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聞到一股香味。
——很香。
不是那種油膩的脂粉香，而是一種淡淡的檀香味，聞着沁人心脾。
柳絮也沒注意到徐白的動作，她聽着徐白說的，還在思考着究竟是什麼死法。
接下來，兩人也不交流了，靜靜地等待着。
直到夜幕越來越深，房間內的交談也漸漸變輕。
油燈被吹滅，房間內陷入暗黑。
徐白一直等着，等到裏面傳來輕輕地鼾聲，拔出了腰間長刀。
“有辦法讓他們睡得更死嗎？”
柳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她將手伸入胸口的衣服裏，掏出一個長長的管子。
接着，柳絮將長管子順着徐白剛纔掏的洞伸入，猶豫片刻後，隔着臉上的黑布，含住管子。
由於洞很低，柳絮是半蹲着含住管子。
下蹲的過程中，腰後面有一抹弧度和輪廓，再加上這個半蹲含管子的動作，徐白承認，他想歪了。
當然，他沒有說什麼，表現得很正常，但心中已經在思量着剛纔的一幕。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爲的就是看看對方的手段。
但對方使用迷煙，沒有暴露絲毫。
“還真是謹慎啊。”徐白心想。
柳絮可不是個死板的讀書人。
她深知江湖險惡，家裏備着不少東西，隨身也帶了不少。
像迷煙這種物件，只能算是小物件兒。
真正的大傢伙還沒上呢。
迷煙吹完，兩人靜靜等待。
過了片刻，柳絮估摸着藥效發揮，對徐白點頭。
“只能對付對付普通人。”
徐白嗯了一聲，用長刀挑起窗戶一角，在裏面鼓搗了一下，將窗戶打開。
房間內還有淡淡的香味，是迷煙的味道。
徐白沒有進去，而是等迷煙被窗外的風吹散後，才翻窗而入。
說是這麼說，萬一不只是對付普通人呢？
得小心爲上。
柳絮見着徐白的動作，也知道，這時候對方謹慎是正常的。
兩人翻入後，柳絮順手把窗戶關上。
徐白點亮一盞油燈，看着牀上昏死過去的林楓華。
旁邊的女人仍然一絲不掛。
徐白看了眼女人，又看了眼柳絮，點了點頭。
還是柳絮身材好。
這個眼神太明顯，柳絮也感覺到了，眼中閃過怒意。
徐白很有尺度，只是看上一眼，就很暴力的把林楓華拖到地上，同時在房間找了一大塊布，將林楓華的嘴堵上。
不僅是找到了布，還找到一根紅繩子。
紅繩子打磨得很細緻，徐白又看向林楓華的手腕，那裏有勒痕。
“玩得挺花啊，剛好給我省事了。
順着手腕的勒痕，徐白用紅繩把林楓華捆住。
“怎麼弄醒他？”徐白問道。
柳絮摸不着頭腦，但還是跑到桌子旁，拿起酒壺，灑在林楓華的臉上。
經過酒水刺激，林楓華悠悠轉醒，很快明白自己的處境。
他想掙扎，可是被繩子捆住，又想喊叫，但嘴也被堵着，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面前這兩人，讓他恐懼到極點。
“你想怎麼做？”柳絮問道。
這話來得突兀，柳絮有些疑惑。
躺在地上的林楓華沒有疑惑，只感覺恐怖。
他害怕了。
現在手無寸鐵，還被人捆着，嘴也被堵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用力扭轉身體，變成趴着的樣子，砰砰磕頭，眼淚鼻涕撒了一地。
“小月多好一姑娘，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徐白又說了一句。
林楓華一愣，接着反應過來，明白對方來意。
他繼續磕頭，企圖讓對方放了他。
怎麼也沒想到，只是玩了一個女的，竟然有人來殺他。
他很後悔，可現在連話都說不了。
“你剛纔不是問我想怎麼對付他嗎？”徐白擡起手，捶在林楓華腰部：“就這麼對付。”
——錘腎法！
這個技能，不光能用在自己身上，還能用在別人身上。
但副作用就是腎虛。
而對普通人使用，那就真是強行提升了。
徐白有真元力，用起來沒事，但林楓華不同，腎虛就是真的虛，而任何東西虛多了，會死人的。
一股暖流在林楓華身上流動，他的腎突然變得無比強大。
接着，極度燥熱的感覺從身上發出，林楓華轉頭看向牀上昏迷的女人，雙目發紅，想要挪過去。
一隻腳踏在林楓華身上。
“慢慢享受。”徐白微笑道。
那股子灼熱卻不能發泄的感覺，讓林楓華痛不欲生。
他看向徐白，恐懼已經撐破了膽。
直到持續到時間結束，林楓華已經虛脫在地。
他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徐白，想要求饒，但迎接他的，是腰部的一拳。
灼熱感再度出現，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想死都不行。
“嗚嗚嗚！”
嘴巴被堵住，只能不停嗚咽。
林楓化感覺就像被扔進火焰中，皮膚都快化了。
這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偏偏之後那種虛弱感，讓他全身都無力。
“殺了我吧。”林楓華在心底哀嚎。
但徐白不管這些，他看到林楓華的痛苦，心裏的鬱悶在減輕。
幽暗的房間內，響起徐白的聲音。
“再來！”
“再來！”
“再來！”
錘腎法一次次使用，看得旁邊的柳絮渾身發毛。
林楓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虛弱，雙目多出黑眼圈，雙腿不斷打顫。
一次接着一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痛苦，極度的痛苦。
林楓華很想一死了之，但不能。
一拳接着一拳，當最後一拳砸下時，林楓華身體僵硬，死了。
徐白松開手，解開林楓華手腕紅繩，將屍體放在牀上。
“明日，有人發現屍體後，就會認爲，是死在女人肚子上了，腎虛而死。”
柳絮看不到徐白的臉，但能夠從那雙眼睛中看到輕鬆。
“你也是爲了小月。”她說了一句。
“差不多吧。”徐白道。
“我……”柳絮想要繼續說什麼。
這時，徐白突然打斷她的話。
“我想再做一件事。”