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河的祕書葉俊開着車子早早來拿魚,一天兩條,他和何正兩個人下魚塘給他捉了兩條。
等到葉俊離開,邱澤開着車帶人過來了,他親自去魚塘看了一眼,發現裏面都是兩三斤一條的大鯉魚,個個都在外面吐着氣,那黑壓壓的一羣,他是開心無比。
他跟二蛋說,昨天晚上推出菜單,半個月內的訂單都被搶購一空,而且一條2888元的魚,居然會銷售如此火爆,這讓他真沒有想到,一下子就讓格美酒店一夜之間成爲了全縣最爲火爆的酒店,最讓他興奮的是還有一些是鄰縣慕名而來點單的人。
二蛋只是微微一笑,給他捉了十條魚,接過二萬塊錢,準備找零錢時,邱澤卻說,以後就按二萬算,這是爲了感謝二蛋,如果不是二蛋把魚賣給他,這次格美酒店不可能一炮而紅。
等到邱澤開心離開,二蛋拿着二萬塊錢塞到何小琴手上,立刻就把何正叫了出去。
他替何正把着脈,外人看來他就像一個醫生一樣,實則他正用李氏祕傳的祖先傳承來對何正的身體進行檢測。
過了一會兒,二蛋睜開眼,微微一笑說道:“你把你老婆叫過來”
但是何正卻挺擔心,以爲自己的病有什麼問題,趕緊問道:“二蛋哥,我這病難道出問題了嗎?”
二蛋搖了搖頭,笑着說道:“記得多喝魚湯,每天至少喝一條,你放心,魚塘裏面的魚你儘管喫,但記得,不要拿給別人,只是當你的藥引子,按照我的方法,很快就會有一個很大的改善”
何正一聽,開心不已,立刻就起身去叫來了硃紅。
硃紅忐忑不安地來到二蛋跟前,輕聲地叫道:“二蛋哥,您找我是不是關於何正的病情呀!”
看着硃紅比起幾天前多了一分疲憊,臉上的膚色也多了一份黝黑,不禁嘆息道:“怎麼樣,爲了治好你老公,在我家拼命幫忙,心裏有沒有怨氣”
硃紅一聽,立刻說道:“二蛋哥,你都願意給我老公治病,我哪敢有什麼抱怨,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呢?”
看着硃紅那真誠的樣子,二蛋點頭說道:“找個時間讓何正陪你去買幾款特別開放一點的,一定是要讓他喜歡的睡衣,然後每天晚上洗完澡後,穿給他看,刺激他,這樣效果會好的多”
硃紅一陣羞紅,不禁脹紅着臉蛋說道:“二蛋哥,你是想讓我通過這樣的方法誘惑我老公嗎?”
二蛋壞壞地笑了笑說道:“至於你願不願意,我隨便你,那就要看你盼不盼你老公早日重振雄風了”
硃紅一聽,臉色更加紅潤,趕緊點頭,嬌羞地說道:“我當然願意,當然願意”
“好吧!記得每天晚上還要給他煲魚湯,最好是連魚頭都喫掉,這樣營養更加均勻豐富”
硃紅感激地走開,又開始忙起來了,看着何正夫妻,二蛋心中長長地吁了口氣。
在他看來,自己有了祖先傳承的能力,以後可以爲村民們做出更多的貢獻,有必要的話,可以帶領大家一起致富,改善何家村的面貌。
何小琴收好二萬塊錢,看着二蛋不但能賺錢,還能替人治病,真的是越來越佩服二蛋,她發誓,不管風裏雨裏,一定要做二蛋背後的那個女人。
“姐,我想去給你和二丫買身衣服,要麼今天我們去縣城逛街吧!”
何小琴一陣羞澀,但看到二蛋那熾熱的眼神,她害羞地點了點頭,兩個人便騎着摩托車往縣城而去。
只不過這一次,二蛋學會了騎摩托,而何小琴像個小女人一樣,從後面緊緊地抱着他的腰部,隨着車速加速,風起塵揚,何小琴的秀髮順風飄起,那個何家村最美的女人,臉蛋上佈滿着幸福的笑容。
此時,艾夢纏着方敬秋也來到了步步高超市,到了二樓,他一眼就瞧見了二蛋和何小琴,看到何小琴和二蛋手牽手,那小鳥依人的樣子,當時他的眼睛裏便露出一股詭異的笑容來。
艾夢看到方敬秋愣在那裏,盯着一個女人的背影看,頓時就生氣地說道:“怎麼,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昨天晚你還不滿足嗎?”
方敬秋看到艾夢生氣了,立刻安慰道:“別生氣,你猜我看到誰了?”
艾夢望前看去,只見一個女人妖嬈的背影,但是着裝卻很普通,只不過是某個農村的女人罷了。
“我看到李二蛋,就是那天來你酒店推銷那魚的那混蛋”
艾夢一聽,頓時就激動起來,就想去追,被方敬秋給拉住了。
“你幹嘛去?”
“我要去罵他祖宗十八代,這小子害我差點丟了工作”
方敬秋卻是無語地說道:“你自己不識貨,這也怪不得人家,既然你想整人家,那何必我們親自動手呢?”
艾夢看着方敬秋,忍下了這口氣,然後說道:“聽你的,不過既然遇到了,那就不要錯過了”
方敬秋點了點頭,然後便立刻拉着她往前走,快速地跟蹤二蛋和何小琴,一邊打電話給到自己剛好手臂受傷的兄弟二麻子,讓他趕緊過來步步高商場。
二麻子聽到有這樣的好事,本來最近受了傷,一直沒有錢用,現在方敬秋願意給他一萬塊,讓他過來碰瓷,這樣的好事,他直接換了衣服,打車來到了步步高商場。
跟方敬秋碰頭後,方敬秋指着在一個高檔女裝店裏面的何小琴和二蛋說道:“你過去,跟他們撞一下,然後倒地,痛苦大叫,把所有人都叫來,就說他們撞倒你,你的骨頭斷了,讓他們賠錢,如果不賠錢,你就報警,讓他們送你去醫院,反正醫院還可以免費喫住,總比你在家強的多,要是他們賠錢給你,這錢都歸你,而且我也給你一萬塊補償”
二麻子一聽,頓時就開心不已,立刻心領神會,直接走向了高檔女裝店,來到二蛋和何小琴身邊。
他故意快速走過去,撞向了何小琴,何小琴被他這樣一撞,頓時就發現自己的肩膀好疼,哎喲一聲,準備要詢問眼前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無禮時,突然間,二麻子就躺在地上裝作痛苦地抱着他的胳膊大喊大叫,說他的胳膊斷了,要讓何小琴賠錢。
二麻子的叫喊聲一下子就吸引了路過的人,紛紛湊過來看熱鬧。
剛好縣人民醫院的陳院長正陪同京城來的張教授來商場參觀,聽到這邊有情況,也聞聲趕來。
二蛋一見,立刻就扶起何小琴,一把摸着她的胳膊,閉上眼睛,檢測一下,發現並沒有大礙,只是碰撞的時候,撞到了神經而已。
看到二麻子躺在地上,抱着他的胳膊使勁痛苦地叫喊着,二蛋蹲下去,一把抓着他的胳膊,閉上了眼睛,慢慢地從上到下滑去,突然間睜開眼睛,冷笑一聲,質問道:“兄弟,你這胳膊怕是傷了有半個月了,怎麼說是她撞傷了你呢?”
此時,站在旁邊駐足圍觀的張教授立刻皺起了眉頭,趕緊問身邊的陳院長:“你能憑摸一下就能斷定他的傷情嗎?”
陳院長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估計這兩個都是騙子,在演戲吧!”
不過張教授卻特別敏感,在他看來,地上這個二麻子可能是真的有舊傷,但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眼前這個年輕人,隨便摸摸人家的胳膊,就能斷診出傷情,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但是,突然間,他眼前一亮,想到何正說到過他們農村有個奇人,心想,西部地區難不成真的有這樣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小子該不會用的是早就失傳的一招技能---“摸骨斷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