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二蛋自我鑑定,他說得了百花毒,這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毒藥,是從國外傳過來的,一般很少有人知道,但是他說是在醫藥大賽的時候被人下了藥。如果是百花毒,就算二蛋不打算救治童心和洪素素這兩人,估計沒有找到特效藥的情況下,最多半個月,如果一旦救治他們兩人,最多不超過七天。”
葉玉嬌微微站起來,發現自己腿都發軟,她是真的不敢置信,二蛋才這麼年輕。
“就真的沒有辦法救治了嗎?你可是京城的專家呀!”
田敏也站了起來,流着淚,哽咽地問着張德全教授。
“我知道你們很難過,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但現在根據二蛋的判斷,他說是得了百花毒,如果真是百花毒,那自然就是沒有辦法了,我也很傷心,跟你們一樣難過,他可是我遇見過的百年難見的天才,我也捨不得他離開我們。”
葉玉嬌和田敏雙雙癱坐在椅子上,她們眼神裏沒有了以前的那種精神勁,現在滿是悲傷,痛苦,難受。
秦雨飛哭着跑出了醫院,她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二蛋會這樣對她,想着跟二蛋去京城的這段時間,這個知心大哥哥是如此的疼愛,甚至在外面見到她冷了,都會脫下單薄的外套給她披上,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不疼愛她呢?
但剛纔這一巴掌,扇得她瞬間就很難受,可是想到二蛋現在的樣子,她就蹲在醫院前面的路口邊上,放聲大哭起來。
“小姑娘,哭有什麼用,你不是想救你的二蛋哥嗎?那就跟我來吧!”
秦雨飛一聽,猛地站起來,盯着眼前這個人看,發現是一個戴着面具的老婦人,頓時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你是誰?你想幹嘛!你怎麼知道我的二蛋哥出事了?”
老人卻是笑着說道:“因爲他的妹妹就在我手上,現在活得好好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去一趟就行了,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因爲二蛋這小子我挺喜歡他的。”
哽咽着的秦雨飛抹去眼淚,聽到老人說二丫也在她那裏,這讓她很是好奇,更是看到了希望。
“你真的能治好二蛋哥的病嗎?”
老人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但是救他可以,你和二丫那片子,得付出點代價,就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這時,秦雨飛咬着牙,緊張地說道:“只要你能救二蛋哥,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老人點了點頭,不禁說道:“我知道你剛從京城回來,估計很想回家,但是你沒有機會回家,你必須跟我走,你願意嗎?”
秦雨飛想了想,於是給家裏人報了個平安,然後點頭說道:“好,只要能救二蛋哥,我願意跟你走。”
老人哈哈大笑,突然間衝到她的面前,一掌拍在她的後腦勺,瞬間就將她擄走了。
二蛋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半,張德全與陳院長走進辦公室,將他叫醒過來。
看着這兩個老頭那一臉的憂心,二蛋笑着說道:“怎麼?你們怕我死了,捨不得我呀!”
張德全看了一眼陳院長,兩個老頭嘆了口氣,覺得二蛋真是心態好,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好了,我又不是立刻就會死,我還要得爲社會做出貢獻纔行,最起碼死也要死的有價值呀!”
張德全卻皺着眉頭看着他,立刻替他握起脈來輕聲地說道:“你確定是百花毒嗎?”
二蛋回想了一下,搖頭說道:“雖然醫藥大賽上方長江跟我說過,孫芳芳給我下的藥叫做沸騰散,但是我不敢百分百確定,我自己判定的是百花毒,似乎他說的這種沸騰散就是百花毒。”
張德全很震驚,詫異地看着二蛋說道:“什麼,沸騰散,二蛋,這不是開玩笑,如果真是沸騰散那就會更嚴重,這種藥跟百花毒有相似之處,是一種慢性發作,能夠慢慢地把你的五臟六腑腐蝕,就如同將你的五臟六腑丟在一百度的開水中煮熟一樣,直到完全都熟爲止。”
二蛋這時也犯愁了,不禁皺着眉頭說道:“可是我自身檢測出來的是百花毒,而且目前我對這個沸騰散沒有任何的認知呀!”
“不,你先別緊張,這樣,我讓陳院長給你安排個全身檢查,等檢查後我們再談那兩個病人的事情好吧!”
不過二蛋卻點頭說道:“好,不過我得讓安排一下,你讓葉玉嬌進來一下。”
葉玉嬌和易芙蓉,蘇晴,田敏一起走了進來,看到二蛋比剛纔好很多,她們心裏多少也好受一點。
“玉嬌姐,辛苦你們幾個了,我發現身體有點異樣,可能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素素和童心的病不能託,這樣,你們安排車輛,讓陳院長協助你們,派幾個醫生跟你們一起護送到蒼木嶺的青雲觀,跟我師父說,讓素素和童心在煉丹爐裏面進行藥薰,大約治療三個療程,每個療程約莫一個小時,間隔二個小時進行一次藥薰,好嗎?”
葉玉嬌看到二蛋還是有點虛弱,不想自己傷心而讓二蛋更加痛苦,於是便點了點頭。
田敏和蘇晴留了一下來,葉玉嬌帶着易芙蓉配合醫生,護送洪素素與童心趕去了蒼木嶺。
二蛋很快就推着去做了全身檢查,但是除了五臟六腑有損傷外,並沒有發現其它異常,這讓陳院長和張德全教授很震驚。
由於沒有檢查出問題,二蛋住進了普通病房,卻被高進良的夫人陳卿卿發現了,她很詫異,趕緊帶着陳芳芳來到了二蛋的病房。
只是這個時候,二蛋又睡過去了,一問田敏,才明白,二蛋是中了毒,身體越來越虛弱了。
尤其是聽到田敏跟她們兩母女說,二蛋是在醫藥大賽的時候,被一個孫芳芳的女人給下了毒,可能活不過半個月時,她們都震驚不已,頓時就一臉的傷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