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駛在路上,李超然通過車載藍牙,打電話。

    大學室友要來辦事。

    李超然說:“沒問題啊,那我去接你。”

    何豪兵說:“來吧,我想坐坐你的大奔。”

    李超然驅車去接人。

    他們約定的地點,正是在大學門口。

    李超然車停到路,邊很多青春靚麗的學生從車前走過。

    時不時地打量着他。

    大學門口經常有豪車停靠,大多數都是爲了接女學生。

    開車的都是大款,像李超然這樣帥的大款,十分少見。

    李超然靠着車,無聊地擺弄手機。

    忽地,肩膀被人從後面,拍一巴掌。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何豪兵。

    何豪兵說:“你是又青春期了?怎麼還長高了?人好像也帥一點。”

    老同學好久不見,李超然拍他肩膀,“你沒什麼變化嘛。”

    何豪兵說:“時間短嘛,才幾個月。你車不錯啊。老實交代,是不是發財了。前段時間聽說班花找你撿漏,你小子豔福不淺啊。”

    班花就是班花。

    舊江湖已經飄散,新江湖仍有她的傳說。

    李超然微微一笑,“班花的眼界你又不是不知道咋回事。”

    何豪兵還真追過班花楊苑清。

    結果人家看不上他。

    雖然如此,他也算是宿舍男生中最有勇氣的人。

    其他三個人整天侃大山,但真沒人敢動心思追班花。

    何豪兵當年跟李超然上下鋪,兩人算是合得來,上課經常坐一起。

    雙方的底細都知道。

    何豪兵最沒想到的時,才畢業兩個月,兩人之間已經變得翻天覆地。

    “老何,你檔案怎麼了?沒事幹嘛跑一趟。”

    “倒黴嘛,說是裏頭缺了份成績單,單位一定要補。打電話嘴都磨破了,導員才同意叫我來。”

    “我一早就想來的,當時說8月,沒開學。現在9月底,才叫我過來。等會兒下午我就去找他。”

    何豪兵嘴上說的很慘,神情卻很得意。

    畢業時候,大家都忙着找工作,他憑藉家裏的關係,工作已經安排好。

    家鄉的國企,進去就跟着領導跑前跑後,成了領導小棉襖,看着前途無量,家裏那點生意都不放在心上了。

    “導員跟咱們關係不咋地。但是跟那些漂亮女孩、那幾個家裏有錢的,熱情的很。”李超然說着又有點疑惑,“你家裏不也有錢,怎麼他還不熱情。”

    何豪兵說:“因爲要找他辦事嘛。我這次準備拎條煙給他。”

    李超然說:“都畢業了,幫你辦事,確實得意思意思。我覺得遞只煙就行,不用整太多。”

    何豪兵說:“不行,出來工作得學會送禮,不然不好辦事。”

    “成吧,你看着吧。”

    “你呢?你現在真不上班?就指望撿漏過日子?”

    “不然呢,打工才掙幾千塊工資。啥時候才能買房啊。”

    “那你也得找個正經工作乾乾啊。不能這樣荒廢了。”何豪兵說着,眼神中是很強烈的同情。

    李超然上學時成績不錯,爲人熱情大方,做事也認真。

    但是憑他們帶專的學歷,想要留在華京,還買車買房,是很不容易的。

    何豪兵對李超然的生意多少有點了解。

    他覺得撿漏雖然能掙錢,但終究不是長遠的工作。

    何豪兵說:“生意不好做,我家的酒店生意,要不是有一大幫人要養着,早就想關門了。”

    李超然是沒法跟他說自己有app。

    他含混道:“沒什麼問題。我心裏有數。”

    “你小子,是兄弟我才勸你的。”何豪兵說。

    李超然點點頭,“知道。咱們不說這個,找點喫的。”

    “那就去老何那裏嘛。”何豪兵說。

    他們說的老何就是學校門口那家川菜館。

    之前李超然帶柳盈盈去喫過。

    李超然說:“行啊,我咱們老地方。”

    沒走幾步就到了。

    川菜館裏擺着整齊地桌椅。

    臨近中午,還有幾個小年輕在等着上菜。看樣子,也是學生聚餐。

    跟他們之前沒什麼兩樣。

    李超然說:“你瞧他們,上學時候真是無憂無慮。”

    何豪兵羨慕地說:“畢業後才知道,上學日子有多美好。”

    何老闆見到他們倆,笑眯眯地,“二位怎麼回來了?”

    李超然指着何豪兵,“上好菜,今天他請客。”

    何豪兵連忙擺手,“老闆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你可別信外人的。”

    何老闆拿着兩瓶啤酒,開給他們,“管你們誰請,這啤酒我請。”

    李超然說:“不得行,我等下要開車,不能喝酒。”

    何老闆說:“你瞧瞧,李哥還是混的好。”

    他神祕地跟何豪兵說:“前段時候,他帶個大美女來喫飯。那女生漂亮的,跟個電影明星一樣。”

    何豪兵連忙問李超然:“怎麼回事,沒聽你說過?”

    李超然說:“就是普通朋友,最近認識不少新朋友。”

    何豪兵說:“也挺好的,在大城市,多個朋友多條路。”

    李超然還是點幾份愛喫的菜。

    何老闆上菜時,李超然跟他說:“最近生意怎麼樣嘛。”

    何老闆很發愁,“不太行啊,生意越來越難做,主要是房租太高。”

    三人聽到各有各的想法。

    李超然說:“那你還不快點買套房。”

    “瞧你說的,哪有那麼容易啊。”何老闆言語中有點失落,“房價太高啦,咱就不想這個。”

    何老闆走後,李超然說:“今晚住我家吧。我把客房整理給你。”

    何豪兵搖搖頭,“這裏的魚香肉絲還是好喫啊。”

    他說:“我這次也不是一個人來,我們公司的辦公室副主任朱主任也跟着來了。她主要是要見幾個大客戶。我們在酒店訂的房。”

    “不是吧,你來了都不在我家住一晚。”李超然說。

    何豪兵說:“真不用。”

    李超然說:“到我家喝茶還是要的吧。”

    何豪兵說:“好啊,下午辦完事就去你家坐坐。”

    兩人又繼續喫菜。

    何豪兵又問:“周龍跟雲珊珊又是咋回事。”

    李超然說:“掰了。”

    就簡單講了事情經過。

    何豪兵說:“確實,雲珊珊那種女人,周龍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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