嚼舌根,哪怕說一個字,他們也沒那個膽子呀。
孟姣輕輕地拉了拉太后的袖子,“太后娘娘,你別嚇到他們。”
太后這明着幫她。
待會他們心裏還指不定該怎麼罵她?
“姣姣,哀家只是假意嚇唬下他們,你可別害怕。”
太后卻以爲孟姣害怕自己的威嚴,隨即開口解釋。
她好不容易纔和女兒拉近了關係。
要是孟姣害怕他。
那自己先前做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
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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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想辦法趕緊補救。
“來,姣姣,皇帝孝心,有一個國家進貢了一些蜜瓜給他享用,他給哀家送了幾個過來,哀家讓嬤嬤都洗好切好了,就等着你過來。”
太后牽着孟姣的手,把她帶到了主座。
“傻愣着幹嘛?坐下喫呀。”太后示意孟姣坐在她身邊。
孟姣擺了擺手,“不行不行,這可使不得。”
“且不說這瓜果是陛下的孝心,姣姣萬萬不敢喫。太后娘娘鳳坐的位子,姣姣亦不敢碰。”
“哀家都沒覺得有什麼,姣姣只管坐。”
“太后娘娘……”
孟姣動了動脣,想要說些什麼,太后伸手用筷子夾了一塊蜜瓜遞到她的嘴裏。
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孟姣眨了眨眼。
“甜不甜?”太后問道。
她絲毫沒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爲是偷襲。
孟姣只好將嘴裏的蜜瓜咀嚼後吞下,她先是點了點頭,“嗯,很甜。”
太后聽到她說的話,又重新揀了一塊大的夾了起來。
“甜就再喫一塊。”
“謝過太后娘娘,姣姣剛剛已經嘗過味道了,娘娘自己喫吧。”
孟姣搖着頭道。
這可是皇上特意給太后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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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都給喫完了,這要傳到陛下的耳朵裏。
她可沒好果子喫。
宮裏有些人,最喜歡做一些添油加醋的事了。
自己可不能給人家這個機會。
“這就是哀家讓人給你準備的,你快喫,哀家要喫還有。”
太后不容她拒絕。
她直接連盤子都端了起來,就這麼放在了孟姣的手裏。
“姣姣,你都把它吃了。”
孟姣看着自己懷裏的碟子,一時之間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好。
“什麼味道,好香呀。”
“母后,你們在喫什麼好喫的?”
就在孟姣進退兩難時,齊郡王突然來了。
她第一次覺得,他來的恰到好處。
齊郡王與孟姣一樣。
人還沒有先進來,聲音就先到了。
“小孟姣?”齊郡王進到裏面,這纔看到了孟姣。
經過將近一年的時間。
通過太后,他們兩人也熟悉了許多。
不過孟姣沒有忘記藍塵弦對她的叮囑,她都會盡量和齊郡王保持距離。
齊郡王的眼神很快從孟姣的臉上移到了她的手裏。
“怪不得這麼香呢,原來是皇兄獻給母后的蜜瓜。”他搓了搓手,“母后,你怎麼知道兒子要來?這定是母后特意爲兒子準備的吧?”
齊郡王想當然的以爲。
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母后的兒子。
怪不得民間會有句話,天下沒有做孃的不疼兒子的。
看來這句話誠不欺他。
說的非常對。
以前都是自己誤解了母后。
現在看來,母后還是非常疼他的。
“這些是哀家給姣姣準備的。”太后不留情面的實話實說。
這小子也想得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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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讓他做這種美夢。
白日夢做多了不好的,容易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