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不要動,你這是冒犯師父了。”
二蛋本想將畫像立刻扔了,但是卻發現,這畫像就像是沾在手上一樣,居然揮不去了。
他使勁地抖了抖,發現這畫像居然在被自己給抖壞了,只見畫像從中撕開一道口子。
莫玉財和墓雲道長嚇壞了,立刻大聲責備道:“二蛋,你這剛剛進入青門,還在等着師父迴應,你怎麼就這麼冒犯了他老人家。”
對於這種迷信的東西,二蛋根本就不相信,只是冷冷地說道:“師父,師伯,我不是故意的,這畫像好像有膠一樣,沾在我的手上揮不去,我不是有意弄壞的。”
莫玉財當時看到師父的畫像壞了,立刻恭恭敬敬地撿起來,心疼的要命,嘴裏卻一直說着道歉的話。
“二蛋,趕緊跪下。”
但是讓莫玉財想不到的是這幅畫像,再也掛不上去了,就算他拿膠帶沾上也沒有用,一掛上就掉了下來。
這下子,讓莫玉財和墓雲道長很是愧疚,自責地向師父賠禮道歉。
“師父,您老人家在上,恕弟子無罪吧!二蛋他初入青門,不懂規矩,求你給一次機會。”
可是讓這兩師弟沒有想到的是,二蛋卻將掉在地上的畫像撿了起來,隨着往牆上掛去,不料畫像一角,碰到了旁邊的燭火,瞬間畫像就點着了。
二蛋也是安心做成了壞事,嚇了一跳,退出三米遠,而莫玉財和墓雲道長卻是面面相覷。
“該死,二蛋,你還不給師公磕頭謝罪,你生性散漫,這是我們青門最忌諱的事情。”
三人看着師父的畫像就燒完了,可是二蛋卻眼前一亮,盯着那燒完的畫像說道:“師父,師伯,你們快看,師公的畫像裏面還有東西。”
莫玉財擡頭看去,只見師父的畫像燒完後,裏面真的露出了一張更小一寸的畫像,只不過這畫像並不是人物畫像,像極了一畫地圖一樣。
他們師弟倆很是驚訝,趕緊取下來一看,發現這幅圖太怪異,輕輕一摸,才發現,這畫像居然是用珍貴的金絲蠶織布而成的畫像,而上面的圖畫是被人繡上去的。
看着這上面的圖像,師弟兩眉頭緊皺,並不知道這畫像到底是什麼意思?
二蛋瞄了一眼,不禁笑着說道:“師父,師伯,這就是是天山門的寶藏圖嗎?”
“啊,什麼,天山門的寶藏圖?”
莫玉財和墓雲道長瞬間就震驚不已,不約而同地扭過頭來,看着二蛋,一臉的震驚與不信。
過了一會兒,莫玉財才扭過頭,盯着那畫像再細細打量後,不禁搖頭嘆息道:“師弟,二蛋說的沒有錯,這很有可能是天山門寶藏圖呀!”
墓雲道長也是懵了,趕緊細細看去,也覺得似乎是這麼回事。
但是他們兩個卻疑惑二蛋爲何一眼就知道是天山門寶藏圖?
見到師父師伯如此驚訝,二蛋笑着說道:“還多虧了師父之前給我的天蠶圖,再加上我在省城那個兵馬傭找到的羅盤,一眼就能找準方位,所以我就敢判定,這就是天山門寶藏圖。”
墓雲道長也是嘆息不已,不禁搖着頭,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着二蛋說道:“二蛋,你起來吧!你師伯說的對,或許青門再次震驚世界的時候,是擺脫這些門規束縛的時候。”
二蛋站了起來,然後便皺眉說道:“師父,師伯,你們這前說的我可能會惹出大禍,是不是跟這幅圖有關係,人家是不是就是向着這東西來的。”
莫玉財和墓雲道長相互對視一眼,他們猛地才明白,師父之前說的話,看來是真的,沒有想到,讓二蛋一句話就給猜出來了。
“師弟,怎麼樣,我就說吧!人家這小子聰明着,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我們青門終究在二蛋的帶領下,一定會再次名震江湖的。”
可是墓雲道長卻嘆息一聲道:“是哦,師兄,這下我們去見師父,也能完成任務了。”
但是二蛋卻是語驚人死不休,直接說道:“如果是因爲這幅圖像的問題,那師父師伯爲何要擔憂自己的性命呢?”
莫玉財卻是笑着說道:“二蛋,這是宿命,更是一招死棋,註定我們就是這寶藏的陪葬品。”
二蛋卻不相信這個東西,拿着這畫像看了看,不禁當着師父的面,直接拿出微型羅盤,打開,閉上眼睛,經過一翻測量後,他突然間睜開了眼睛。
“師父,師伯,我明白了你們爲什麼會說我闖了上大禍,原來是墓穴開啓,中藥起生回生丸面世,寒鐵寶劍也一併出土,同時復古遺書現世的時候,我將其它文物送給了政府,得知消息的人,也是爲了寶藏的人,也會伺機而動,肯定會查到你們頭上來對嗎?”
莫玉財沒有想到,二蛋的腦子轉的這麼快,只是點頭說道:“江湖中,都在傳天山門寶藏開啓,那可是富可敵國的寶藏,只是並沒有人真正見過寶藏地圖,而我們當初以爲這寶藏地圖也只是個傳說,沒有想到,居然就是我們師父的畫像裏面。”
二蛋眼睛轉溜的很快,正在分析這個天山門寶藏帶來的危害,想了想後,只見他走向那幅畫像前,拿出寒鐵寶劍,對着畫像就揮刀一頓亂劃,很快,那金絲蠶在寒鐵寶劍下,也是瞬間成爲了灰絲,瞬間那幅天山門寶藏圖就被搗毀了。
“二蛋,你在幹嘛!”
莫玉財一陣驚呼,衝上去,撿起地上的那些破碎的金絲蠶紙碎,不禁痛惜不已。
二蛋也不顧師父和師伯的責罵,直接說道:“這不是一盤死棋,而是師公給我們安排的一盤好棋。”
莫玉財和墓雲道長頓時一愣,看向了二蛋,他們兩個很是震驚,這二蛋,怎麼老是語出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