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偷偷做這種事情了,每一次他都能夠巧妙地避開監控,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女子身上發泄自己積攢了一兩個月不斷上升的肉慾。
不過若是把他的肉慾想象成那種少兒不宜的羞羞東西,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兩個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
身爲一個真正意義上掏空自己身體的噬鬼,他喫多少腎寶片都不會有任何性衝動,也就是說完全不可能有世俗的慾望。
吞食血肉的快感是凌駕於一切其他意志的,對於已經嘗過鮮的赫亨特們而言,啥都可以虧待,就是不能虧待自己的肚子,甚至不惜拋棄自己的生命。
噬鬼不能失去人類的血肉,就像信教者不能失去他們的神明,他們無窮無盡的食慾永遠不可能得到妥協。
得益於這具人類身體原先的帥氣面孔和鈔能力,閻學文輕易就能喫到許多自甘墮落的‘自助餐’,只要花上一點小錢,就能美美飽餐一頓。
是的,閻學文是一位老慣犯了,已經殺死並喫掉了不下於數十人,得到了衆多進化所需要的能量。
從一開始的阿爾法級別噬鬼成長到了貝塔頂峯,他估計自己再喫七八人就能夠完全轉化自己的身體,成爲伽馬級別的強者了。
因爲他一直挑選的一直是社會的黑暗面底層,就算失蹤也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存在,所以犯下衆多暴行的他依舊隱藏得很好,直到現在都沒有被NADO的搜查員發現過。
當然,一旦被發現,犯下如此多罪行的他也就代表着人間蒸發,死亡可能都是他最好的下場。
“嘻嘻嘻,讓我們開始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嚐你的味道了呢,大美人。”撫摸着風塵女子的的頭髮,閻學文摟着她的腰將她不停往巷子深處帶。
“真是的,你的XP真奇怪,怎麼會選擇來這種地方來幹這種事情呢?”
風塵女子噴灑着劣質的香水,雖然嘴上不停抱怨,但已經被貪婪矇蔽雙眼的她早已經迷失在數倍於地下情色市場平均價的金錢之中了。
用手輕輕撫摸着閻學文手上價格不菲的名錶,風塵女子在心中竊喜自己今天能夠遇到這麼一個出手闊綽的富豪。
雖說她也經常接待接待奇怪的顧客,像什麼蠟燭,皮鞭,貓耳,項圈什麼的她都有所涉獵,但是在這種了無人際,還堆放着垃圾的小巷裏接客,那還真是頭一遭。
她甚至都有點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自卑,怕自己看清他的長短。
不過賺錢嘛——在哪都一樣,不“寒磣”,做運動賺錢多好啊,又爽又能鍛鍊身體。
“討厭,輕一點嘛!那麼猴急幹些什麼,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可都是你的人了。”風塵女子擺出一個她自認爲極爲嫵媚的姿勢靠在男人身上。
上下浮動不斷勾起他的慾望,身爲一個身經百戰的人,她自然懂的男人的爽點。她可不希望今天找上門的橫財只是一錘子買賣。
若是伺候舒服了,說不定可以成爲這個富豪的地下情人呢!
在二人的身影已經完全沒入小巷之後,閻學文鬆開了自己綁的整齊的領帶,露出了一個霸道的微笑。
她的香味——她那充滿着地下劣勢香水味的肉香,這種墮落者的味道讓他沉醉,他已經忍不住想要品嚐了!
“那我開動了!”男人直接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明明長得那麼帥啊,真是猴急而又輕浮的男人呢!
感受着身上男人眼神中的迫不及待,美豔的風塵女人心中感慨道。
剛打算順勢脫下自己身上那層薄薄的外衣好好獎勵一番這個男人,一股巨大的痛覺瞬間從她肩上傳來。
再轉眼一看,自己的肩膀直接少了一大塊,血液不停從傷口處流了出來,一股咀嚼聲從她的耳旁響起。
而之前那位多金的富豪,也已經變成一隻四眼的黑甲怪物,正在津津有味地嚼着自己的肩膀,甚至還從嘴裏慢條斯理地吐出了一點骨頭。
就像是,就像是食客在喫一盤已經被做成生魚片的魚一樣。
“救命!這裏有噬……”她剛想這麼喊話,可那隻怪物的血盆大口幾乎立刻就蓋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嘶——隨着類似於織布被扯爛的聲音,女人屍首分離,大量的鮮血噴濺而出。
一代黑暗界的地下女霸主就此落下了帷幕,本州市的情色罪惡又在噬鬼的努力下少了一分。
啊——啊!
真不錯呢,新鮮人類的味道,和那些從店裏買過來的就是不一樣,在冰箱裏解凍的人肉味道和這個相比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嘛。
“這個手臂不錯,這個大腿也不錯,這個胸肌也好贊……”
閻學文一邊吞噬他狩獵而得的美餐,一邊像一個專業的美食家一樣做出評判,這個在恐懼中死去的肉質也是一如既往的鮮美。
“啦啦啦,啦啦啦啦~”
正當閻學文喫得正香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身後出現了歌聲。
以爲是路人回頭一看,只見小巷的入口處有一位年輕的女學生正蹦蹦跳跳地向着他的方位而來,嘴裏還哼着非常十幾年前非常老土的歌曲。
目的性極爲明顯,他避無可避了。
這個女學生長得很漂亮,甚至比他身下這位已經不動彈的風塵女子還要漂亮得多,那包含青春美感的臉龐比那些臺上的偶像更要動人。
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傢伙是怎麼回事?而且爲什麼這位少女那深棕色的瞳孔裏洋溢着飢渴與殺意?
懷揣着這兩個疑問,閻學文緩緩地站起來,重新進入了噬鬼化。
四隻眼睛緊緊盯着慢慢靠近的柳宵芸,堅硬無比的甲殼再次快速地覆蓋全身,鋒利的刀片在昏暗的環境裏下寒光四溢。
他不知道這個長得如此漂亮的少女爲什麼要來這種無人問津的小巷裏,不過既然被發現了,就沒辦法了呢。
剛剛進食過的他實力正處於巔峯,雖然已經飽了,但他介意來一道飯後甜點,爲自己加上一餐。
畢竟,誰又會嫌自己的食物多呢?
四肢伏地,爪子緊緊扒在牆上,他像一隻野獸似得朝柳宵芸奔去,不到十米的距離瞬息間就被拉近,手上變化出的十根鋒利無比的利爪朝着少女的軀幹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