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怎麼了,他是我的朋友,怎麼能夠這麼貶低他呢?”
看到洪素素替他打抱不平,三個閨蜜一起走到她的跟前,其中那個叫做阿碧的卻笑着說道:“大姐,我們這麼多年的閨蜜,認識的人太多太多了,像這樣的窮小子,肯定就是看上你的錢來的,你可不要上當呀!”
另外一個叫阿蓮的女人也同樣是瞪了二蛋一眼,繼續貶低地說道:“是呀!大姐,我看這小子想跟你做朋友肯定就是居心叵測”
還有一個叫做阿青的女人卻一直拉着黑臉,全身上下打量着二蛋,還圍着他轉了兩圈,不禁搖着頭,嘴裏發出啐啐的聲音,冷冷地哼了一聲,嘲笑道:“身板力量不行,氣質差勁,皮膚黝黑,一看就沒有成功男人未來的潛力與氣質,大姐呀!你怎麼會帶這窮小子來參加你的生日呢?”
洪素素看到二蛋那一臉尷尬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但是沒有想到,這三個閨蜜說話如此狠,這讓她心裏頭感覺到有點對不起二蛋。
不過三個閨蜜此刻拉着她,不讓她說話,她只能很愧疚地看着二蛋。
她是希望二蛋能夠情商高一點,不要爲這樣的事情計較,因爲她不想內心上認爲二蛋不行,這樣就違背了師父對自己的期望。
二蛋知道自己不能生氣,但又不能讓這三個女人白白嘲笑自己,不管她們是出自什麼目的,但男人的尊嚴還是必須要有的。
他眯着眼睛,利用祖先傳承的能力,開啓了夜光眼的技能,對這三個女人進行了一翻掃視,自從用了葉玉嬌的汗血後,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了隔空診斷的能力,通過夜光眼,看到她們三個女人身上的各種情況。
一翻打量後,二蛋卻是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立刻走到洪素素的跟前,朝着她的三個閨蜜深深的鞠躬一下,很有禮貌地說道:“洪總,想必這三個姐姐,應該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吧!”
阿碧一聽,頓時就冷笑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是好朋友,我們幹嘛過來給她過生日呀!”
二蛋朝她們微微笑了笑說道:“能夠把洪總接觸的朋友進行一翻咄咄逼人的評價,想必是擔心自己的朋友會被騙,現在這個社會,騙子太多,好喫懶做的也多,夢想一夜暴富的人也多,所以你們以此來評價我,我覺得很正常,一點也不生氣,只是相反,我剛剛打量了一下三位姐姐,只是三位姐姐身上多多少少還是出現了點問題,可惜了可惜了”
阿碧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當時就愣住了,這話題在這男人身上,怎麼就一下子扯到她們三人身上了呢?
阿青雖然話不多,也是屬於那種能沉得住氣的人,於是便冷笑道:“小子,別以爲我們三位姐姐嘲笑了你,你就想瞎說一頓,什麼叫做可惜,我們不是好好的嗎?”
二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走到阿碧的跟前,打量了一下她說道:“這位姐姐,做了假體豐胸,裏面的硅膠已經破損了,傷害了周邊的組織,局部化濃了,現在應該有明顯的脹痛感,並且伴有晚上睡眠不足,而且神經有點衰弱的症狀發生,只要稍微有點聲音,就能被驚醒,往往有噩夢發生”
阿碧當時就震驚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趕緊捂着嘴巴,非常喫驚地看着二蛋,緊接着,她便趕緊捂着自己那露出三分之一的事業線處。
阿蓮此刻,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完全就是被震驚的發呆了。
二蛋走到有點害怕的阿青跟前,他微微地朝着阿青笑了笑,然後便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可是阿青卻不讓她抓。
“這位姐姐,如果你不讓我徹底給你診斷一下病情,你的病怕是三個裏面最嚴重的,到時候到了越嚴重的地步,怕是更難治好”
阿青嚇得額頭冒冷汗,心中不禁有點害怕起來,但又礙於在姐妹面前似乎不敢讓二蛋診斷,只好戰戰兢兢地伸出手來。
二蛋狠狠地一把抓着手腕,閉上眼睛,大約一分鐘後,他轉過身去,走到蛋糕前面,輕聲地嘆息一聲。
“這位姐姐,感情非常豐富,但生活糜爛,現在部位感染嚴重,需要趕緊治療,當然,這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因爲你的放縱,你的肚子裏面已經有了別人的骨肉”
可是阿青卻突然間像發了瘋一樣,直接走過來,一巴掌扇在二蛋的跟前,大聲罵道:“你放屁,什麼叫做別人的骨肉,你以爲你是誰呀!胡說八道的不西,我告訴你,就算我懷孕,那也是我老公的骨肉”
二蛋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情緒這麼激動,當時捂着被打的臉,心中越發的有點難受。
但他還是忍了一下,很平和地說道:“這位姐姐,我知道這是涉及到了你的隱私,但這都是爲了你好,你不承認也可以,只是這孩子要是真生下來,你老公如果帶你去做親子鑑定,一定會露出破綻”
阿青當時便急了,覺得如果讓姐妹們知道她在外面的私生活比較糜爛,還懷了野種,那這可是擡不起頭來的,於是便繼續罵道:“小子,你怕是神經病吧!你給我把個脈就能知道這麼多,你拿我們當猴耍吧!”
二蛋發現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閉上眼睛,開啓了祖先傳承的方法,把這個女人的心理活動給調了出來,甚至以前的記憶都躍然於紙上。
睜開眼睛的二蛋卻是嘴角輕輕地說道:“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甚至能夠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懷上的,在哪裏懷的,跟誰?”
阿青自然不會相信二蛋會這麼神,心想,那可是三四個月前的事情,怎麼可能會被這小子知道,他們可是一點交集也沒有,再說了,她跟那個野男人狂歡的時候,他們的保密工作是做的相當棒的。
“哼,你別在這裏裝神弄鬼了,誰信你,你以爲你是天上的神仙呀!“
看到這個阿青沒有自知之明,於是不給她機會了,直接說道:“三個月前的十六號白天下午三點半,地點就在省城的光明大酒店五樓的505房間,對方是一個約莫二十五歲的年輕小夥子,是你在夜店認識的,也就是唯一的那一次,你放棄了措施,不但懷了他的種,而且還染上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