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是反應過來,立馬把葉玄楓團團圍住,眼神不善。
幾個三甲主任最爲兇惡。
“小子,看來你今天走不掉了。”
“你也別想着跑,我家小姐既然放話,那在晉城之內,就算你藏到地下十八層,照樣也會被揪出來!”
葉玄楓無語至極,正欲開口,卻又聽到屋內女人的聲音傳來。
“把他給本小姐帶進來!”
衆人聞言,紛紛逼迫上前,正欲動手之時。
卻見葉玄楓直接雲淡風輕地擰開把手走進屋內,隨後又關上了房門。
衆人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沒有小姐的指示,他們可不敢擅自進入房內。
……
屋內,葉玄楓和女人四目相對。
此時女人已經穿整好衣物,清秀素雅之氣顯現。
卻掩不住她姣好面容,立體而精緻的五官宛如天造,一雙深邃黛眼讓人無限沉淪。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人間絕色,就算是再清心寡慾的人看見,也會心性動搖,慾火焚身。
見葉玄楓不斷打量自己,女人臉上羞紅不退,急忙一把捂住胸口,厭惡罵道。
“臭流氓,看什麼看!”
聞言,葉玄楓非但沒有轉移視線,反而是兩步上前,拉進了與女人的距離。
“姑娘,你這就不講理了。”
“我救你一命,你不感謝我不說,居然還不讓我走,而後也是你要我進來的。”
“怎麼現在反倒成我耍流氓了。”
葉玄楓句句在理,一時間反而是讓女人無地自處。
“難道說是姑娘心中有鬼。”
“故意引誘別人而後污衊?”
此話一出,女人瞬間瞪大眼睛,胸口氣得一陣起伏。
“臭流氓,我什麼時候引誘你了!”
“你佔我便宜,你還有理了。”
“你不僅脫我衣服,還扯我胸……”
女人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說什麼,急忙停下,但整張臉還是變得通紅,盡顯羞色。
她憤怒地盯着葉玄楓,卻又無可奈何,一時間竟是委屈到兩眼淚水汪汪,眼看着就要哭出來。
葉玄楓心中慌亂,他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
“姑娘,你先穩定一下情緒,我真沒有佔你便宜。”
“行鍼走穴,本就要求精準,稍有偏差便會有性命之憂。正因如此我才褪去你的衣物。”
“至於另一件事,實在是無奈之舉,寒氣癥結遊於腹中穴,再往上便是玉堂。若寒氣逼進玉堂,皆是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是回天乏術。”
葉玄楓長話短說,儘量淺顯易懂。
但卻沒有什麼用,空氣寂靜。
只見女人淚水如珠,不斷從清秀的臉龐滾落。
她帶着哭腔,聲音委屈至極,像極了一個被冤枉的小女孩。
“臭流氓,你解釋什麼啊。”
“我可是吳家的大小姐,怎麼可能不懂這些。”
“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從小到大就連我父親都沒有和我這樣過。”
說完,女人抱住了自己的雙腿,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神色之悲傷直教人心疼,哪裏有先前半分模樣。
想來也是,一個從小到大連男人手都沒有牽過的深閨之女,遇到這種事怎麼可能淡定如常。
如今回看,女人的反應真是太正常不過。
葉玄楓看着她,眼神驚訝。
整個宣城只有一個吳家。
沒想到自己剛到宣城就遇見了他們的大小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要是能抓住機會,龍陽根還不是手到擒來!
吳渲淑繼續哭訴。
“我吳家本有頑疾頭症遺傳,幾百年來我們不斷自醫求醫,不斷尋求破解之法,卻始終徒勞無獲。”
“輩輩更迭,族人壽命越來越短,族中醫師更是斷言,我這一輩壽命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事實也確實如此,我這一輩中,族中兄姐都沒能挺過這一極限。”
“如今我已二十三,眼看着就要死了,結果還被你佔便宜。”
吳渲淑越說越難受,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葉玄楓敏銳抓住重點,衝着吳渲淑神祕兮兮笑道。
“吳小姐,你先別哭了,你又不是一定會死。”
“你們吳家這遺傳的頭痛頑疾。”
“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